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又野又狂

發佈時間: 2025-08-10 08:2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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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曦希躺在牀上胡言亂語,她看着眼前不像是真人一般的帥氣的陸乘淵

這麼好看的男人,此時不調系更待何時?

她清了清嗓子,挑眉吹了一聲又長又高調,極具調系意味的口哨。

陸乘淵隱忍着問:“宋曦希,你當真以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是嗎?”

宋曦希很喜歡他那張臉,可是這會兒她覺得很是不舒服:“陸乘淵,你別壓着我,你有東西硌到我了!”

宋曦希感覺不舒服。

感受到宋曦希的動作,陸乘淵的一張臉都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攥住宋曦希的手腕。

宋曦希還想要再動,兩只手的手腕已經被陸乘淵攥住舉到了頭頂。

她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嘴脣已經被陸乘淵堵住,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

過了許久,陸乘淵身上竄起來的火才消散了一些,看着牀上的人,他不忍心再折騰她。

他起身下牀吩咐廚房準備醒酒湯。

將醒酒湯餵給宋曦希喝了,他才吹了燭火歇下。

宋曦希這一晚上睡的很沉,許是因爲累的狠了,連夢都沒有做。

而陸乘淵則是看着懷裏的女人看了許久,心裏百轉千回地想了很多事情。

方纔的自己,彷彿並不是他。他從沒有如此失控過,更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的想法。

哪怕當時剛進宮的時候被老太監們欺負的狠了,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一刀砍死那幾個老不死的。

而曾經在宮裏的時候,作爲血氣方剛的少年,有宮裏美的不可方物的娘娘見他皮相好,想要他貼身伺候,以便夜裏做些不可描述之事的時候,他都沒有動心,甚至面對那些美人的示好,會覺得噁心。

可面對剛纔的宋曦希,他想將她完完全全的佔有,他不容許她的心裏有半點其他男人的位置,他迫切地希望她的眼裏、心裏只有自己。

她的身體上也只能有自己的烙印。

他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宋曦希的臉頰,她方纔那般主動迎合,究竟是因爲自己的這副皮囊,還是因爲他是陸乘淵?

陸乘淵想了許久,很想把宋曦希叫醒,問一問她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可他還是忍住了,她睡的這麼香,像個……小豬似的。

他倒是不忍心將她叫醒了。

眉頭緊鎖着的陸乘淵又笑了,看着她,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堪堪合上眼睛睡下。

……

次日,宋曦希一早就被陸乘淵拉了起來。

碧桃服侍着宋曦希洗漱,又給她喝了一碗醒酒湯,宋曦希才清醒了一些,頭暈腦脹的感覺也減輕了不少。

陸乘淵已經穿戴整齊,在前廳一邊用飯一邊等宋曦希出來,見人終於走出來了,他笑道:“你個酒鬼。”

他總算是知道她一個閨閣女子,爲何會把醒酒湯煮的那麼好喝,原來是因爲她自己就是個酒鬼。

宋曦希揉了揉太陽穴,不是說古代的酒度數都不高的嗎?酒水度數不高,每一樣又都那麼好喝,她纔敢混着喝的。

可沒想到,喝了幾杯,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她昨天……應該沒幹什麼丟人的事兒吧?

宋曦希不滿地哼了一聲:“陸乘淵,這麼早把我叫起來作甚?”

她自從嫁過來,喫喝隨心,沒有公婆需要請安伺候,她是一人喫飽全家不餓,想什麼時辰起就什麼時候起。

兒子陸戰湛也是個省心懂事的,天不亮自己就下了牀,穿好衣裳後拿着他的小木劍出去練劍。

而陸乘淵也從來都不用她伺候,起牀更衣洗漱都有丫鬟打理,她可以一覺睡到晌午,起來直接喫午飯。

這樣的日子過慣了,倒是讓它覺得當家主母的日子就該如此過。所以像今日這般,一大早就將她叫起來,十分奇怪。

“我昨天晚上的夢還沒做完呢……”

她夢到自己和一個超級大帥哥翻雲覆雨,那人間極樂的滋味兒讓她欲罷不能。

她看着陸乘淵,怎麼陸乘淵這張臉,和她昨晚上在一起的那個大帥哥,這麼相似?!

