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七夕宴,驚豔

發佈時間: 2025-10-22 17: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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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損失的可就不只是一只金釵,而是侯府的名聲了。

老夫人更心知肚明,只能擺手認了。

又坐了片刻,老夫人說累了,幾人相繼起身,慕連枝第一個退了出去。

離開了福德院,見四下無人,春苗開心地就往她身邊湊了湊:

“小姐,您真聰明。”

說話間,她拽着袖子又把金簪遞了回去。

掃了眼,慕連枝睨向了她:

“沒出息,你當我演戲的呢?”

“呃?”

“說給你就是給你!讓你拿出去當也是真的,之所以不給你一個人、不讓你留着是怕你懷璧其罪。”

當然還有一點,人與人之間,不患寡就患不均,她也不想自己的後院起不必要的波瀾。

“謝小姐。”

點頭如搗蒜,春苗頓時感動地眼眶都紅了:

“小姐,我們這就回去嗎?表小姐要再跟過來怎麼辦?可真是個屎殼郎,就會膈應人。”

她沒記錯的話,這金簪還有一只,以她的尿性跟死皮賴臉還真說不準,她怕自家小姐最後又被忽悠了。

“傻丫頭,一個串門的客人,她愛當跳樑小醜就讓她當去,我們不應她還能搶怎麼的?”

不過,現在也的確還不宜直接撕破臉。

這表妹止不定以後就還有用。

如是想着,慕連枝腳下就是一頓:

“你說地也對,既然有宴會要參加,我是得好好準備、採買下,走,叫上冷雲,我們出去,順便把金簪給你們當了。”

說着話,兩人加大了腳下的步伐。

事實也不出所料,幾人前腳離開,花碩蕾後腳就到了毓秀院,只是,這一次,她被夏秀跟冷雨攔在了門外:

“抱歉,表小姐,夫人不在,我們不方便請你進去。”

“你眼瞎啊?你不知道二夫人平日跟我們小姐最是交好?剛剛老夫人那兒約好的,小姐特意過來看她,只是進去等下你也敢攔?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讓開。”

嚷嚷着,花碩蕾手下的丫鬟就想動手推人,然而她的手還沒落到夏秀手上,卻被冷雨一把甩到了地上:

“我看你們是想找死了吧?要不要去跟老夫人請示下?”

“啊?你——”

丫鬟一聲尖叫,花碩蕾也本能地哆嗦了下,猛然就驚覺冷雨是個生面孔:

“綠雲,不得放肆。”

回頭呵斥了丫鬟一句,花碩蕾才又看向了對面:

“這位姐姐有點眼生、新來的吧?我跟表嫂感情甚篤、向來不分彼此,我難得來一次,特意過來探望的。”

慕連枝不在正好,看上的東西她可以直接拿走,回頭給她帶句話就是。

盤算着,她也試探地往前走了一步,身形一閃,冷雨就直接擋到她前面,一個近距離的靠近,嚇得花碩蕾本能地就後退了兩步。

這次,不等冷雨出聲,夏秀已經機靈地橫在了兩人中間:

“表小姐恕罪,她是個死心眼,只聽夫人一人命令。”

“我們院裏之前遭過賊,二夫人特意花高價出去買的人,夫人下令,她不在,誰也不許進她的房間,所以,奴婢等也都只能在外面。”

“真不是奴婢想為難你。”

“奴婢自是知道您跟小姐的情誼,可她、她就是個武夫,說不通的,這裏……還有點問題。”

手指暗搓搓地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夏秀也擠眉弄眼、一臉為難的模樣:

“表小姐,我們夫人好像要參加個什麼重要的活動,吩咐人回了拿了點銀子就匆匆出去採購了,奴婢也沒太聽清楚,似是很着急。”

“你要是時間充裕,倒是可以去奴婢的房間等。”

“我就跟您說句實話吧,她腦子一根筋,老夫人過來也是一樣的,您若不信,可以府裏隨便打聽或者找人一試。”

這可是府裏給冷雲冷雨光明正大留下找的理由,她絲毫不怕查。

雖然其實到現在她也有些說不清這兩人到底算誰的人、又是為誰而忙,但不得不說背靠大樹好乘涼,自從兩人來了後,她們毓秀院的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既是如此,那我改天再來吧。”

原本想過來撈點油水、順順氣,不想又吃了個閉門羹,花碩蕾心裏把慕連枝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也只能憋着氣原路又返回了。

……

轉眼便到了七夕,一早,侯府各院都早起準備,到處瀰漫着節日的忙碌氣息,辰時之前幾人都準時到了門口集合。

慕連枝是卡着時間點幾乎跟老夫人一前一後抵達的,幾人一碰面,她的禮都還沒行完,姜氏不滿的聲音先飄了過來:

“你一個寡婦又不是小姑娘,穿這麼招搖作甚?”

這天,幾人選的衣服、打扮其實都很低調。

慕連枝穿的是一身偏暗豆綠色繡蘭花的素色長裙,外罩明黃色紗衫,髮型還是偏低矮款的雲髻,佩戴了同色系一黃一綠兩朵絹花,一對珍珠流蘇步搖她還是戴在了一側、偏後方,相較於貴婦人裏更流行的、滿頭珠翠的高髻,既不華麗也不算招搖。

最大的亮點就是撞色帶來的視覺衝擊。

而凌菲兒穿的是一身鵝黃繡石榴花的長裙,搭的白色窄袖紗衫,配的是略深的黃色披帛,有種少女清新活力的美感;姜氏跟老夫人則是選擇了更為莊重一點的墨綠色、灰黑色的搭配。

若沒有慕連枝比着,凌菲兒絕對能讓人眼前一亮。

眼瞅着女兒還沒出門就被人壓了一頭,姜氏就有些不爽:

“我們就是去過個場,還是不要惹人注意的好,你頭上那絹花太顯眼了,還是摘了吧!”

要是可以,她其實更想要過來給女兒戴。

“母親,你說呢?”

老太太也覺得她有點扎眼,可一想到帶她去的目的,她又不免糾結。

慕連枝怎會看不出他們這種“想要馬兒跑、又怕馬兒好”的心思,摸了摸頭上的絹花,她故作為難地垮下了臉:

“母親,今天可是七夕、宮廷盛宴,說白了宮裏辦這個宴不管目的為何,那都是個喜意。不管侯府什麼情況,咱也不能一身縞素去啊,那不是觸人眉頭嗎?除了絹花,兒媳實在不知道穿戴什麼才能不素又低調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那是對有錢人說的,她一個無依無靠還急需保命的人,若不招搖點,難保以後不會被人悄無聲息地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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