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說了…”夜詩雅臉紅得都快熟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白笙看她這樣也就不再逗她了。“總之,以後,你需要幫忙,就跟我說一聲。只要我能幫,就一定會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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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詩雅有些驚訝地擡頭看向白笙。
“幹嘛,”白笙看她驚訝的樣子,就跟她解釋道:“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何況你是夜庭的妹妹,以後就是我妹妹。”
夜詩雅有些肉眼可見的開心:“可是……我好像,比你大兩個月。”
“是嗎?”白笙一愣:“哎呀無所謂。反正你叫我一聲二嫂,你就是我自家人。”
家人。
白笙主動說她是家人誒。
她夜詩雅又多了一位家人了。
還是她喜歡的家人。
夜詩雅眼眶瞬間就有些溼潤的東西要突破出來。
爲了不讓看出來,她只好立馬轉移話題。
“那……那什麼,天也不冷,你怎麼一直戴着圍巾啊?”夜詩雅精準捕捉到白笙脖子上的圍巾,越看越奇怪:“而且這個圍巾,怎麼像個老頭圍的。”
“咳咳……”白笙尷尬得下意識的掖緊了圍巾:“那什麼,我有點小感冒吧可能,脖子有些涼。”然後一口接一口的用進食來緩解尷尬。
“……哦”看到她彆扭的動作,夜詩雅纔不信她說的,尤其是看到白笙的臉上逐漸泛出紅暈,她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忍不住低頭抿嘴偷笑。
一頓飯就在這麼,要麼你尷尬,要麼我尷尬的氛圍中愉快地結束了。
飯後,白笙讓夜詩雅陪她去停車場。
白笙從副駕抽屜裏拿出Joey證件和卡交給夜詩雅。
“這……給我幹嘛?”夜詩雅一臉懵。
“你笨啊,當然是讓你去還給Joey啊”白笙解釋道:“可別辜負我給你製造的機會啊。”
“啊?這個……”夜詩雅瞬間又臉紅了。
“行啦,去吧!我回家了。有空來家裏喫飯啊~”白笙說着就開車走了,沒給夜詩雅拒絕的機會。
夜詩雅看着手上的證件,深呼了一口氣。
白笙開着車徑直出了學校,卻在校門口看到一個熟悉挺拔的身影。她一腳剎車停車,下車立馬激動地朝身影跑過去,直接撲進了他懷裏。
“你怎麼來了呀?”白笙驚喜地問道。
“順路來接你。”夜庭抱着白笙寵溺地回道。
順路嗎?好像不順路吧。
“你今天這麼早就回家嗎?”白笙擡頭望向夜庭。
“想你,所以把事情都做完了,早點回家陪你。”夜庭深情地看着她。
白笙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那我們回家吧~”
“好~”夜庭柔聲回道。
“那我的車怎麼辦?”白笙突然瞟見一旁的小粉。
“陳明”夜庭吩咐道。
“啊?是!”陳明接過鑰匙,傻眼地看着旁邊的一團粉。他怎麼又落到這糰粉手裏了。
說着夜庭和白笙就準備上車。
“白笙丫頭。”白笙回頭一看,發現是甘泉坐在一輛車裏面給她打招呼。
“甘老師?”
甘泉老遠就看到白笙和一個男人在校門口親親我我,一猜就是白笙那便宜老公,所以好奇想走近瞧瞧這怨種長啥樣。
“King?”甘泉震驚地看着白笙旁邊的男人。
“甘老,好久不見。”夜庭淡定地迴應。
白笙疑惑地看着兩人,夜庭認識甘老頭她知道,畢竟甘老頭也挺有名的。但是甘老頭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研究狂熱分子居然也認識夜庭,而且還管夜庭叫什麼,King?
“你……你是白笙的老公?”甘泉不可置信地問道。
夜庭揚脣輕笑點了點頭。
甘泉又看向白笙,一臉震驚地問道:“他就是你的老公?”
“對啊,帥吧~”白笙挑挑眉得意道。
甘泉頓時有些懷疑人生,這倆人,一個計算機天才,一個亞歐組織大佬,這湊一起要是乾點壞事這世界還得了。
白笙看他一臉震驚又不說話,懶得搭理他。轉頭跟夜庭說:“我們走吧~”
“好~”,夜庭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隨後轉頭對甘教授說道:“替我向付老問好,先告辭了。”
隨後,便和白笙上車走了。
在車上,白笙告訴夜庭她今天見到夜詩雅了,她本來爲了表示感謝要請夜詩雅喫飯的,但是最後還是夜詩雅刷的卡,她很不好意思。還跟他說上次蹭她車的那個男孩跟夜詩雅也認識,還八卦着夜詩雅對他好像有點意思哦。
夜庭嘴角帶着弧度,安靜地聽着她神動色飛的描述,這也是他曾經夢裏面的景象啊。
“對了,甘老頭爲什麼叫你King啊?你們怎麼認識的?”白笙好奇地問道。
“King就是2FS組織頭目的對外代號,之前美洲聯合攻擊華國國安網絡的時候,我和甘泉合作過。”夜庭柔聲解釋道。
“這麼厲害。”白笙升起了星星眼。
“甘老在防禦系統上面確實是頂級專家。”夜庭也很肯定甘教授的實力。
“我說的是,我老公厲害。”白笙糾正道。
夜庭一愣,眼角笑意漸濃,有些心花怒放。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小道消息說那次的危機是2FS的龍頭單槍匹馬去找美洲板塊談判解決的。”白笙印象特別深刻,當時就覺得這個2FS的龍頭真的太不簡單了。只是當時一直覺得這種身份的人很危險。
誰想到是自家老公啊,那可以盡情崇拜了。
“你的小道消息倒是挺多。”夜庭調侃道。
“那當然了,盜點消息祕密什麼的不是基本功嘛。”白笙得意得很,然後星星眼貼近夜庭說道:“老公~怎麼辦?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別鬧笙笙,開車呢。”
“我……,我說崇拜你怎麼鬧啦?”白笙無辜。
“你這麼撩,我怎麼受得了。”自從開了葷,夜庭再也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哪怕白笙只是撒個嬌,也撩得他難耐。
白笙臉霎紅,不說話了。
夜庭悄悄地瞄了她一眼,突然瞄到她脖子上跟她完全不匹配的圍巾。
“這是,甘老的圍巾?”
“這你都知道?”
“你今天見的人裏面,只有他會戴這樣的圍巾吧。”夜庭不慌不忙分析着。
“你還說呢,都怪你,給人家弄一脖子吻痕,害得我社死。”
夜庭脣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