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這廝要壞事,他不但不能翻臉,還得笑着上前。
“武兄,你怎麼在此?”
武軍和向南兩人過去認識,還算是熟悉,拱手道。
“我等奉命在此駐守,不允許敵人跨過邊境線一步。”
“自然,也要防着我方一些吃裏爬外的人過去。”
向南臉色一變,特麼的吃裏爬外,你在隱射誰呢?
武軍:不錯,就是隱射你。
向南乾笑道:“武兄,我等也是奉上峯之命送瓦勒三王子歸國,特在金剛彎交人,對面是來接瓦勒三王子的人。”
武軍:“有這種事,那爲何我們沒接到上面通知?”
向南尷尬一笑,你特麼一個駐守在邊關的小將,關你屁事要通知你,只是心中腹誹,面上卻依舊笑意盈盈的道。
“大概是公文延遲,還沒有送達。”
武軍:“我聽說要用瓦勒三王子去把我們被瓦勒人抓去的兄弟和百姓換回來。”
“你現在這樣將瓦勒三王子送回去,我們的那些兄弟還有那些無辜的百姓怎麼辦?”
被武軍這樣質問,向南有些尷尬。
“這個…我想上峯自有安排,我也是聽令行事而已。”
“你如果不信,我這兒有國公爺和謝大人聯合出具的公文。”
說着向南將公文拿出來,武軍接過看了一下,上面自然是寫着派遣向南護送瓦勒三王子回國,雙方在金剛彎交人云雲。
武軍很是嘲諷的看着向南。
“向南,你這心胸寬廣我自愧不如,瓦勒人手上可有你兄弟的鮮血,你能不計前嫌的把人護送回去,佩服佩服。”
向南被武軍奚落得耐性也快沒了。
“武兄,你我處境都差不多,軍令如山,上峯自有用意,你這爲難我也忒沒意思了。”
“你要有意見,就直接去向上峯提…”
“哦對了,我忘了如今咱們大慶與瓦勒人的談判,世子爺已經不管了。”
“既然世子爺都不管了,武軍你一個小小的千夫長也不要在這裏亂出頭了。”
“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壞了上峯大事,你和你的這些兄弟一個都逃不掉。”
武軍聽後哈哈大笑:“向南,你也就這點本事,扯虎皮拉大旗,拿上峯來嚇唬人。”
“不過就算是上峯來了,也奈何不了我,我和我的這些兄弟可不是攔你們,我們只是例行巡邏。”
“攔着你那也屬於例行問詢
“既然你已經表明是在執行任務,那我自然不會阻攔。”
“兄弟們,把路讓開,讓他們過去。”
向南很是詫異,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讓自己過去了。
不過既然讓自己過去,那自然是趕緊過去,免得節外生枝。
“如此說來,是兄弟我誤會武兄,待軍務完畢之後,我親自帶酒向武兄賠罪。”
說完,向南立即吩咐下面的弟兄,趕緊帶着人往前走。
瓦勒人被武軍呵斥不敢動,也就前面三百米左右處,向南將人送了過去,瓦勒這邊前來接人的是赫連鵬的副將阿勒泰。
他確定面前的就是三王子,可見三王子神情憔悴,一言不發。面色很是不喜。
“三王子,三王子…”
叫了幾聲,瓦勒三王子沒有一點反應。
阿勒泰瞪大雙眼看着向南:“這是怎麼回事?”
向南:“貴國三王子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回去養一養就好了。”
阿勒泰眉心緊皺,被俘虜了,受苦在所難免,但這三王子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此時不是追究的時候,只得暫時先把人帶回去,其他的以後再說。
“好,如果三王子有什麼事,我們雙方達成的協議恐將無法生效。”
阿勒泰準備帶着人回去,向南鬆一口氣,終於順利交接,看來這武軍也不敢真鬧出事來,要他攔着非不讓人過去,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不能當着瓦勒人自己先幹起來了。
好在有驚無險,只是他這心剛落地,武軍粗魯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回去告訴你們大王,要想他兒子恢復正常,就把我們的人送回來,我們再將治療的藥給你們。”
阿勒泰臉色大變:“你們敢對我們王子下藥。”
武軍很是好笑:“下就下了,還說什麼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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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申時,一手交人,一手交藥。”
“豈有此理,你們大慶人耍我們?”阿勒泰抽出刀就要砍。
向南立即後退。
“阿勒泰,根據雙方協議,人已經送到,你這是要翻臉不認人,毀約。”
阿勒泰冷冷的看着向南。
“我們大王與你們大慶的協議,可是健康的三王子,而不是被你們下毒的三王子,先毀約的可是你們。”
武軍聽到阿勒泰這樣說,在一旁呵呵笑道。
“下毒的可不是我們,我們只是有解藥而已。”
阿勒泰向前一步,大吼道:“陰謀…”
武軍一下將劍抽了出來:“怎麼,你現在要打過來嗎?來呀,只要你敢向前跨一步,老子馬上讓你們有去無回。”
阿勒泰看着武軍還有他身後的士兵,握緊手中的劍…終沒有再往前一步。
“好,記住是你們大慶人先背叛了協議。”
阿勒泰帶着手下打馬離開…
向南沒想到事情最後是這樣,看着武軍很是不滿。
“武軍,你這事故意挑起與瓦勒的爭端,你想要幹什麼,還想幹戈再起嗎?”
武軍:“老子執行任務哪裏錯了?怎麼滴,別人都踩到你臉上了,你還要忍?”
“你們願意當烏龜王八,老子可不願意。”
“什麼時候瓦勒人只要敢不經允許踏進一步,老子就毫不留情的把他殺回去。”
說完武軍看着向南呸了一聲,罵了一句“窩囊廢。”
便帶着手下兄弟離開了,氣得向南差點沒在原地跳起來,但隨後一冷靜下來,看着遠去的瓦勒人和武軍他們。向南翻身上向黑土城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