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t-title“>第324章奪掌家權
韋映璇反而有些解脫,“終於來了,久候多時了。”
她吩咐齊媽媽:“你去長青院和婆母打聲招呼,叫她明日起閉門不出,不管發生何事,只當瞧不見聽不見。”
“您放心,奴才稍後就去和夫人說。對了,韋映雪還與峯哥兒爭執了一通。”齊媽媽又將方纔探子傳回來的幾句閒話說給她聽。
“看來蘇芸挑撥的很成功,老奴估計她這一兩日就會忍不住動手,這兩日也是她動手最好的時機。”
“是啊,韋忠良一回侯府便死在了侯府裏,嫌疑最大的便是侯府的人。”
是她和婆母。
“叫咱們的人盯緊了。”她道。
次日早,宋拓果然帶韋映雪回侯府。
他除了隨身的兩個護衛,還帶了十幾個孔武有力的護院在前頭開路,丫鬟婆子跟在後頭,浩浩蕩蕩幾十人,都不等大門上通傳就強行進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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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要去稟告韋映璇,被宋拓攔了。
“你們這些碎嘴踐奴,可知誰是侯府之本?我乃侯爺,我回自己的宅子天經地義,還需要通傳?我看是你們滋潤了太久,認不清到底誰纔是侯府真正的主子。”
“若這差事不能做,就去告老榮養,侯府不需要有二心的奴才!”
一番訓斥,幾個婆子小廝果然不敢吭聲,也未再堅持入內通傳。
宋拓帶着韋映雪長驅直入。
去了先前他們居住過的斑斕院。
一路暢行無阻。
他們進到斑斕院,婆子丫頭便就七手八腳收拾箱籠,安頓起來。
宋拓和韋映雪在花廳坐了良久,未見有人進來。
但他很肯定,“這時間我母親和韋映璇想必已經聽了消息,之所以還未來找茬,恐怕是湊在一起商量對策。
“咱們也不必怕,說一千道一萬,我是侯爺,我是侯府之本。”
他還吩咐他的護衛許山,“你帶護衛去門口守着,若韋映璇她們強行往裏闖,來一個打一個,那些奴才隨便打,若是我母親鬧,明面上別動手,倒是可以暗暗下黑手,定要把她攔在外,不許她進來半步。”
吩咐完,他和韋映雪坐在廳裏喝茶。
到正午時分,都未見韋映璇和陳氏來找茬。
兩人一上午嚴陣以待,此時都飢腸轆轆。
“難道是還不知情?不可能啊……府裏那麼多下人都瞧見咱們回來了,不可能不稟報給她,看來是知道了,故意不來。”
韋映雪很困惑,“我進府,妹妹一定氣的要死,卻又忍住不來找茬,到底在玩什麼貓膩。”
她忽然一挑眉,“我知道了,是留戀權力,知曉你要收走她的掌家權,故意不現身!”
宋拓很強勢地說:“我今日定要收回掌家權不可,既已經撕破臉,她對於侯府來說沒用了。”
他起身,走到門外吩咐李媽媽:“你去見韋映璇,叫她速速來見我,便說我回來了,日後掌家一事交給映雪,叫她拿上鑰匙對牌,還有府裏的賬冊子也命人一併搬過來,儘快配合交接、查賬!莫敬酒不喫喫罰酒!”
李媽媽諾諾稱是,心裏卻有些犯怵。
想也想的到一府主母積威多重,她一個外來的奴才第一天朝主母拿鑰匙,說不定要挨板子!
這可是侯府,偌大一個侯府,各房各辦事處可得不少,光下人最少也得數百,要運轉起偌大侯府,每日流水得多少?跑腿的奴婢得多少?
侯爺到底沒掌過家,哪裏是交了鑰匙對牌和賬冊那般簡單的?
光那些個掌權的管事們,能認她們新夫人?能好好辦差嗎?
李媽媽這一去,回來的時候,臉上多了十條手指印。
哭啼啼說:“一個媽媽上來不分青紅皁白便打了老奴,說老奴是不相干人等,未經侯夫人傳喚,私自去翠雍居是大不敬。”
“我就知曉她是要頑抗到底。”宋拓冷笑一聲,“她滋潤的太久,已經忘了她的權力是侯府給予的,現在我要收回,她卻認不清本分了。”
他對韋映雪說:“我親自走一趟。”
韋映雪送他出院子,“阿拓,你小心些,妹妹詭計多端,彆着了道。”
宋拓到翠雍居門外,吃了閉門羹,根本未見到人。
大門關着,從裏頭落了鎖。
反倒是齊媽媽站在外頭,“侯爺,大奶奶今日身體不適,在房裏歇息,知曉您要奪了她的掌家權,已經命奴婢把對牌和鑰匙帶在身上,奴婢這就帶您去庫房交接。”
宋拓怔了一怔。
如此配合?
他哪裏會拒絕,立刻答應下來,“如此甚好。”
交接,無外乎是弄清楚府裏的款項和庫中的物品,銀子。
他急衝衝往庫房走,恨不能立刻交接了。
到了庫房,卻見院子裏堆放了十幾個大箱子,他走近一看,裏頭全是賬本,泛黃的冊子。
“侯爺,這是大奶奶執掌中饋後,歷年來的賬本賬冊,悉數都保留着,您慢慢查看。”
宋拓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