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凝已經完全喝多了。
可以說這幾桌的人都醉的醉,倒的倒。
剩下北辰臨淵沒敢多喝,畢竟總要有人保持清醒的,又叫了還算清醒的幾人將醉鬼們都拖回自己房間去。
白九凝抵在北辰臨淵的肩頭,死死的揪着他的衣袍。
“阿凝?”北辰臨淵扶着她的後腰,感覺到她的動作有些放肆。
這裏還有這麼多人呢!
哪怕都是醉得差不多了,可也不是亂來的地方啊。
“徒媳……這是……”浮音指着白九凝和北辰臨淵哈哈的笑。
明明連話都說不清了。
白九凝就湊到他耳邊親他。“你真好。”
北辰臨淵被當着這麼多醉鬼親,連耳根都紅了,他摟着人,不讓人下滑,也不敢將人推開。
“天啊,我們徒弟耳根紅了,看不出來還是純情……小男孩。”
浮音還在一邊湊熱鬧。
拉了拉旁邊兩個醉鬼,想一起看熱鬧,可惜酒力不好的浙風已經睡過去了。
都說和尚不喝酒不喫肉,他都不禁。
只是酒量並不好。
樓月到還是算清醒,指着北辰臨淵。“這個逆徒,真是氣死我了,我叫他再等等,他偏偏不聽我的……”
“……”北辰臨淵握着白九凝後腰上的手加大了力度。
白九凝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在想什麼,只是想着這人都在面前了,怎麼不主動?
以前明明很主動的啊。
白九凝心頭涌上了點委屈,“爲什麼不親我?”
北辰臨淵愣住,感覺到白九凝的指尖往衣袍裏摸索,等不到回答,白九凝心頭上火,張開嘴,對着北辰臨淵的肩膀就是一口。
下了狠勁。
然後就聽到從頭頂上傳來的一聲。“嘶……”
“你是不行嗎?”白九凝突然笑道。
北辰臨淵突然用力一按,他狠狠的將人按進懷裏。“你再胡說……”
白九凝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北辰臨淵抱了起來。
“向寧,這裏交給你,將人好好送回去。”
向寧憋着笑,一本正經的嗯了一聲。
人一走。
向寧和向楓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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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也有怎樣的一天啊!”
“我喜歡看他被人磨到無可耐何,又拿對方沒有辦法的模樣。”
“你小聲點,主子的耳力可好了。”
“要是聽到了,小心要你我狗命。”
……
白九凝被北辰臨淵放在牀上的時候,感覺到面前這個的氣場讓人不太安全。
“怕了?”北辰臨淵邪氣的一笑。
“剛纔不是很會,還說我不行?你不求饒就成。”
男人最忌諱說他不行了。
他可不得好好的證明一下自己。
白九凝雖然醉了,但是被這氣氛一弄,她也有些醒了。
她看着北辰臨淵這副危險的模樣。
起來往牀裏面爬了過去,結果卻突然被人從背後環住了,某人還將頭埋在她的肩上。
“阿凝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被北辰臨淵圈入懷中,像是被一只大狗狗圈進了自己的領地裏。
北辰臨淵環在他身腰上的手臂緊實有力,不敢用力,卻也讓白九凝掙扎不開。
灼熱的呼吸撲落在頸側。
白九凝只覺得酥癢。
她的身體一顫。“臨淵……”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個吻印在頸側。“不要叫我臨淵。”
“我想聽你叫我相公。”
就當是他無理取鬧。
一吻落下,緊接着又順着她的頸側一路流連,一直到了耳垂上。
白九凝的耳垂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然後他將白九凝轉了個身,正對着他。“我想聽阿凝叫我相公。”
北辰臨淵壓着聲音。
“相公。”白九凝剛纔還有些怕,現在已經不怕了,熟悉的氣息,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她的手抵在北辰臨淵的衣襟處,只要她用力一扯,他就得衣衫盡散。
這天氣不冷,他穿的不多。
這一聲相公,讓北辰臨淵的呼吸漸漸凌亂。
他垂着眼眸靠過來,將人又摟了進了幾分。“阿凝,親親我。”
新的房間。
被半雪他們佈置的跟成親的新房似的,連點燃的紅燭都顯得特別明顯。
昏暗的光線將滋長的情愫不變放大。
北辰臨淵從來不是禁欲之人,特別是現在心上人在懷,他的視線一眼一眼的描摹着她的眉眼……最後停在那微啓的雙脣中。
明明……他就很想親她。
可是他卻想讓白九凝主動親他。
呼吸交纏。
“阿凝,親我。”
北辰臨淵的嗓音低啞,特別有蠱惑性。
白九凝在北辰臨淵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突然勾住了他後腦,親了上去。
親了一下就鬆開了,白九凝試探的開口。“相公?”
北辰臨淵只覺得心頭被什麼猛地一撞。
看着她那默許他胡作非爲的表情,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光涌的情欲,附身下去。
“主子,人已經全都安排好了……”
門外向寧來彙報情況。
可惜沒有得到迴應。
隔着門,北辰臨淵正側壓在白九凝身上,緊扣着後者的腰身有懷裏親吻。
他的手很熱,碰到的地方都讓白九凝感覺到炙熱。
白九凝覺得有些清醒的腦子,又開始迷糊,她死死的拉着他的衣襟,呼吸不穩的被動承受着他的親吻。
衣袍被扔在了地面。
北辰臨淵輕困的親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喚她。“阿凝……”
嗓音低啞,滿是情意。
頭頂的幔帳晃動……
……
終是行止聲停,幔帳放下。
北辰臨淵摟着白九凝,直接睡過去。
……
次日到了中午。
浮音和樓月來找北辰臨淵,結果卻發現這傢伙還沒有起牀。
“什麼時候這樣懶了?”樓月不懂的問了一句。
畢竟大家都知道,北辰臨淵是早起的鳥。
而且那三年,睡的更少了。
現在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了。
浮音看了一眼樓月,一臉的嫌棄。“你這種沒有媳婦的男人,是不會懂的。”
“……”樓月沒有想到他會被人嫌棄了。
“這種叫單身狗。”葉上秋正好也來找白九凝,聽到他們在說,就插了一句話。
說完之後,發現自己這話說的不太對勁。
“我不是罵你狗啊。”
然後浮音就在一邊哈哈大笑。“對,就是這麼形容的,像你這種單身狗,是不能懂有媳婦的好。”
“他沒起,我們一會再來。”樓月不想跟浮音吵架。
卻不想,北辰臨淵卻推開了門。
是的。
他被吵醒了。
衣衫不整,他完全不管,只是這樣依在門上。“這麼熱鬧,一大早在我門口,吱吱喳喳的?”
“不知道師父們找好徒兒有什麼事啊?”
低低的笑聲似揶揄,又似不滿。
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子說不透的慵懶和滿足。
“擾人清夢,特別沒有道德。”
浮音笑出了聲。“還真不是我們故意,只是我們找到了陣符所在地,還找到了陣眼,你要是沒有興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