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吧!”傅宴霆笑着說道。
原來是嘴邊有爆米花碎屑。
傅宴霆貼心的爲她拿掉了。
這璦昧溫馨的一幕正被剛出影廳的沈寒墨和林雲諾看到。
其實林雲諾早就看見了姜眠,爲了讓沈寒墨看見,她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那是姜眠和傅總?
他們這是在一起了?”
林雲諾表現的很是喫驚。
沈寒墨的臉色陰沉恐怖,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臨。
手指捏的咯咯作響。
看着姜眠進了洗手間,沈寒墨甩開林雲諾的手,徑直跟了過去。
姜眠簡單洗了個臉,冰冷的觸感讓紅紅的眼睛得到了緩解。
補好妝容,扯脣輕笑。
嗯,還是這麼美。
誰知剛出洗手間,她的胳膊被大力拽了過去,整個人被拉扯到一旁的樓梯間。
等她反應來想要反擊,身體已經被禁錮。
“你的招數對我沒用,眠眠,你太不乖了,就算你要跟我分手,爲什麼要跟傅宴霆在一起,他就是個危險人物,你怎麼就不聽呢?”
沈寒墨用身體困住姜眠,伸出一只手撫摸上姜眠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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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如深夜的孤狼,而姜眠就是他的食物。
看到是沈寒墨,姜眠的身體放鬆了下來,臉偏向一側,躲過了沈寒墨的觸碰。
只不過眼神冰冷。
“沈寒墨,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跟誰在一起那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能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沈寒墨:“傅宴霆對你只是玩玩,你以爲他會娶你嗎?
你能嫁到沈家都是我據理力爭的,傅宴霆他能爲了你放棄京市的名媛嗎?
眠眠,你清醒一點,你們的身份不配。”
姜眠嗤笑。
“那你和林雲諾的身份就配了?你不一樣飢不擇食。
哦,對了,林雲諾是你的白月光,不一樣。”
“不是的,她說的都不是真的,你才……”
沈寒墨急於解釋,卻被姜眠打斷了。
“真相如何,我已經不想聽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乾脆點,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姜眠不屑轉身,沈寒墨她已經徹底不愛了。
“眠眠,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因爲我的一次錯誤,就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是愛你的,從始至終我愛的只有你。”
姜眠又被抱住,沈寒墨聲音沙啞,語氣中帶着慌亂不安。
姜眠沒有動,可是眼中的冰冷如千年寒冰。
身體不由往前鬆了鬆,可以讓兩人的身體貼的更緊密。
沈寒墨的身體微僵,更是用力的摟着,鼻尖都是姜眠身上甜膩的香氣。
姜眠雙手攀上沈寒墨的脖子,妹眼如絲,吐氣如蘭。
沈寒墨呼吸明顯急促,低頭就想吻上姜眠的紅脣。
“唔。”
沈寒墨突然彎腰,伸手捂着身下,面部青筋展露。
第二次了,這是姜眠第二次踢他了。
姜眠拿出紙巾擦了擦手,順便還擦了擦鞋子,滿臉嫌棄。
“就算傅宴霆不娶我又如何,我喜歡他,我愛他,就算給他當地下情人我也願意。”
姜眠說完又踢了沈寒墨一腳,重新整理一下儀容,優雅的走了出去。
沈寒墨氣的咬牙切齒,姜眠,你好樣的!
等到姜眠回來,林雲諾卻沒看見沈寒墨,眼神不由閃了閃。
在姜眠準備離開前跑了過去。
“等一下姜小姐,方纔沈總說是去找你了,怎麼沒見你們一起出來。”
說完還看向洗手間的方向。
林雲諾意有所指,姜眠豈會聽不出林雲諾的言外之意。
不由冷笑出聲。
揚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非要在我面前找不自在。”
林雲諾捂着臉淚眼婆娑的看着姜眠,那樣子委屈至極。
“姜小姐,我就是問問而已,你怎麼出手傷人,我的孩子已經被你弄沒了,我的身體也被你毀了。
我都已經不計較了,爲何你還如此對我。”
林雲諾的聲音可不小,周圍的人都是年輕者居多。
正義感十足的年紀,也是容易被表相矇騙的年紀。
主要是在表面看來,林雲諾弱勢,同情弱者都是人之常態。
紛紛拿出手機偷偷拍攝,準備曝光這種霸凌行爲。
姜眠不氣反笑,又向林雲諾走近了幾步,林雲諾嚇的連連後退。
“林雲諾,不要以爲你做的事沒人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你的子宮具體是因爲什麼被拿掉的,歸根結底到底是因爲什麼,還需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
姜眠的氣勢太強了,林雲諾被嚇的臉色慘白。
眼神閃躲飄忽不定。
就在這時,沈寒墨出來了,見林雲諾捂着臉滿臉淚痕,身體顫抖猶如風中落葉。
而姜眠氣勢逼人,步步緊逼。
也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不過他以爲的是,姜眠因爲氣他與林雲諾在一起而出手打人,就像那次在公司一樣。
想到這,心裏那股鬱結之氣反而消散了不少。
姜眠嘴上說不在乎他,還不是爲了他喫醋。
七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傅宴霆上前一步,攬過姜眠的腰,眼神犀利的瞟向林雲諾,最後落在沈寒墨的身上。
“沈總,你的女人說你跟蹤我的女朋友,沈總難道不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後果你可承擔不起。”
傅宴霆的聲線冰冷,駭人的氣場令人心悸。
林雲諾被嚇的急忙躲在沈寒墨的身後,沈寒墨則是一臉陰鬱的看着姜眠腰上的手。
姜眠順勢靠進傅宴霆的懷中,揚起豔麗絕色的容顏。
“的確該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在我男朋友面前亂嚼舌根,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兩人的氣場強大,姿勢璦昧。
沈寒墨看的更是氣血翻涌。
“傅總,改日定當登門道歉。”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林雲諾緊隨其後,完全不敢去看傅宴霆的臉色。
兩人走遠,姜眠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抱歉,又把你牽扯進來。”
傅宴霆收回手,手指相互攆挫,好似在回味方纔手下的觸感。
“你知道的,我很願意。”
姜眠啞然。
回去的路上氣氛輕鬆,不似從前那般清冷。
這一夜,姜眠又開始噩夢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