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呼救·受傷

發佈時間: 2025-08-22 14: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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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呼救·受傷

江南柚被放在了沙發上。

她看着桑倩跪地哭着懇求,那場面很是悽慘。

裴江剛進門,一眼就看到這一幕。

他挑眉,擡手對後面的屬下命令。

“把那女人丟出去吧!”

聽到這個聲音,桑倩回頭看男人站在光影之中,俊美卻遙不可及。

兩個保鏢把人架着,一步步的往外拖。

桑倩一臉錯愕,爆發出尖銳的哭喊聲。

“不要,不要……”

李阿姨嚇得躲在傭人房間,一步也不敢出來。

桑倩無助的哭喊,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江南柚身上。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走,我也不想死啊……”

江南柚有些緊張,第一次看到這種架勢。

她扭頭看着時祈澤。

這男人像是旁觀者一樣,點的菸蒂要到底也沒有鬆開。

很顯然,是不打算插手了。

不是說,那女人是他的人?

“很吵。”裴江不想再聽,擡手命令。

保鏢將人的嘴堵住,隔絕了哭喊。

江南柚驚恐的看着人被帶走,關門的聲音像是石頭一樣,壓在了心中。

真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姑娘是什麼下場。

裴江摸了摸下巴,面上看不出情緒。

時祈澤見她無礙,起身去了樓上。

裴江看着,擡腳也跟上。

客廳裏安靜下來。

江南柚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只覺得身子發冷,看向樓梯那邊突然覺得很遙遠。

耳邊的姐姐,還在迴響。

書房。

裴江坐在沙發上,晃動着杯中的紅酒。

“味道真不錯。”

時祈澤靠在酒櫃上,完美的俊顏帶着幾分慵懶。

他將品了一口酒,仰頭的動作讓肌肉線條更爲性感。

“再好的酒,喝多了也會膩。”

“也是。”裴江撇嘴,“你家裏的女人,等膩了借我玩玩唄。”

此言一出,時祈澤神情驟冷,凌厲的目光掃來。

被這麼一看,裴江扯了扯脣:“你真栽到江南柚手裏了啊?我不信呢!”

“裴江。”時祈澤的聲音冷沉,“桑倩是我的下屬,當初你說要,我直接送給你。”

“但江南柚是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裴江聽得眯起眼,慢慢的喝了一口酒。

兩人多年的拜把兄弟,曾經在國外出生入死共患難。

這人速來冷情厭女,區區一個江南柚怎麼會是例外了?

那女人,除了一張臉,跟旁人比沒什麼特別。

“好,算我沒有說了。”

本來也只是一句戲言。

時祈澤走到他身邊坐下:“裴家最近怎樣了?”

裴江眸底暗了暗:“也就那樣。”

“畢竟是血脈親情,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當年我欠了裴元洲一個人情。”

裴江閉了閉眼,“但也在你手裏救了一命,現在兩清。”

做事像來滴水不漏,作爲裴家人,誰能想到與時先生是摯友,裝的天衣無縫沒有破綻。

時祈澤不再多說:“你看着辦。”

等人走後,時祈澤下樓,見妻子不在客廳,直接去了客房。

打開門看到女人掀開睡裙,後背顯露正對着鏡子。

他看到瑩白的肌膚出現大片的淤青,大步走過去。

“被弄傷了?”

江南柚嚇得差點尖叫,立刻拉着睡衣。

“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進來敲門啊!”

“這也是我的臥室。”時祈澤低頭要查看,“讓我看看。”

“沒事,不用了……”

“有沒有事要我來說!”時祈澤板着她的肩膀,一把掀開衣裙。

江南柚只覺得身子一涼,面頰緋紅。

鏡子中,她近乎是一絲不掛,羞的不知道看哪。

背上有幾道淤青,恰好是摔在臺階上的印記。

因爲本來瘦弱,所以乍一看確實觸目驚心。

時祈澤擰着眉:“該死。”

“可以了嗎?”江南柚聲音很小,這樣的姿勢實在害羞。

“等下。”時祈澤抿着脣,眸中滿是厲色,“我去找藥。”

看着他的背影,江南柚神情複雜。

時祈澤很快拿着藥回來,打開之後藥味很濃。

“我自己來吧!”她想借機讓他出去。

“你在沙發躺下。”

“我自己就行。”

“快點。”時祈澤一把將她按住,動作強勢不容置疑。

江南柚趴在那,表情很是尷尬。

在牀上是另說,現在就這麼被盯着,真的是難受。

時祈澤一點點的塗抹藥膏:“疼不疼?”

見她冒着冷汗卻一聲不吭,沉聲補充。

“疼就喊出來,別忍着。”

江南柚緊緊抱着抱枕:“纔不。”

“你在牀上的時候,喊得多好聽。”

時祈澤脣角微揚,“現在就別逞強了。”

他溫柔的塗抹藥膏,有些若有所思。

“剛纔我以爲你會去求情。”

此言一出,江南柚神情黯然。

“別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看到這種事,女人不應該表現善良的一面嗎?”

上完了藥,江南柚立刻穿好衣服。

“路是自己選的就要複雜,我們非親非故,沒必要再惹上麻煩。”

她神情淡漠,看着他的目光沒有波動。

“現在那女人還小,不喫點苦頭,任由那種思想發酵,以後更要喫大虧。”

“這些道理你應該更明白,都是第一次做人,從幼稚到成熟都是磕磕絆絆中成長。”

這世界上需要幫助的人太多,她的同情心明顯不會夠用。

她始終相信,發生的事情絕非偶然,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也應該有勇氣承擔。

時祈澤看着她這幅樣子,有些恍惚。

女人神情恬靜,安然坐在那,長髮飄逸,美的勾人心絃。

“去換衣服,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見他起身要走,江南柚突然喊着。

“時祈澤。”

“嗯?”男人腳步一頓,扭頭看向她。

江南柚斂眸:“謝謝你。”

“哦?”真的是難得。

“姥姥給我打電話了。”江南柚看着男人那昂貴的西褲,“我知道那二十萬是你打的。”

“所以?”

“謝謝。”

“只是道謝?”

見他笑的意味深長,江南柚眉心微蹙:“那你想怎樣呢?”

“至少看到你感謝地誠意。”時祈澤頓了頓,一字一頓,“比方說肉償。”

“……”就知道這男人說不出好事。

晚上夜幕降臨。

江南柚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就看到車已經在門口。

時祈澤開了一輛限量版的跑車,銀色的車身絢麗奪目。

他穿着灰色的西裝,更顯矜貴,戴着藍牙耳機還在打電話。

一腳油門,直接到了酒豁。

看着酒吧的名字,江南柚抿了抿脣。

這裏來過一次,記憶卻足夠深刻了。

“時先生。”

門口的人恭敬的上前迎接。

時祈澤下車,把鑰匙丟過去。

“裴江呢?”

“在8號包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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