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猜測道:“會不會是剛加入這個零星宮不久?”
衆人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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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故意隱瞞此事,目的就是爲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幾人也覺得林安安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這樣越分析,林安安就越是懷疑何氏給阿花下毒一事不簡單,背後一定有人在推波助瀾。
可若是他們想要對付陳家,對陳瑾然這個嫡子下手纔是最有效的辦法,他們爲什麼要選擇對一個女子下手呢?
林安安沉思了半晌後,問道:“清風,你可知零星宮的主人是誰?”
清風搖頭:“屬下不知。”
林安安不死心地問道:“那他們的老窩呢?”
清風還是搖頭。
“這麼大的隱患在擺在這裏,你們王爺會不去查?”
自己怎麼就那麼不信呢!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都能查個底朝天的人,這麼大的犯罪團伙在他面前晃悠,他卻視而不見,這可能嗎?!
清風也沒隱瞞,他乾咳了兩聲道:“咳咳,王爺的確派人去查過,我們也找到了不少他們的據點,可每回我們到達那個地方後,那裏的人就會立馬自盡,無一例外。”
林安安眉頭緊皺,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逃跑,而他們卻是毫不猶豫地選擇自了結。
人會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已經到了絕望時刻,要麼就是有什麼東西需要他們用自己的命去守護。
直覺告訴林安安他們是後者,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麼做,僅僅是爲了防止慕容白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林安安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重,她很清楚這是一個權力之上的時代,成王敗寇,死或許是一種解脫,可這種漠視生命的舉動,她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了。
覺察出氣氛不對,幾個人也沉默了下來,不過沒等林安安多愁善感多久,皇上的口諭便送到了戰王府。
“父皇要召見我?”林安安被這個消息驚訝得忘了規矩,而是直接自稱我了。
德忠頓了一秒,很快又恢復如常,他像什麼也沒聽到那般,笑着躬下身道:“是的,戰王妃,您沒有聽錯,陛下有請!”
林安安走了一路就想了一路,直到走到御書房,她怎麼都想不出來,皇上召見她能有什麼事。
現在已經入冬,今日的天氣更是驟降,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冷的,林安安覺得鼻子癢癢的,讓她覺得很是難受。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德忠也正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阿~嚏!”
空氣瞬間突然安靜,衆人無不驚訝地看着這一幕,毫無意外的出現了意外,林安安的噴嚏地噴在了德忠的臉上。
“哎喲,哎喲喲喲喲!張公公,你沒事兒吧?
”林安安連忙在自己身上找手帕,可她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有掏出一方手帕來。
驚得嘴巴都合不攏的小陶終於回神,她忙拿出手帕遞到張公公面前道:“張……張公公,您先擦擦吧!”
“對對對,張公公,本王妃先給你擦擦。”
說着林安安就要伸手去接過手帕,還沒等小陶縮手躲開,德忠就先一步搶過手帕。
他誠惶誠懼地,弓着身後退三步後道:“戰王妃,這可使不得!您身份尊貴,這種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勞您親自動手的,咱家自己來便是。”
見他如此堅定,林安安也只好順他的意把僵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說道:“那成吧。”
擔心這個意外會讓張公公留下心理陰影,林安安立馬澄清道:“張公公,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你臉上的東西只是口水而已,不是鼻涕,擦乾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