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城哥,你對我真好!”溫簡抱着他的脖子撒嬌,聲音又嬌又軟。
現在陸嶼城可是她唯一的依靠,要是得罪了他,她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要想在這裏生存下去,她只能抱緊陸嶼城的大腿。
至於沈眠,她會找機會對付她的!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我才會對你好!”陸嶼城溫聲說道:“小簡,你要是辜負我,我可不確定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來!”
為了溫簡,他賭上自己的所有。
這樣的愛,他都覺得感動。
要是溫簡還辜負他,他肯定會毀了她的。
感受到男人越收越緊的手臂,溫簡心裏閃過一絲恐懼。
一旦陸嶼城知道她愛的人是江祈寒,大概會讓她生不如死。
想想都覺得害怕。
“嶼城哥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這一輩子我都只愛你一個人,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溫簡小聲說。
其實心虛得很。
以後在陸嶼城面前得更加小心才行。
不然,被他發現端倪就死定了。
“你愛我,我也會一直愛你,小簡,你先休息,我去樓下看看,一會兒叫你吃飯。”此刻的陸嶼城是溫柔的,像個最完美的情人。
“吃完飯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溫簡想出去逛逛,看看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
在裏面待了三年多時間,她過着的都是與世隔絕的生活。
現在出來了,她一定要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
“我幫你聯繫了整容醫院,你今天下午就要去醫院,等你整容完成,再換好身份,以後在京城根本沒有人認識你,到時你想去哪裏逛都行,好嗎?”陸嶼城抱着懷裏的女人,心裏已經開始在幻想兩人以後的日子了。
“嶼城哥,謝謝你!”溫簡仰起頭,把脣湊過去,貼上了男人的脣。
陸嶼城頓時像是觸電一般,渾身酥麻。
這樣的感覺,他已經很多年都不曾有過了。
溫簡見他沒有拒絕,膽子大了些,舌尖開始勾着他。
一下一下……
又撩又欲。
陸嶼城這幾年在外面花天酒地,睡過不少的女人。
可都是走腎不走心。
唯獨對溫簡着了魔,上了心。
此刻溫簡主動,他哪裏把持得住。
兩人很快就滾到了一起。
在最激烈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溫簡推他,喘息着說,“有人給你打電話,先接電話!”
“現在誰的電話都不接!”陸嶼城直接把電話關機,繼續……
溫簡在裏面也勾飲過獄警,但是沒有一個上鉤。
算起來,她都好久沒有和男人在一起了。
兩人結合,就是乾柴烈火……
此時,醫院裏,景沐陽看着妹妹依舊蒼白的臉,輕聲問,“怎麼了?”
“他的手機關機。”景沐曦的眼神黯淡,明明不過25歲年紀,那模樣卻像是歷盡滄桑的中年女人,憔悴,沒有一點生氣。
“不用他來,我這就去處理,下午爭取把手術做了,總之,這個孩子不能留!”景沐陽眼神凌厲,語氣帶着一股壓抑的怒氣。
陸嶼城這個狗東西簡直是在找死。
看他怎麼收拾他!
“哥,我,我想留下孩子!”景沐曦的眼眶泛紅,雙手撫着平坦的肚子。
她知道這個孩子是不被祝福的,但她還是想留下她。
“不行!”景沐陽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隨後彎腰坐在椅子上,拉着景沐曦冰涼的小手,溫聲說:“陸嶼城那樣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父親!要是你生下他的孩子,這一輩子都要和他糾纏不清,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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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沐曦難受地落下淚來。
她不想和陸嶼城糾纏不清,可一旦生下孩子,就會像哥哥說的那樣,一輩子都要和陸嶼城糾纏。
而打掉孩子就能和他徹底地劃清界限。
景沐曦感覺心很痛。
但又必須做決定。
“好,我答應,哥,你現在就去找人給我安排手術。”
往後餘生也許會遇到一個真正愛她對她好的人,到時再和他生個孩子,幸福過完餘生。
“那你乖乖待在病房裏,哪裏也別去,知道嗎?”景沐陽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頂,語氣格外地溫柔。
他已經和陳雲聯繫上了,陳雲也保證過可以幫景沐曦打贏官司,拿走陸嶼城一半財產。
等到景沐曦好起來,離完婚,她就可以過美好的日子了。
至於陸嶼城這個垃圾玩意兒,有多遠滾多遠。
“好的,哥哥你去吧!”景沐曦想明白了,心裏也好受了些。
不急,孩子總歸會有的。
景沐陽去找醫生商量好手術時間,又在手術單上籤了字。
走出醫生辦公室的時候,他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幫我查一下陸嶼城這兩天都在和誰聯繫!”
掛斷電話,他去吸菸室抽了支菸。
滿身煙味兒得從吸菸室出來,沒走幾步就看到了盛夏的臉。
他的腳步驟然停下。
站在那裏看着盛夏坐在輪椅上被一個男人推着進了電梯。
等他緩過神來,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他飛快地衝過去。
用手拼命地按着按鈕。
可電梯就像是和他作對似的,一直停在一樓。
景沐陽只好放棄坐電梯,從安全通道飛快往樓下跑。
衝到一樓大廳,他駐足,看着人來人往的大廳。
哪裏有盛夏的身影。
“老公,下次你別陪我來做檢查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有輪椅從面前經過,景沐陽只看到一張陌生女人的臉。
推着她的男人,同樣是陌生的。
景沐陽甩了甩頭,自嘲地笑笑。
現在只要看到坐輪椅的女人,他都會把她當成盛夏。
怎麼越來越傻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他的思緒。
景沐陽掏出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吸了吸氣,接通。
“沐陽,我知道阮阮在你手裏,我想用一個祕密換她的自由。”蘇父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過來,淡定又從容。
到底是爬上過高位的男人,遇到任何事都很鎮定。
“伯父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景沐陽笑着反問。
蘇父從政多事,他當然知道他有手段有謀略,和他對立實在是討不到半點好處。
但是,蘇阮差點害死盛夏,他只能和蘇父為敵。
不然,盛夏所受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關於你父親的,你肯定會有興趣知道。”蘇父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