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娘聽到謝文婉的話,眼淚都流出來了,這是感動的,這麼多年,終於有人爲她說了一句公道話。
“你…”裴中軍則是被謝文婉懟的啞口無言。
裴沐心見裴中軍喫癟,忙說道。
“世子妃,父親有些着急,你別生氣,但是我娘…不,姨娘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她怎麼可能通敵?”
“對呀,這明明是母親嫉妒我姨娘,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世子妃你可不能被騙了,幫着外人來欺負我姨娘。”裴沐而幫腔道。
謝文婉:“你們姨娘的事,世子會去查,至於我,只是看不慣你們父親作爲男人,竟然對髮妻動手。”
“二位裴姑娘,你們也是女人,難不成你們認爲裴將軍剛剛的行爲是對的?”
裴沐心和裴沐而兩人愣住,這要怎麼回答?
這時候陸睿站了出來。
“裴將軍,看來這事不得不要查一下了,那只能先請康姨娘配合一下。”
“至於裴承我也暫時先帶走。”
裴中軍聽後很是氣憤。
“世子,我那小妾肯定是被冤枉的,這個老太婆她就是對我有怨,所以故意編這些話來報復我,她就是個瘋子。”
李春娘見裴中軍如此無情,罵道。
“裴中軍,我要是瘋婆子,你就是狗雜種,爲了個女人,連自己親孫子都不要的狗雜種。”
裴中軍被罵的面上無光,可李春娘有謝文婉護着,他又不敢動手,只得罵道。
“你給我住嘴,我裴家怎麼娶了你這麼個潑婦。”
李春娘被裴中軍的絕情氣得快要心梗,吼道。
“我李春娘這輩子嫁給你裴中軍才真是倒黴,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我寧願嫁給乞丐,也不嫁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牲。”
見兩人又要罵起來,陸睿卻沉默着一言不發,這是不會改變主意。
還是裴沐心見情況不對,說道。
“爹,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就配合調查一下,也要趁此機會澄清,姨娘不是這樣的人,咱們裴府也不能任人潑污水。”
本來有些慌亂的裴中軍看到裴沐心堅定的眼神,安靜下來了。
“好,爲了裴府的名聲,爲了我裴中軍的名聲,該查就查,只是這瘋婦名爲我裴家人,卻我裴府的名聲不顧,興風作亂,老子現在就要把她休了。”
李春娘:“裴中軍,你寵妾滅妻,你沒資格休我,是我要跟你和離。”
“你…”裴中軍氣得直髮抖,這個蠢婦今日怎麼就這樣大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陸睿她們在,李春娘確實膽子大了些,腰桿也挺得筆直,眼神凌厲的看着裴中軍。
“裴中軍,這麼多年我忍你和哪個狐狸精,是因爲承兒,可如今承兒傷成這樣,我再也不會忍你們這對間夫銀婦了。”
“我不僅不會忍,我還要詛咒你們,男盜女娼的狗男女不得好死。”
裴中軍沒想到自己的髮妻是個這麼粗俗的人,氣得面紅耳赤。
“粗俗,粗俗,你這個潑婦…”
“你作爲我的夫人,卻容不下一個小妾,你這種潑婦老子要馬上休你。”
李春娘:“她是小妾嗎?她不是在外面一向以將軍夫人自居,這麼多年,你讓她把我踩在腳底下,到底是我容不下她,還是她容不下我?”
“裴中軍你這麼喜歡你那心肝寶貝,當年就該跟我和離,然後跟她雙宿雙飛。”
“可你不敢,你把老孃困在你們老裴家,可勁的糟踐。”想到這些年過的日子,李春娘越說越氣。
“就你這種下踐玩意,老孃憑什麼讓你休,我告訴你,你要敢休我,我就上京城告御狀,告你寵妾滅妻。”
“世子,世子妃,還請你們做個見證,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是裴中軍乾的。”
“他對我這個結髮妻子都這麼無情,你們也要小心,不知道那一天他就會從背後捅你們一刀。”
“啊…你個毒婦,我殺了你。”
聽到李春孃的話,裴中軍瘋了,拿起刀就要砍,突然一個粗壯的手臂橫過來將他緊緊拽住。
擡頭一看不是耿大壯又是誰?裴中軍眼神閃了閃。
“耿大壯,你要幹什麼?”
耿大壯鬆手,面無表情的說道。
“岳父還是冷靜一下。”
…….
最後,裴承和李春娘都跟着陸睿回陸府,暫時在陸府居住,以保證她們安全。
而耿大壯則跟裴中軍她們一起回裴府,向康姨娘詢問情況。
裴中軍見陸睿是讓耿大壯去問康姨娘,心中這才舒服了點,這耿大壯再怎樣是裴沐心的相公,也算是自己人。
裴中軍認爲陸睿這只是走個過場,一個形式而已。
只是裴中軍一行人一回到裴府,很快一羣士兵就將裴府府團團圍住,裴府內的多有主子奴才準進步準出。
裴中軍臉色大變,指着耿大壯鼻子吼道。
“耿大壯,你幹什麼?”
耿大壯看着裴中軍一拱手。
“岳父大人,現在懷疑裴府府內有人與瓦勒勾結,放走重要俘虜,事情沒查清楚之前,還請岳父大人和家人暫時不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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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中軍一拳捶在桌子上。
“你敢關老子?”
耿大壯:“只是讓岳父大人暫時不要出府。”
裴中軍怒道:“老子是被人陷害的,我要見世子。”
耿大壯:“岳父大人不久前纔跟世子分開。”
裴中軍:“就因爲那瘋婆娘一句話,世子就這樣對我,他也不怕手下的人寒心。”
耿大壯:“岳父大人放心,只要你沒作過,誰都不會冤枉你。”
見耿大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裴中軍氣得快要心梗。
“耿大壯,我是你岳父,你還真是六親不認。”
耿大壯:“不好意思岳父,公務在身,女婿也是不得已。”
說完,耿大壯轉身離開,見他玩真的,裴中軍着急了,看着裴沐心吼道。
“沐心,你就這樣看着?”
裴沐心爲難的看着耿大壯,哀求道:“相公…我爹爹爲大慶作戰多年,怎麼可能背叛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