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櫻被噎了一下。
陸洵不是很笨嗎?
怎麼突然又變得聰明瞭起來?
“不是讓我來接你?還不走嗎?”陸洵見她杵在那裏,總感覺這女人怪怪的。
蔣櫻聽了這話,趕緊點了點頭,“走走走!”
只要陸洵能帶她離開,她就走!
陸洵又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蔣櫻趕緊跟上他。
“你和陸知遇還說了什麼?”
她只想知道文姝有沒有死。
陸洵一臉不耐煩的吼了一聲,“要走就走,不走算了!”
一直在這裏問七問八的做什麼!
蔣櫻只好乖乖閉嘴需。
她真怕陸洵一氣之下對她來硬的!
兩人走到門口被攔下了。
陸洵冷着臉,“憑什麼不讓我們走!”
能進不能出?
他才不樂意。
蔣櫻心裏閃過一絲不安。
這種感覺不太好。
那人一本正經地回道:“這是上頭的規定,我們只負責執行!”
“趕緊讓開!”陸洵說着就準備動手,被蔣櫻攔住,“別鬧!”
這個男人真是不長腦子,也不看什麼場合就動手,最後說不定把自己給弄進醫院,到時還得她去照顧,辛苦得要死。
陸洵只好收起拳頭,罵罵咧咧地轉身往回走。
媽的!
他現在落魄了還真是什麼東西都能蹦出來欺負他了。
這一切都拜陸知遇那個混賬東西所賜!
他真想把他塞回去重造。
蔣櫻跟在他身後,心頭早已是一陣兵荒馬亂。
怎麼會突然不準出去了呢?
在找她?
不!
當時她把臉都擋住的,根本看不出來是她。
蔣櫻深深地吸了口氣,可別自己嚇自己!
要穩住呀!
陸知遇收到南時發來的信息時,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許相思。
許相思這個時候正在給文姝檢查身體,樣子特別的認真。
陸知遇抿了抿脣。
隨後轉身走出病房。
這時,江媛跟出來,關上門之後問他,“陸總,你是不是已經查出來那個護士是誰?”
她的語氣帶着焦急,眼睛很紅。
那個護士推進輸液瓶裏的液體是能將母親致死的。
萬幸的是,母親發現得早,把針頭拔了。
不然,母親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後怕。
差一點呀……
“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別急!”陸知遇說完就走了。
江媛站在那裏看他的背影,心情複雜。
陸知遇是看在許相思的面子上才對會對她做這些,不然甚至不會多看她一眼。
許相思的目光偷偷地看向門板,眼神暗了暗。
就在這時,江媛推門走進來,正好撞上許相思的眸子。
那一瞬間,有點意外。
許相思淡定自若地收回目光,繼續做檢查,心想,怎麼江小姐這麼快就進來了?
兩人沒聊天嗎?
“我母親的情況怎麼樣?”江媛開口問道。
許相思一臉認真地回她,“情況不是很好,情緒波動太大了。”
江媛又問了幾個問題,許相思也都一一回答。
她的情緒很穩定,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
江媛對她倒是越發的喜歡。
不僅長得好看,性格還好,並且醫術還很高超。
別說陸知遇,她都喜歡呢。
陸知遇在南時的指引下,很快就見到了陸洵和蔣櫻。
陸洵見到他,脾氣有些暴躁,衝着他罵了起來。
陸知遇只當沒聽見,邁步走過去,在蔣櫻面前停下來。
明明一句話沒說,蔣櫻卻倍感壓力。
陸知遇看了兩人一眼,說了句,“你們之前被扣押的貨物,查出來裏面有特殊藥品。”
蔣櫻心裏一陣緊張。
怎麼會這樣?
那批貨不可能會有問題呀!
陸知遇的視線落在蔣櫻臉上,“蔣春花。”
突然叫出來的名字讓蔣櫻心驚肉跳。
陸知遇怎麼會知道的!
不過,陸知遇並沒有給她答案。
因為,警察就來了。
蔣櫻竟然暗暗地鬆了口氣。
面對警察都比面對陸知遇要好一點。
陸知遇走了。
蔣櫻很快也被帶走了。
陸洵難以相信和他同牀共枕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原來在鄉下一直還有一個家!
但是最後,陸洵卻怪上了陸知遇。
肯定是那個混賬東西故意搞出來的幺蛾子。
不管陸洵心裏怎麼恨陸知遇,蔣櫻已經被關進了警察局,並且任何人不得保釋。
陸知遇等着許相思下班,開車去超市買菜,然後回家。
回到家後,陸知遇讓許相思先休息,他拎着菜去了廚房。
此時,段家。
段子恆自從借了五十萬給沈唯一之後,心情就一直不好,整天看誰都不順眼。
柳曼被逼着下廚,鑲着鑽的指甲從中斷裂,氣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自從她住進裏,不僅每天要做買菜做飯洗衣服拖地做家務,還要伺候段母。以前她覺得段母人特別好,她和沈唯一之間不合是因為沈唯一不夠好。
自從她和段子恆領完證之後,她就明白了段母的陰陽怪氣特別招人討厭。
原來不是沈唯一不好,是段母讓人不喜。
最氣的其實還不是段母陰陽怪氣,而是她腦子發熱答應和段子恆領證。
之前她覺得領了證就會過得好。
畢竟段子恆愛她又寵她。
現在才明白,一個男人的甜言蜜語永遠抵不上一個真實的行運來得重要。
“子恆呀,你看看你娶回來一個什麼玩意兒!手腳不利索,什麼都不會!”此時,她又聽到段母在段子恆面前抱怨。
“媽,她不會你就教或者讓她自己好好學!別來煩我!”段子恆的聲音很大,明顯地聽出來很暴躁。
段母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個兒子自從娶了那個女人回家,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這個女人肯定和她八字不合!
柳曼心裏把段母恨上了。
老巫婆!
真是太可惡了!
“子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我看你怎麼心情不好的樣子!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說出來呀,可別把自己逼出病來了!”段母還是心疼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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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恆看着她,一字一頓地說,“我要是說缺錢,你就能把那一百萬要回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