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薔的保鏢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齊薔這個樣子,從前齊薔面對任何的事情都可以面不改色,但是當這枚徽章出現的時候,齊薔的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
“夫人,這個位置現在不屬於你了,所以就請你起來吧。”
說完,陳州牧直接將齊薔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齊薔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變故。
她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陳州牧滿意的看着齊薔此刻的表現。
他終於能夠從齊薔的這張臉上看到這樣的情緒。
“夫人手中的股份,也的確應該交出來了,你放心,收購你手中股份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陳州牧的話,讓齊薔直接就笑了出來。
收購她手中的股份?
別開玩笑了。
陳州牧清楚地知道這些股份全都是陳立國給她的,只不過是在她的威脅下給她的。
但是這些股份其實並不屬於自己,因爲上面有人握有她僞造遺書的證據。
如今上面的人想要讓她下位,她就必須要自願的把這些股份全都交出來。
否則那些僞造遺書的證據都要被重新翻出來,出現在大衆的視野之上。
如此一來,自己如果能夠管陳州牧要錢?
陳州牧這句話,分明就是說出來氣她的。
“夫人,慢走。”
大概是知道齊薔現在一肚子的火。
陳州牧的語氣之中透着笑意。
即便知道陳州牧沒安好心,此刻的齊薔也只能夠攥緊了手中的徽章,立刻朝着聖靈集團外面走去。
保鏢一直都跟在齊薔的身邊,想要保護齊薔的安全。
可是現在的齊薔一句話都聽不進去,等上了車之後,齊薔就立刻說道:“開車,去古堡莊園。”
聽到齊薔要去古堡莊園,保鏢一愣。
那個地方可沒有人住啊,傳說那個地方鬧鬼。
所以國外的人一直都對這個古堡敬而遠之。
“立刻!”
見齊薔動怒,保鏢也只能夠開車朝着古堡的方向疾馳而去。
保鏢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齊薔這個樣子。
似乎那個徽章出現的時候,齊薔就失去了任何的鬥志。
這邊。
喬念和蕭南昭已經落地。
因爲蕭南昭在國外也有一處的房產,所以他們先去別墅裏歇了腳。
喬念從來都沒有來過國外,蕭南昭說道:“聖靈集團就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因爲已經有了百年曆史,所以公司的建築風格非常的復古,你從這個方向就能夠清楚地看到聖靈集團公司的高塔。”
蕭南昭直接指了一下窗戶外面最高的那個建築。
喬念果然看到了聖靈集團的高塔:“可是你剛纔不是說建築風格非常復古嗎?我看這個高塔倒是挺現代化的。”
“因爲這個高塔是後建的。”
蕭南昭說道:“這個高塔的下面,纔是聖靈集團從前的舊址,因爲太老了,所以現在已經不用於辦公。”
“不用於辦公?這個地方就這麼荒廢了?”
喬念有些驚訝。
在市中心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個公司建築每年能帶來的收益可不是一星半點。
正常的人應該都不會選擇讓這麼老的建築荒廢。
“據說改造成了一個實驗室和學校,給那些醫學生提供學習的地方。”
聽到蕭南昭這麼說,喬念立刻就想到了財大醫學院的實驗樓。
那個實驗樓也已經用了二十多年的歷史。
結果就從實驗樓的下面挖出了大量的人骨。
這些,全都是齊薔的手筆。
喬念皺眉,說道:“你說……這裏會不會……”
“不會。”
蕭南昭敲了一下喬唸的腦袋,說道:“這裏是市中心,如果聖靈集團這麼做,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聽到蕭南昭這麼說,喬念鬆了一口氣,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竟然會覺得聖靈集團敢在市中心犯下惡行。
“我們是不是要去聖頓大學看一看?”
他們現在既然已經到達了國外,就應該第一時間去檢查聖盾大學旁邊的工廠。
雖然說齊薔應該已經將工廠關閉了,但如果他們想要潛入進去,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蕭南昭知道喬念此刻一心都在調查聖靈集團,他說道:“今天你太累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讓手底下的人去打探一下情況,一旦發現了什麼蹤跡和第一時間告訴你。”
“可是……”
“聖靈集團絕對沒有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齊薔背後肯定還有另外的人,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要讓他們覺得我們這一次過來只是來抓齊薔的,我的喬喬這麼聰明,不可能看不出這一點。”
只是喬念太心急了。
喬念太想要破案,所以纔會這樣。
可是越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就越應該穩住自己的心神。
不能急功近利。
否則一定會落入對方的圈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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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讓自己的內心平復了下來,她想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年到底爲什麼會突然大出血身亡,是因爲喬詩的父母嗎?不,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如果真的是喬詩的父母,蘇添景早就已經把他們都解決了。
可是蘇添景卻沒有這麼做,證明自己的母親大出血身亡,和喬詩的父母沒有直接的關係。
這背後肯定有其他的事情,只是蘇添景沒有告訴自己。
喬念搖了搖頭。
她當真想知道,那個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
齊薔已經達到了古堡。
她讓保鏢在古堡外面守着,而她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古堡裏似乎沒有人,周圍安靜的可以。
齊薔攥着手裏的徽章,走到了古堡的最深處。
齊薔將手中的徽章憤怒地扔在了一個教徒的石像上,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你爲什麼拿走我的權利?我這麼信任你,我這麼崇拜你,你答應過我事情成了之後,你會實現我的願望!可你現在卻把這些權利全都給了那個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
石像不能動,也不會說話。
可週圍的氣氛似乎變得更加的詭異了。
齊薔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正在看着我,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