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後就徑直前往宗主殿方向。
結果得知杜若昀在議事殿,聽聞就在不久前接到了什麼重要消息。
現在各門長老都已經過來。
穆晚君得知後,急忙往議事殿方向去。
她來到屋檐下,還未敲門就聽見裏面傳來凝重的聲音。
“消息還不知道可不可靠,必須先查探清楚纔行。”
“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像是整蠱人的,聽着都不太靠譜,人怎麼可能會眨眼間就消失?”
“是啊,難不成有什麼妖魔鬼怪?”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前段時間哀魂山一事不是也玄呼嗎?最後發現是有人高人用了陣法……”
“我看這件事還是別告訴阿君,要是她知道,定然會冒險前去。”
“我也贊同這個提議,這種危險之事交給我們大老爺們兒就成,更何況那邊地勢險峻,很危險……”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鑽進穆晚君耳中。
裏面的人似乎察覺到有人在外面。
立馬有人出聲道:“誰鬼鬼祟祟的?”
房門也在這時“吱呀”一聲被打開,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神情凝重的穆晚君。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誰也沒有說話。
杜若昀很快打寂靜,沉聲道:“想必你都聽見了不少談話,既然聽見了就進來吧。”
他知道滿不下去,乾脆坦白算力。
穆晚君與秋雲一前一後走進議事殿內,向衆人一一行禮。
“見過師父,各位長老師叔……”
“奴婢見過宗主,各位長老……”
“免禮免禮。”杜若昀笑容慈祥,和藹可親,“自己找位置坐吧。”
穆晚君算是小輩。於是在後方坐下。
立馬有長老將自己手邊的糕點喫食送到她那兒。
“來,這糕點好喫,反正我牙口不好……”
“我的也給你,這水果好喫,很甜……”
不斷有人給她送上喫的,不大的茶几已經堆滿了喫食。
穆晚君看着那麼多喫食,尷尬一笑,“多謝各位師叔,這麼多我喫也吃不了,還是……”
“沒事沒事。”杜若昀立馬出聲打斷,“挑好歹喫就成,喫不完打包帶走,現在還是說正是。”
話已至此,穆晚君也不好繼續說什麼,的確是正事比較重要。
不過這些喫食還是便宜了秋雲,她在穆晚君後面,時不時伸手拿喫的,但沒有誰去在意。
穆晚君出聲道:“你們說憑空消失的人是誰?”
杜若昀神情嚴肅,皺眉道:“想必你心裏也有了猜測,就是你二師兄。”
“有一個自稱是他暗衛的人狼狽而來,說是你二師兄在路幻雲谷時突然消失。”
“他們在周圍尋找了不少時間,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幻雲谷周圍地勢陡峭,眨眼間消失就十分玄乎。”
這種事情只是神話傳說裏面聽過,現在生活中根本沒有誰遇到。
不僅僅是杜若昀不太相信,就連其他大部分長老也覺得不可信。
穆晚君皺眉道:“任何玄乎之事,都有可解之處,不必將事情想得太複雜。”
“前來稟報的暗衛在哪兒?我要親自問問細節情況。”
之前就一直覺得很不安,沒有想到霄瑾衡真的出了事情。
表面上她顯得很鎮定,心裏面卻很慌亂,着急着想要立刻去尋找。
杜若昀皺眉道:“他說完便因爲重傷暈倒,現在在妙醫閣。”
穆晚君聞言,起身打了聲招呼就快速離開議事殿,
出了房門那一刻,像一匹脫繮的野馬,快速消失在視線內。
有長老出聲道:“終於知道宗主爲何讓先瞞着阿君了,能看出她十分着急。”
杜若昀捋了捋鬍鬚嘆聲道:“她曾經喜歡二師兄長,二師兄短的,一直都比較在意。”
“只要出事肯定會着急,現在她沉穩了不少,至少知道剋制情緒,知道冷靜。”
“等她去了妙醫閣再說吧,即便不是爲了我那二徒弟,也要將事情搞清楚,這老道太過危險。”
此時穆晚君越走越快速,秋雲在後面跑着才能夠跟上。
“主子,等等奴婢……”秋雲累得氣喘吁吁,嘴裏面還包着食物,“不用套着急的,奴婢肚子怕疼了。”
穆晚君邊走邊道:“誰讓你喫那麼多?自己慢慢來。”
不等秋雲開口,她就已經拉開了一定距離。
“主……”秋雲只能停下腳步,快速咀嚼嘴裏的食物,“算……算了,還是慢慢跟上去吧。”
妙醫閣就是看病的地方。
有傷重或者病重的人,基本上就是住在這裏醫治,直到痊癒纔會離開。
不過這裏裝的病人都是宗門裏面的人。
萬聖宗畢竟是三個派系組成,人數不算少,每天都會有病人前來,也有病人離開。
武靈門那邊來到人最頻繁,人也是來得最多的,外傷佔比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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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晚君走進去那一刻,引來不少人都視線,畢竟這裏面也沒有女人。
在這裏給人看病的人,都是鬼醫門中醫術還不錯的弟子,有三個長老管理此處。
“阿君,你這行色匆匆的,是有什麼着急事情?”前方迎面走來一位長老。
穆晚君看見後,立馬恭敬行禮,“金師伯好,我是來找一個外來病人,就是……”
“知道你你找誰來。”金長老不等她說完便打斷,“跟我來吧,外來病人也就一個,不用多說也知道是誰。”
來這裏看病都是要登記的,身份都會有記錄。
穆晚君跟着金長老七拐八拐,走過三道迴廊纔到達目的地。
“這裏是重症區!”穆晚君清楚知道這裏的區域劃分情況,“他情況很嚴重嗎?”
大部分是無藥可救的人,難以康復的人住在這裏。
金長老點頭,“對啊,他情況不太好,在這裏只能是吊命了。”
“進去吧,就在第二間房裏面,因爲是外來人員,只能給他安排單間。”
穆晚君聞言,點了點頭就走到第二間房門前,還是禮貌的敲了敲房門才輕輕推門進去。
進去後,一股藥味夾雜着血腥味撲面而來。
房間不大,牀鋪也不算寬,但一人住是綽綽有餘。
牀上躺着的人面色灰白,看着奄奄一息,臉上跟手臂上都有明顯傷痕。
金長老深嘆道:“他能堅持到萬聖宗算是不易,身上對傷痕像是什麼動物抓痕,而且有毒性。”
“來到此處就一直昏迷狀態,我試着用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喚醒,不如你去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