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醫生男友分手後,我陽了,悲催的是從他家搬走那天,我忘記把早已備好的藥帶上,這就導致我現在高燒不退卻無藥可喫。
也不是沒想過讓跑腿送點,可如今這個時勢根本買不到藥,想着自己平時的抵抗力還不錯,扛一扛就過去了,沒想到某冠真如傳聞那般霸道,纔過去兩天,我沒了半條命。
“咳咳,要死了……”話音剛落,我突然愣住:“什麼聲音?”
怎麼會有鴨子的叫聲?想到那日無意中刷到的視頻……
嘶……好像那個網紅陽後喊媽時好像就是這種叫……額不是,是這樣的聲音了,……
我試圖再次發出聲音,確認是從我的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後,我哭了。
“嗚嗚,狗老天,一夜暴富的名單上沒有我就算了,現在還在乞丐碗裏搶喫的,你還要不要你那張B臉?!”
除了在一家報社當編輯外,我還是一名兼職聲優,雖然正職的收入挺可觀,但我的存款還得靠我的嗓子,它比我的命還重要。
現在自己身邊沒有藥,又怕交叉感染不敢去醫院,我還真怕自己的搖錢樹被拔了,越是這樣想,我越是擔憂,嗷起來的嗓門又大了幾分。
不行!我艱難地爬起拿過櫃子上的手機,利索地把躺在黑名單裏的號碼放出,隨即撥了過去,沒嘟嘟幾聲,那邊就接通了。
聽着那邊傳來的廣播聲,我人麻了:“陸澤宇,你要機場幹嘛?去哪兒?”
只要給我送完藥再走,你去北極我也不會不過問一句,真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邊才傳來陸澤宇的聲音:“你在家裏養鴨子了?”
我X,這誰能忍?我破口大罵道:“你纔是鴨子,你全家都是鴨子!”
雖然還是只有嘎嘎的聲音,但還是讓陸澤宇聽出了異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腳步一頓,好看的眉眼緊皺:“溪溪,你陽了!發燒幾度?我剛回訕城,你在家好好躺着,我這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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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那邊着急的聲音,心裏掠過一絲溫暖,我正準備回話,陸澤宇那邊便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
我臉上的笑意盡數褪去,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道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陸澤宇高中時期的白月光。
就在我愣神之際,那邊再次傳來陸澤宇的聲音:“溪溪,抱歉,這邊出了點事,我得晚些回去,藥放在櫃子的左側抽屜,你先按照我寫的用藥方法吃藥,有什麼問題發微信告訴我。”
“哎,不是……我要是在家,我……”還沒等我嘎完,那邊就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臥槽,無情,竟然真給我掛了?!!敢情我的命不是命是嗎?!王八蛋!狗男人……
我在坐在牀上罵了很久,直到我的鴨嗓子沙啞得不行才草草結束。
半個小時後,我的房門被敲響:“溪溪,快開門!你的女王我來啦~”
聽到閨蜜的聲音,我眼睛頓時一亮,送藥的人來了,原本有些虛弱的身子瞬間恢復了些力氣,門剛打開,無數酒精顆粒迎面而來。
無語,這病毒是集中一個地方還是咋滴?要真想給我消毒,你倒是全身上下都給噴個遍啊,一遍不行就兩遍,兩遍不行就三遍,就是別只噴我臉啊。
戴着三只口罩的倩倩一心三用,邊後退便噴,還不忘說道:“張言溪,拿上你的藥退回屋裏,快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