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陳寧遠一臉堅定地看着秀娘道:“不管多痛苦,最後結果如何,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想試一試。”
“那個……秀娘、老闆,容我說一句哈。”林安安的一句話瞬間打斷了即將要開始的生離死別現場:“這手術吧,真沒你們想象中那麼可怕,除非割斷了幾條大動脈,不然一般不會危及性命的。”
衆人一臉懵,大動脈是什麼?
“秀娘,你也不用擔心老闆能不能承受得住,手術前我們會給老闆上麻藥,用完藥後,他便不會有知覺,這樣他就不會痛了。”林安安繼續叭叭道:“當然了,麻藥過後,他的傷口還是會疼的,不過也沒關係,要是到時候疼痛難忍的話,我就給他開些止疼的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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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夫人,您說的是真的嗎?”秀娘眼底閃過絲希冀,她何嘗不知這只手對於自家夫君來說有多重要,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牧靈開口道:“秀娘,在下與師姐在鄰陝縣時,也用手術治療之法救過不少傷患,未曾出現過有人因爲疼痛而丟了性命。”
聞言秀娘提着的心稍微鬆了一些,她誠懇地躬身道:“那就有勞慕夫人和毒醫了。”
不知道慕容白最近在忙什麼,這兩天都讓人回來傳信說在軍營忙,就不回來了,原本想跟他說,要和朱浩文離開一段時間的林安安只能作罷。
明天他們就要啓程了,林安安怕慕容白今天還是有事脫不開身便去了軍營,林安安和小陶他們剛下馬車,便遇到了慕容白的官僚。
兩人見了禮後,那位大人笑着問道:“王妃這次前來,所爲何事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我家王爺了,所以來看看他。”
那人疑惑道:“王爺不在軍營啊,最近軍中並無什麼事,自前日王爺離開便沒有再來過軍營,王妃是不是……”
還沒等他問完林安安是不是來錯地方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到嘴邊的話立馬轉了個彎。
“王爺應該是來過,許是本官沒有注意到,王妃您可別誤會了,本官這就去問清楚,您要不先進去稍作歇息?”
林安安眉頭一挑,也不揪着那位大人不放,說道:“無妨,軍中之地女子不得進入,這個規矩本王妃還是知道的,既然王爺不在,那本王妃就先回去了,大人,我來過這裏的事,麻煩您幫忙保密哦。”
那人忙聲答應,他嫌命長才會說出去呢,要是被戰王知道他把他騙王妃的事戳破,他全家人的腦袋都不夠砍的,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上了馬車的林安安立馬滿臉怒容,心想好你個慕容白,竟然敢騙我,若真是有正事就算了,要是其他的,哼哼,看老孃不整死你。
看自家王妃惡狠狠的樣子,小陶立馬安慰道:“王妃,您先別生氣,王爺對您好您是知道的,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讓下人這麼說,許是有事不方便跟外人提起,便找了這個藉口了。”
聽了小陶的話,林安安心情平復了些,但還是憋着一口氣,她決定回城後去小喫街好好喫一頓,化生氣爲食量,舒心一番。
主僕二人在小喫街待了一個時辰,林安安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兩人也沒有急着坐馬車回去,打算走着去點心鋪買點點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