而且,腰痠背痛,身上還有紅痕,難道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無數難以言明的畫面涌現在了宋曦希的腦海當中。

還真是……少兒不宜。

陸乘淵,嗯,又野又狂。

一開始,許是因爲是頭一次,陸乘淵還很是生疏,可宋曦希沒想到的是,大人物果然學習能力極強。

很快,陸乘淵就摸出了門道。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剛開始的宋曦希渾身不自然的十分的緊張。

陸乘淵一直在觀察,到了最後宋曦希已經渾身放鬆了下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陸乘淵。

宋曦希嚥了咽口水,目光落在陸乘淵的身下,猶豫地問道:“陸乘淵,昨天晚上,我們……”

陸乘淵說:“是你主動的,喫虧的是我。”

宋曦希一愣,這種事情,男人還能有喫虧的?

看着陸乘淵有些發青發黑的眼底,整個人看起來也沒什麼精神,宋曦希以爲是昨晚上自己禽獸上身,看人家長的帥身材好就霸王硬上弓,不依不饒地要了好幾回,將人家給折騰的狠了……

她試探着問:“要不……你找機會再還回來?”

陸乘淵笑了,宋曦希總能語出驚人,他說:“快點把早膳吃了,今日是老師的壽辰,我帶你一起去給老師賀壽。”

宋曦希看了看天色,塞進嘴裏一個小籠包:“壽宴不都是晚上辦嗎?這麼早,他們起了嗎,我們登門拜訪會不會過於唐突了?”

陸乘淵:“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睡到中午嗎?老師和師孃是早起早睡的人,我們早早地去拜訪了,不耽誤他們下午去賞花泛舟。”

殿閣大學士溫禮名不喜熱鬧,大壽之日也沒有辦壽宴,只有熟識的幾人會登門拜訪。

宋曦希點點頭,感嘆道:“老兩口還挺浪漫。”

陸乘淵蹙眉:“浪漫……爲何意?”

“就是……恩愛的意思。”

陸乘淵和宋曦希出了府,坐上馬車往溫府走。

路上,偶爾能聽到百姓們的議論。

最近轟動整個北曜的“白馬殺人”一案,已經水落石出,前幾天,數名北冥的官員被伏殺,屍體被投進河水之中。

天下震恐,舉國驚駭,沒有人會把兇手聯想到這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新科狀元的身上。

物證齊全,且仵作的檢驗結果和魚敏才所招認的完全一致,此案就此結案。

魚敏才被判了死刑,今日行刑。

陸乘淵的馬車走着走着忽而停住了,陸乘淵掀開馬車車簾沉聲問道:“怎麼了?”

霄徹回道:“督主,是押送魚敏才的囚車,百姓們圍在了道路兩旁。”

霄徹問:“督主,要不要我命人開道?”

陸乘淵看了一眼身旁的宋曦希,沉聲道:“不必了。”

開道就是讓人騎着驚馬一路疾馳,圍在路上的百姓要麼迅速讓開,要麼被飛揚迅疾的馬蹄踩死。

路被堵住了,宋曦希索性下了馬車,看着前面的囚車。

和以往囚犯上路百姓們扔菜葉子不同的是,這次圍在兩旁的百姓們神情竟是有些複雜,有人的胳膊上挎着菜籃子,可並沒有要向魚敏才扔的意思。

也沒有扔臭雞蛋、高聲辱罵的。

魚敏才殺人是死罪,他殺的這些高官當中,有像大理寺少卿這樣的好官,也有像瘋狂斂財不顧百姓死活的戶部尚書。

殺的人有好有壞,對百姓們的影響有好有壞。

一時間,衆人看着魚敏才的眼神都複雜了起來。

陸乘淵看着沉思的宋曦希:“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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