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寅笙又豈是會乖乖捱打不還手?當即,側身向前站起躲過祁珩揮來的重拳的同時也毫不留情的打向祁珩。
他兩個一小兒長大,雖從無正面衝突,卻也處處暗爭上游,陸寅笙又因着心中對夏的虧欠,豈肯看着長相習慣酷似夏的程子玥喫虧?
兩人均不留情扭打在一處,茶几桌凳茶壺水杯頃刻間摔了一地,程子玥看着眼前的突發狀況,嚇得一下沒了主意,只是在旁哭喊別打啦。
正在怒火上的兩人又哪裏肯聽?
“陸少,外面有千花萬花任你摘,你何苦非要這朵破殘花?”此時,祁珩祁大少的臉上也已掛了彩,氣憤的退開一步,怒吼。
想不明白一向百花環繞的陸大少何苦爲了這麼一個低踐的女人和自己糾纏?
“祁少,即是你不要的殘花,給了我又有何妨?謝禮,我自然是少不了的。”仍舊是玩世不恭戲謔低啞的聲音,只是往日溫柔含蓄的眼神卻是凌厲危險。
“就算我想要給你,也要看這殘花自己願不願意?程子玥,你說是不是?”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祁珩舒服的坐向旁邊的沙發,看向臉上紅印未消又添淚痕的程子玥,悠閒的詢問。
聽到祁珩的話,陸寅笙先是一驚,而又又是一喜,沒有想到祁珩會如此輕易放手,擡手拂了拂凌亂的發,滿懷期待的看向程子玥,想着以自己的長相家世人品弱小如她,豈有不應之理?
卻不想,程子玥想都沒想就回答出口的話隨即便潑了他一盆冷水。
“不,我不願意。”程子玥驚恐的搖頭,甚至顧不得被比作殘花的恥辱,只是慌張的拒絕。
離了祁珩,她就找不到小致,這是她活着的唯一信念,又豈能放棄?
再說,眼前富貴天生,流連花叢的陸大少不過將自己看做他人的替身,拿自己來讓自己心安罷了。
“陸大少,聽到答案了?”祁珩愉悅的看向一臉失望的陸寅笙,以一股勝利者的姿態詢問。
“做不得一見鍾情的情侶,還有日久生情,日子還長着呢,今日我還有事,以後再來探望。”說吧,整了整自己的西服領帶,欲語千言柔情似水的瞟了一眼早已低頭不語的程子玥,而後瀟灑離去。
直氣的祁珩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擲向門口,登時碎了一地,陸寅笙卻早已出門去了。
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回頭又看到滿含淚水含情脈脈看向門口陸寅笙離去背影的程子玥,登時怒火更熾!
人都走了,還如此戀戀不捨?真是下踐!
其實,程子玥只是哭了好一會子,眼中淚水未乾,看似含情脈脈罷了。
不想,祁珩卻因此將一切因果都怪罪在了程子玥身上,轉身抓住她纖細瘦小的手臂,不管不顧的往樓上拖。
力氣大的程子玥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程子玥痛苦的哀嚎看在祁珩眼裏卻是應得的懲罰,沒有絲毫憐惜。
一路拖到二樓浴室,重重扔到浴池裏,沒等程子玥反應過來,花灑裏冰涼的水便淋了下來。
想起上次自己差點被祁珩淹死的事情,程子玥驚恐的胡亂掙扎,口裏發音不清的不停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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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過我……”
“我說過,你的身上不能有任何其他男人的氣味!髒!”祁珩拿着花灑粗魯的拽着程子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沖洗。
很快,程子玥渾身上下便徹底溼透,冰冷的水激得她一顫一顫的,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
眼睛可憐兮兮充滿哀求的看着祁珩,希望他大發慈悲早點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誰知溼了衣衫,隱隱露出內裏身形,光滑如玉般的臉上又眉目含淚,加之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在祁珩眼裏,卻惹來一陣說不上來的燥熱。
遮住內裏身形的衣衫越發礙眼,手隨心動,下一秒,祁珩便大手一揮,撕了開去,雪白鮮嫩如凝脂般的肌膚瞬間展現在眼前,曾經親吻撫摸的美好快感一下涌上心頭。
心裏怎麼都無法忍受,這柔嫩的肌膚也曾撫摸在他人之手!
疼的程子玥在瑟瑟發抖的迷糊中呻銀出聲。可這聲音聽在祁珩耳裏卻像是情欲下的呻銀,因此發出冰冷不屑的冷哼。
“程子玥,你怎麼這麼踐呢?幾天不上你,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勾飲陸少?”
疼痛讓有些迷糊的程子玥瞬間清醒,雖經人事的她,也沒經過如此挑逗,羞得臉色越發紅潤,又一面手下拼命推據掙扎,一面做着無用的解釋。
“我沒有!”
她現在在贖罪,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應該的。
“祁總,祁少,求求你,放過我!我髒!我踐!我不配……”
卻終只是徒勞。
“現在我就讓你記住,誰纔是你的男人!”制住程子玥不斷掙扎的雙手。
“程子玥,好好記住,你唯一的男人!”冰冷嗜血的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泡在冰冷的水裏,冷水讓她清醒,卻不能讓她清楚,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算了什麼?情婦?談不上,只是一個泄欲工具罷了。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恥辱經歷的多了,竟連哭都不想哭了,反倒只想笑了!
“下次,如果再沾染了別的男人的氣味,絕不會只是沖沖冷水這麼簡單了!”
抽身而去的祁珩猶在狠厲的警告她,她的人生自從遇到他,似乎便是無盡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