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睿冷冷的看着花前進。
“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花前進看着陸睿那目光,後背一涼忙說道。
“在世子面前屬下不敢有一句假話,周大人雖然請假了,但今日讓人來縣衙請黑大牛去他府上一趟。”
“當時屬下正好在場,所以看見了。”
“黑大牛從周府回來之後,便直接叫上我們兄弟來四海糧鋪,說要抓間細,而且還給兄弟們說,完成了這個任務,每個人都有重賞。”
謝文婉冷哼,這何家對自己還真的趕盡殺絕。
陸睿面容微冷:“長安,去把周成才找來。”
長安立即帶人離開,謝文婉安排人將被打亂的鋪子重新收拾。
“要不我讓人先送你回府?”
謝文婉搖頭:“我也想問問那周成才,這麼拙劣的誣陷他還找來捕快,把事情鬧這麼大,到底想要幹什麼?”
陸睿點頭,也不再多勸,剛剛他看到響箭時,便帶着人前來支援,沒想到竟然有人說謝文婉是瓦勒間細。
想到陸睿從左星辰口中得到的消息,瓦勒人已經知道三王子被陸睿抓到了黑士城,正在想辦法營救,至於具體怎麼營救,他目前還沒有了解到。
不錯,左星辰爲了解藥,現在已經向陸睿提供瓦勒那邊的消息。
陸睿思考,今天的事情是否跟瓦勒人要救瓦勒三王子有關,但他怎麼想都沒有想清楚這其中會有什麼關聯。
而且,黑士城到底有多少人幫瓦勒辦事,現在陸睿並沒有完全掌握,因此,現在的他很是謹慎。
沒過多久,長安就回來了,周成纔沒在府上,下人說他去了知府衙門。
陸睿頓了片刻:“去衙門。”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衙門走去。
知府衙門
白知禮難以置信的看着周成才。
“周大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世子夫人是瓦勒間細?可笑,世子妃怎麼能是瓦勒間細?”
周成才點頭:“白大人,我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還請你馬上將此事形成奏摺上報給朝廷。”
白知禮聽後臉色一變:“周大人,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你說世子妃是間細,可有證據?”
周成才:“證據,她擾亂黑士城的糧食市場,捕快前去詢問情況,直接對他們下死手,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白知禮眉心一皺:“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誰讓黑大牛他們貿然前去的?”
“這事等他們回來,本官一定要問清楚。”
周成才劍白知禮不聽自己的,面色一沉。
“白大人,下官理解你爲了討好世子,所以明知道安置流民一事純屬於腦袋發熱。依舊很是盡心盡力的去做,可現在這事情可不一樣,事關瓦勒間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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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事,我勸白大人還是馬上上報纔是。”
白知禮被周成才一番話氣得快要吐血,安置流民,他明明是想爲老百姓做事,結果被周成才說成是爲了妹上了。
“周成才,你胡說八道什麼?”
“本官安置流民是爲了黑士城老百姓的安全考慮。”
“本官也是安置流民後,才發現這裏面有這麼多的安全隱患,就這件事,本官還要感謝世子提醒。”
周成才冷笑:“白大人,咱們都是官場上混的,在我面前就不必要裝了,也不必說得如此道貌岸然。”
“你有你的升官發財之道,我周成纔不會阻止,但是,現在這涉及到瓦勒間細,在大是大非上,白大人你最好不要犯錯誤。”
白知禮陰沉沉的看着周成才。
“周成才,本官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
“本官也沒有任何世子妃是間細的證據,不會因爲你一句話就上報。”
周成才的眼神變得陰沉沉的,語氣明顯帶着威脅。
“白大人,你可想好了?”
白知禮:“本官想好了,你不是已經請假了嗎?那就繼續回去休息,衙門的事本官自會處理。”
白知禮只覺得氣悶,自己一個知府,竟然要受一個主薄的氣,真的是窩囊至極。
周成才眼神陰翳,隨即又笑顏如花。
“白大人不願意寫也沒事,下官這裏有一份材料,白大人你只需要簽字就行。”
白知禮看着周成才遞上來的文件,竟然是謝文婉是瓦勒間細的說明文件,上面寫着謝文婉與瓦勒人有聯繫,幫助安置瓦勒的流民,讓黑士城財政空虛,還擾亂黑士城的糧食市場…白知禮眼神抽了抽。
“這些事情本官不清楚,本官不會簽字。”
周成才:“白大人,據下官所知,你妹妹可是因爲謝文婉死了,你就一點都不恨。”
白知禮冷笑一聲:“周大人,你就不要再挑撥離間了。”
“舍妹去世,我自然是傷心,但她那是咎由自取,要怪也只怪本官沒有管教好,怎麼都怪不到世子妃。”
周成才:“好一條衷心的狗,連自己的妹妹死了,也不在意。”
白知禮氣得青筋直冒:“大膽,周成才你罵誰是狗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官面前放肆,別以爲本官不敢動你。”
周成才突然眼神一暗,一把將白知禮的頭安在了辦公桌上。
“白大人,你想要怎麼動我?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白知禮大吼:“周成才你要幹什麼?你想造反?”
“來人啊,來人啊…”
白知禮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進來,他不僅冷汗直冒。
“周成才,本官要是出事,你周家是要被誅九族的。”
周成才冷笑:“白大人你抓瓦勒間細的時候,不幸被瓦勒人殺了,這關本官什麼事?”
白知禮背脊發涼,嘴脣發顫的說道:“周成才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殺了我,你真以爲你能逃出去,何家能只手遮天。”
周成才:“白大人,這就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了。”
說着周成才直接拿出白知禮的印章在那文件的背後蓋上印。
白知禮看着又急又慌。
“周成才,我要出事,世子是不會饒過你的。”
周成才:“世子,他都自身難保了,還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