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轉身去找了彎月,畢竟這是他帶回來的人,讓他自己伺候去吧,小爺不管了。
彎月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寧芙眉眼彎彎的靠坐在牀上,“怎麼?他說不過我找了幫手來了?”
說完還吹了一聲口哨。
完全沒有身爲俘虜應該有的樣子。
悠閒的跟在別人家做客一樣。
彎月沒有說話,上前就要將人抱起來去茅房。
“停停停,男女授受不親,你別扒拉我。”寧芙朝牀裏側翻滾,避開了彎月的手。
“我們聊聊。”寧芙的手摸着被她從空間裏取出來的信號彈。
這種信號彈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能發出刺眼的光芒,以前她給商洛見識過。
剛開始她還沒想起來,畢竟在室內她也沒辦法發射。
不過她剛剛翻了翻,發現有這種大威力的,能直接穿透屋頂,更何況,古代房頂不像現代都是水泥鋼筋,很容易就穿透。
於是她決定先跟彎月聊聊,如果他能主動一點放了她那自己就不用了,不然就不能怪她了。
信號彈已經來了,其他的武器還會遠嗎?
她甚至還偷偷摸摸費死了勁給自己套上了一件防彈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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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對方手裏的槍也不是開玩笑的。
“沒什麼可聊的,你只要乖乖的等着三天,哦不,現在是兩天後成親就好了。”彎月看着她,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真的不後悔麼?那人在你心裏應當是很特殊的吧?”寧芙緩緩說道。
彎月不說話,一雙往日裏盡是風情的眸子此時一片冰寒。
“你看,要我相信你對我有多深的感情我是絕對不信的,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恐怕已經被你射成篩子了。”寧芙直視着他的雙眼。
“我確實對你沒什麼感情,只是你這人很有意思罷了。”彎月突然放鬆了下來,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對方這樣放鬆的姿態讓寧芙也放鬆了下來。
很明顯,他這樣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他願意聊一聊了。
她的手也從信號彈上挪開。
“你到底是誰。”彎月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他沒想到當初只是一時興趣接了一個單子,卻遇到了這個如此像杳杳的人,他一開始是沒有把她跟杳杳混淆的。
甚至在交手之後產生了一絲興趣。
後來他便混到了她的人裏面,接觸的短短的幾天,他開始會把她跟杳杳弄混。
小時候,杳杳總是會纏着他比劃拳腳,爲了不讓杳杳受傷,他總是會讓着她。
兄妹兩個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村莊,他們的爹是獵戶,因此他們經常會去山裏打獵物。
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怎麼,他總覺得寧芙烤肉的手法很像他的杳杳。
甚至,還有其他的一些動作,他都能看到杳杳的影子。
他知道寧芙不可能是杳杳,他已經調查過了,寧芙是從千里之外的地方逃荒到這邊境的,她有母親,不可能是他的妹妹。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十二歲那年,他生病了,很嚴重的病。
家裏爲了給他看病花光了錢,杳杳不得已只能去賣身做丫鬟。
父親去鎮上做苦工,卻被掉下來的房梁砸死。
母親傷心過度也沒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