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頭疼欲裂,只感覺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胃部被咯的她想吐。
這麼想的,於是她也這麼做了,只聽哇的一聲,她弓着身子直接吐了出來。
當即吐了身下的人一身。
彎月已經黑了臉,手一鬆就將人直接丟到了地上。
寧芙
她揉了揉自己的胃部,看着面前第一次在她面前不再笑嘻嘻的彎月,想要站直身體,卻發現身上使不上力氣。
起不來乾脆不起了,她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側身靠到了一邊的樹上,一腿曲起,手臂搭在腿上,臉上帶笑。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彎月居然會在我的手下忍辱負重這麼些天啊。”
看着對面的人姿態閒適,彎月突然就不生氣了,不就是吐了嘛,他小時候什麼時候沒有經歷過。
吐一次換到這麼一個寶貝說起來還是他賺了的。
“你值得。”彎月不再僞裝,將面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
寧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還沒等她說什麼,就見彎月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看見那樣東西,寧芙的臉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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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手裏把玩着手槍,“上次你就是用這個打傷的我吧?”
“是又如何。”
“不如何,就是覺得是個稀罕玩意兒,這次你倒是讓我見識了不少呢小寧寧。”他向着這邊走過來,語氣輕浮,彷彿惡魔的低語。
“姑奶奶我的好東西還多着呢,”寧芙輕哧一聲,“你不配知道。”
“是麼?”彎月慢悠悠的將槍口對準了寧芙,這幾日他可是將這個被稱爲槍的東西弄明白了。
確實是個好東西,以往從來沒聽說過,大夏朝也沒出現過這東西。
他可以肯定,槍是寧芙弄出來的,不過他也研究過,不管是材質還是構造,似乎都是很神奇的工藝。
這讓他越發的對寧芙捨不得放手了。
寧芙面色不變,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說起來,此時的她並不好看,身上還穿着那身迷彩服,早上的行動加上在林子裏穿梭,臉上的顏料也變得花花綠綠起來。
可偏偏彎月就是覺得此時的寧芙順眼極了。
“馬上我們就能休息了。”說着,他又想將人扛起來。
“可別了,太難受了,你總不想我再吐你一身吧?”寧芙立馬拒絕。
彎月是褲腿的位置沾染上了穢物,他想了想,最後將人背在了背上,反正她中了自己特製的軟筋散,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力氣。
於是,寧芙不情不願的被彎月背在背上,兩人又朝着某個方向而去。
寧芙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不然非得擰掉他的腦袋不可。
身體疲的厲害,她慢慢的又閉上了眼睛。
彎月將人往上拖了拖,腳下的步子越發快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躺在牀榻上了。
寧芙皺着眉頭,撐着身子坐了起來,房間很簡陋,但是佈置的卻是很奇怪。
屋子裏一片紅豔豔的喜色,彷彿是喜堂一般,寧芙的手捏了捏拳,感覺到似乎有一點力氣了,這才穿鞋下牀。
還沒等走到門口,門就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娃娃臉的男子,看到寧芙站在屋裏就開口道,“你就是讓彎月朝思暮想的那個寧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