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姐,雪梅姐……”
小白臉一口氣跑到了王雪梅家。
“小燦,你怎麼來了?”
王雪梅看到是自己養的小奶狗後,臉色煞白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小聲的開口道。
“雪妹姐,小文和小軍死了,是你丈夫乾的,下一個,他們就要對付咱們了。這是……這是我在現場拍下的照片。”
小白臉神情恐慌,聲音顫抖的開口道。
隨後,將自己撿到的照片,一五一十塞給了王雪梅。
“什麼?”
王雪梅眼裏佈滿了恐懼。
自己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了。
甚至自己兩個情人都被殺了?
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這怎麼可能?
自己可是隱藏的很好啊?
怎麼可能被知道?
然而,當她看清楚小白臉遞來的照片時。
她徹底信了。
“這……這……”
王雪梅可是很清楚自己丈夫是什麼樣性格的人。
他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甚至……他還會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梅姐,我們該怎麼辦?”
小白臉都快哭了。
“你先離開雲連縣,我稍後就到,來,這是一百塊錢,省點花。”
王雪梅反應過來,立刻遞給了小白臉一百塊錢。
“好,好……”
小白臉點點頭,立刻轉身就跑。
“文大龍,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咱們兩格玩各的不好嗎?你爲什麼要把我趕盡殺絕呢?”
小白臉走後,王雪梅扭曲的咆哮了起來。
她很清楚。
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
自己肯定會死的。
“只能這樣了……”
王雪梅眼裏佈滿了一股殺意。
腦海中在這個時候,浮現出了一個極爲完美的計劃。
話說完,王雪梅立刻朝着房間跑了去。
隨後,從衣櫃裏翻出了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打開後,裏面正是滿滿的現金,以及一些重要的祕密資料和文件。
沒錯。
這些文件和資料,正是文大龍的犯罪證據。
以及那些收錢證據。
只要有這些東西在手。
那麼也就意味着,自己徹底拿捏住了文大龍。
“嗯?”
王雪梅把資料和文件以及現金拿出來時。
她很快發現裏面還有個黑色的包包。
這個包包不正是文大龍說,那個被文傑搶走的包包嗎?
等王雪梅把包包打開時。
裏面不僅有一百萬現金。
甚至還有一張張熟悉的存摺……
“文大龍,你果然藏了一手啊!爲了把這些錢佔爲己有。居然連我都敢騙?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王雪梅徹底起殺心了。
隨後,將所有東西收拾完,起身就走。
……
“今天我們的會議內容是……”
第二天一早。
文大龍就召開了一場會議。
這場會議的內容很簡單。
就是把陳巧雲調往洪文公社的事。
所以,整個縣政府的人都參加了。
而且,非常的熱鬧。
“咔嚓!”
就在文大龍召開會議,正說的起勁時。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只見,一羣省裏的紀委走了進來。
“這是……”
這一幕,吸引了在場所有的人。
而且,在場的人,無一不臉色難看了起來。
這個時候來省紀委的人。
明顯是出什麼事了啊?
“你們這是……”
文大龍也站了出來,好奇看了過去。
“文大龍同志,你好,我們是省紀委的人,你的妻子舉報你跟一起重大的貪污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沒等文大龍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一名紀委直接拿出了一份文件,對着文大龍開口道。
“我的妻子舉報我,跟一起重大的貪污案有關?”
文大龍傻眼了。
他還不瞭解自己妻子嗎?
她會做這種事?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這是你妻子提供的罪證,你有何話可誰?”
紀委似乎還怕文大龍不願配合。
不僅拿出了文大龍安排人殺人的照片。
甚至還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包袱,包袱內不僅有上百萬現金。
甚至還有幾個存摺,存摺加起來更是多達數千萬之多。
“……”
文大龍再次傻眼了。
這個……這個包袱不是自己被文傑搶走的那個包包嗎?
現在怎麼會在省紀委的人手裏。
甚至還是自己妻子遞交過去的?
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那件事隱祕的那麼好。
哪來的照片啊?
難道……難道……
文大龍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我不知道這些錢,這些錢跟我無關,還有這些照片,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文大龍慌了,敞開了嗓門咆哮了起來。
他並不傻。
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定是李忠民。
一定是李忠民在搞鬼。
自己調走他妻子。
他呢?
卻在這個時候做局。
借自己妻子之手來做掉自己。
“存摺上寫有你的名字,上面還有你每一筆存入記錄,照面上,記錄了你安排手下殺人的整個過程,你還敢狡辯?想喊冤,去監獄裏喊吧!帶走。”
爲首的紀委咆哮道。
“是!”
一羣省裏工作人員,當場扣押住文大龍,立刻轉身就走。
“不要,不要……”
“放開我,放開我……”
“我真是被冤枉的,我真是被冤枉的……”
文大龍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他一旦送去了省裏。
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但是,省裏的人根本沒廢話。
拉起了他就走。
不到一會,所有省紀委的人,統統消失在了縣政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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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縣政府瞬間鴉雀無聲。
“怎麼回事?”
“是啊?領導爲什麼會被帶走?”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聽說,領導昨天晚上親自帶領一羣社會人,殺害了兩名無辜的少年,結果被他妻子知道後,他妻子大義滅親,把他給舉報了。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這件事,我聽說,他妻子將他這些年貪污的錢,全部都上交了,足足數千萬之多。”
“什麼?數千萬?那得多少錢啊?”
“這算什麼?他擔任縣長以來,所犯的罪,更是不下百起。”
“可怕,太可怕了。”
“可不是嗎?”
過去了許久,縣政府的人才逐漸回過神來。
隨後,一個個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越是議論,各自的臉色越是難看。
最後所有人一陣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