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被寧芙的突然襲擊搞得嚇了一跳,手下意識的就鬆開了,寧芙拿着可吸入式的麻醉劑就按他臉上了。
彎月眼睛猛然睜大,不過還是沒有堅持過兩息,他二進宮了。
失去意識之前他還在奇怪她到底從哪裏拿出來的東西,明明身上沒有東西了。
可惜沒人能給他答疑解惑了。
寧芙愣是捂了好一會纔將麻醉劑收了起來。
又在他身上摸索了好一陣,找到了被他拿走的那把槍。
“這東西我就沒收了。”寧芙看了看槍,子彈倒是少了幾顆,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大手一揮,全部收了起來。
此時正是上午,娃娃臉不知在不在這裏,不過她也顧不得許多了,拿出一支興奮劑給自己注射了,好歹得讓她有能走路的力氣。
垃圾全部收起來,等了一會,身上的力氣漸漸恢復,甚至精神都好了不少。
邁開步子走到了院子裏,這是她來到這裏以後第一次出門,這看起來是在某個小村子裏,而他們所住的屋子似乎離村子還有些距離,周圍就這麼一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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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寧芙擡腳離開了屋子,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保險起見她還是走遠點。
不過周圍也沒什麼其他能躲的地方,連山也沒有,轉了一圈寧芙又拐了回來,順便將信號彈發射了出去。
大不了時刻盯着點,等人差不多快醒的時候就再放倒唄,況且,她也相信這麼強效的麻醉劑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現在擔心的是那個娃娃臉,一大早也不見人,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裏。
這纔是她要對付的人。
到了中午,家家戶戶都燃起了炊煙,寧芙的肚子也有些餓了。
門外,拎着燒雞和包子的娃娃臉回來了,一回來就察覺到了不對,他將東西撂下就進了裏屋,果然,寧芙正將一把匕首放在彎月的脖子上。
而彎月,此時正人事不省的躺在那裏任由寧芙這麼做。
“你做什麼!”他氣道。
“我沒想做什麼,只是迷暈了他而已,我想要的只是離開這裏而已。”寧芙看着他,手上拿着匕首的動作很穩。
娃娃臉不敢輕舉妄動,認真說起來,這種情況其實他還挺樂意見到的。“我不傷害你,我甚至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傷害彎月。”
寧芙挑了挑眉毛,“你幫我?你不是彎月的同夥麼?”
娃娃臉嘆了一聲坐到一邊,“我知道彎月認定的事就很難改變,我只能幫他,不過既然你現在都已經制住了他,那我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不是麼?”
寧芙笑了,“你倒是服軟服的快,我就信了你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麼,只是爲了我自己,在我離開之前我是不會讓他醒過來的。”
他選擇相信娃娃臉主要還是因爲昨天剛醒的時候對方跟她說的那一大堆話,這人對她始終是抱着善意的,她能感覺到。
娃娃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彎月他…你別怪他。”
“我知道,只要他不再傷害我,我也不會跟他計較的。”她能理解彎月的所作所爲,但是卻不能接受這樣的做事方式。
最好的辦法,就是離他遠遠的,但若是下次再犯她手裏她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