第309章 陰謀敗露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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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戲?”沈驚鴻倒是也想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把戲,他想要在祭臺上燒死墨辭夜只是一個設想,壓根還沒有來得及佈局和實施。

這下方藏着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錦昭找的人就是不靠譜,不過是搖動器械,他們竟然還能弄出火來!

沈驚鴻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要不是墨錦昭是大寧的五皇子,有身份好掩護他,他怎會跟這樣的一個蠢貨合作?

“你說,要是這火真的燒起來了,你沒有武功能跑的下去嗎?”沈驚鴻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計劃雛形。

隨着煙霧漸漸升起,墨辭夜和沈驚鴻之間都有些模糊了。

墨辭夜嘴角勾起,“就你,還想要本王的命?”

墨辭夜似乎是能知道沈驚鴻心中所想一般,想要趁着大火燒起來,衆人看不到的時候趁機打傷他,然後讓他被大火燒死在這祭臺之上。

事後,他大可以說是天神降下責罰,他墨辭夜是不受神恩庇佑纔會遭遇此劫難。

“呵,墨辭夜,你以爲自己很厲害嘛!“

就在墨辭夜話音落地的瞬間,沈驚鴻突然出手襲向墨辭夜。

沈驚鴻雖然看不到墨辭夜,但他卻能夠感覺到墨辭夜的位置。

但是墨辭夜也不是傻子,敵強我弱之際,逃纔是上策。

墨辭夜雖然武功全失,但是身體素質還在。

“現在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你卻也傷不到我。”墨辭夜輕飄飄一句話,便化解了沈驚鴻的攻擊。

“那你就試試吧!“沈驚鴻冷笑一聲,隨即一掌拍在了祭臺之上。

“嘭!“

祭臺猛地震動了幾下,一塊木板突然掉落了下去。

墨辭夜冷笑一聲,轉眼消失在了原地。

墨辭夜的速度很快,幾個縱躍,已經到了祭臺的外圍。

他剛準備跳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祭臺下方雜亂無比的吵鬧聲。

他心思一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整了下衣服,腳下步履生風。

“墨辭夜?”

看到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葉遲晚快步迎了上去。

墨辭夜接住葉遲晚的身子,帶着她往煙霧外走去。

緊跟其後的沈驚鴻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墨辭夜和葉遲晚好像是恩愛夫妻一般,相互攙扶着遠去。

原本還對墨辭夜有着濃重殺心的沈驚鴻嘆了口氣,罷了,就讓他再多活一陣,總好過在葉遲晚面前出手,毀了自己多日來建立好的形象。

想到這裏,沈驚鴻也整了整衣服,神態自若的朝着祭臺下方走去。

“這火是你放的?”墨辭夜笑着問道。

“我沒有放火。”葉遲晚表示自己還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往裏面放了一些煙霧,把裏面的人逼出來而已。”

墨辭夜心裏很是欣慰,但是他偏偏還想給自己找罪受,又問道:“你難道不知道這祭祀是沈驚鴻主辦的?你要是把裏面的人逼出來了,豈不是在拆他的臺?”

葉遲晚的臉色變了,反問道:“他主辦的?”

墨辭夜的心裏突然一咯噔,難不成知道是他主辦的,葉遲晚就不這麼做了?

墨辭夜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問的好,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他抽的什麼瘋?搭建祭臺就搭建祭臺,幹什麼還故弄玄虛,還往下面藏人啊?難不成他是想要殺人啊?”

葉遲晚說着說着突然反應了過來:“你剛剛在臺上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發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墨辭夜的心情猶如雨過天晴,他回道:“嗯,他在祭臺上面想要殺我。”

葉遲晚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驚訝道:“他還真敢啊?大庭廣衆之下他就敢殺人,他不要命了?”

“他是想要我的命。”墨辭夜低頭看着葉遲晚的眼睛說道:“一開始他故技重施,想要用蠱蟲控制我,沒有得逞。第二次,他趁我沒有武功,想要在煙霧起來之時殺了我。”

“嘶——”葉遲晚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撇清關係道:“事先說明一下,我放火,啊呸,放煙霧是因爲看到了你臉色不對。我跟沈驚鴻不是一夥的,完全不是!”

墨辭夜從葉遲晚的眼神裏面看到了驚慌,但是絕對沒有欺騙,他笑了笑。

“我什麼時候說你跟他是一夥的了?”他清楚沈驚鴻起了殺心是那一刻的事情,沒有一點兒預期計劃,怎麼可能是跟葉遲晚商量好的?

他不理解的是,葉遲晚爲什麼會覺得自己會認爲她跟沈驚鴻是一夥的呢?就這麼不相信他的判斷力嗎?

“你是沒有明說,但是你有這個苗頭。”葉遲晚喃喃自語道。

“我不會懷疑你的,”怕葉遲晚不信,墨辭夜又加上一句,“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的。”

這話說的水分很大,反正葉遲晚是這麼認爲的,但是現在也不是跟他討論這個的時候。

“嗯嗯,我知道了。”這話說的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偏偏墨辭夜沒有聽出來葉遲晚語氣中的敷衍,或者說他不願意聽出來。

“啊——”

“放開我!”

祭臺下面有一個人掙脫了隊友的手,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人?”

“裏面怎麼會有人?”

原本還處於爭吵之中的大臣們一個兩個的全擡起了頭,面面相覷。

而祭臺下面的人似乎也都撐到了極限,見有一個人跑了出去,剩下的人也都堅持不住了。

“來人,全都抓起來。”墨辭夜眼神冷冷的看着從祭臺下面跑出來的人。

守着門口的侍衛見戰王殿下說話,連忙持劍衝了上去。

原本還不願意出來的人也都被侍衛從祭臺下面拽了出來,整整齊齊的綁成了一排,足足有八十一個人。

“這些人都是從哪裏來的?他們怎麼會跑到祭臺下面去?”

“戶部尚書,這祭臺是你負責的,你說說這人都是怎麼來的?”

“這祭臺費用是從我戶部出的,但是人可是工部出的,你與其問我,倒不如問問你自己按的是什麼心?!”

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兩個人吵的面紅耳赤,不可開交。

“吵!接着吵!”墨辭夜清冷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裏,他們頓時就不說話了,像只鵪鶉似地耷拉着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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