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其他國家的大人物,哪怕是霄雲策是王爺,他也不會放在眼裏。
“那件事很抱歉。”霄雲策真誠的道歉,“若有機會,一定會跟君神醫親自道歉。”
杜若昀冷哼,“以後機會多的是,她就在這兒,就看你道歉能不能被接受。”
霄雲策聞言,眸光四處看了看。
君神醫也來了?
在哪兒?
咳咳……
霄瑾衡輕咳了兩聲,“師父,大喜之日說這些可不好,今晚師父一定要喝高興。”
“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在宮中多住一段時間再回宗門。”
“不要。”杜若昀擺手,“我不住宮裏,顏……顏風要帶我出去欣賞京城風采,住顏風那兒比較好。”
顏風點頭,“對,宗主住我那兒更好,宮裏無趣。”
“宗主,我們繼續回去喝酒……”
兩人搖晃着轉身返回座位,不再理會霄瑾衡等人。
幾人都沉默了數息,氣氛有點怪異。
霄雲策目光又回到了穆晚君身上,眯眸道:“之前是不是有見過?”
穆晚君沉默兩息,態度冷漠道:“不是大理寺見過嗎?”
“也對。”霄雲策輕笑,“那時候你也是只露出一雙眼,冒犯了。”
說完便轉身返回了座位上,繼續喝着悶酒。
哪怕是樓玉清勸阻也沒有效果。
“別再喝了,我們一會兒還要回閒王府。”
“本王高興,難得喝一次……”
樓玉清聞言,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哪裏是難得喝一次?明明就是經常一個人喝悶酒。
即便剛到京城,她也對他的情況有所瞭解。
子時三刻,霄雲策便在下人攙扶下醉醺醺離開。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他們不可能一直在宮裏面。
穆晚君也醉得迷迷糊糊,回到鳳儀宮後,梨雲與巧雲二人就爲她沐浴。
待沐浴好後,霄瑾衡屏退了所有下人。
他親自端着醒酒湯,坐在牀前一勺一勺子喂進她嘴裏。
此時的穆晚君面頰緋紅,醉眼惺忪。
微微睜開眸子,傻笑着看向他,迷糊不清地說道:“二……二師兄,我……喜歡你……”
霄瑾衡聞言,瞬間被勾成了翹嘴兒,“我也喜歡阿君,把醒酒湯喝了,來。”
“不要……”穆晚君搖頭,擡手推開勺子,“我沒醉,不喝……醒酒湯,我想喫……”
說着就打了一個酒嗝,衝得她眼淚汪汪,五官皺成了一團。
這模樣看着很可愛,霄瑾衡是越看越喜歡。
他放下碗,寵溺的捏了捏她鼻樑,“那你說想喫什麼?我讓人去做。”
穆晚君朝着他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老實的湊近了些距離,“好,你說。”
“我想……”穆晚君勾住他脖子,眼神迷離的望着他薄脣,“我想喫二師兄,這一口我想了好久……”
大膽的話讓霄瑾衡愣住的同時,也羞紅了臉。
不等他反應過來時,穆晚君就已經親吻上他的薄脣。
淡淡酒香環繞鼻尖兒,溫熱綿軟的氣息噴灑在面頰上。
霄瑾衡喉結滾動,呼吸微微發顫,吻由淺入深。
紗帳落下,兩抹身影糾纏。
撩人的粗重氣息,夾雜着嬌軟的輕哼聲,喘息聲……
“疼……”
“一會兒就不疼了,我溫柔點兒……”
說着吻住她朱脣,將喫疼的悶哼聲嚥下去。
不久後,疼痛被一種愉悅感代替……
這一夜叫了三次水。
太后一直沒有睡下,就是等着那邊的消息。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雲姑姑喜笑顏開地跑進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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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見她風風火火的,就知道是好事,激動的起身問道:“快說,什麼好事?”
雲姑姑湊近她耳邊,悄聲說了那邊的情況。
在太后聽完後,臉上也露出喜悅之色。
哈哈哈……
“好好好……”太后笑容燦爛,心情很是愉悅,“我就說他身子肯定沒有問題,強壯着呢。”
“看來他就是看人來呀,以前總是說身子不適,現在看來大部分是裝的。”
之前還在擔心,害怕又不會圓房。
現在看來,擔心是多餘的。
雲姑姑附和道:“是啊,好在這君神醫當初是女扮男裝,而並非真是男子。”
“幸好幸好啊。”太后也慶幸這一點,走出房間望着天邊深嘆道:“這些年來哀家就是擔心,小懸着的心終於落下。”
說着手拿佛珠,雙手合十對着上天祈禱:“列祖列宗保佑,讓皇后早日懷上兒女,多生幾個。”
“哀家也不嫌多,十個八個更好,呵呵……”
雲姑姑聽着都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一個人生十個八個有些誇張了。
她走了出去,勸道:“太后娘娘,現在知道他們已經圓房,您也放心了,那是不是該回房間休息了?”
“好,回房間休息。”太后轉身返回屋內,“就是這西疆公主不太好辦。”
“依皇上的性子,他是不會寵幸西疆公主的,哎……後面再說吧。”
雲姑姑安撫道:“陛下現在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也肯圓房就很不錯,我們不能太貪心。”
“這西疆曾經與我們大昌水火不容,現在也才和平相處二十年時間,陛下不寵幸更好……”
太后點頭,“也是,誰知道他們葫蘆裏面賣什麼藥?”
羲和宮。
柳晨韻醉醺醺的坐在屋檐下,單手支撐着腦袋,眼神微醺地望着天邊。
此時夜風微涼,小檬拿着披風爲她披上,“現在夜裏涼,時辰也不早了,回房間休息吧。”
從酒席上回來後,她就一直不言不語。
坐在屋檐下就一直髮呆,也不說有什麼事情,小檬也猜不准她在想什麼?
半晌後,柳晨韻擡起頭問,“你聽見聲音了嗎?”
小檬有些不解,視線環顧四周,“什麼聲音,奴婢聽着周圍都挺安靜得。”
柳晨韻淡笑,“我爹孃,還有祖父他們都聲音,他們一直在我耳邊說話,好吵,好煩。”
一股涼風吹過,小檬頓時毛骨悚然。
周圍光線昏暗,花草樹木在夜風下左右搖晃。
她倒吸一口涼氣,很快恢復鎮定道:“您是喝醉了,肯定都是幻覺,這裏很安靜。”
柳晨韻:“他們說我沒出息,不中用,沒有幫到他們,家族遭遇都是因爲我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