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念說的這句話,宋志成的眉頭皺了起來,宋志成上下打量了一下喬念。
喬念是蘇家的千金,他自然不敢將喬念怎麼樣,只不過喬念剛纔這句話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喬小姐,這是我的女伴,她爲什麼不能進去?喬小姐說這話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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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闆和宋少爺當然可以進去,只不過這個女人看上去好像不是這個圈子裏面的人,而且把臉的捂這麼嚴實,誰知道是不是行蹤可疑的人物?今天來了這麼多圈子裏面的大人物,萬一要是衝撞了某個人,怕是不太好呢。”
喬念走到了喬詩的面前,說道:“不如先讓這位小姐把臉上的紗巾摘下,只要確定了身份就可以進去。”
喬念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況且這一次宋志成帶喬詩一起來參加葬禮,就是爲了炫耀一下自己身邊有這麼一個美人。
於是宋志成看了一眼身邊的喬詩,說道:“喬小姐說的有道理,你就把紗巾摘下來讓大家看看。”
聽到宋志成說的,喬詩也十分規矩的將臉上的紗巾摘了下來,剛剛摘下來的時候喬詩那張高級美豔的臉就暴露在衆人的面前。
不少的人看到喬詩的樣子都不由得紛紛駐足觀望。
“這不是索菲亞嗎?”
“真的是索菲亞,沒想到竟然跟了宋老闆,嘖,真是暴殄天物啊。”
“這個索菲亞,當時還是薔薇娛樂公司的藝人,這齊薔出了事情,聽說薔薇娛樂公司裏面的藝人都要重新找靠山了。”
……
因爲齊薔出了事情,所以薔薇娛樂集團也很快就被陳州牧給接手了,畢竟齊薔從法律層面上還是陳州牧的繼母,所以齊薔手底下所有的產業現在都被陳州牧給接管那些藝人,有的人跑了,還有些人選擇繼續爲陳州牧效力,唯獨這個索菲亞不見了。
大家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炙手可熱的女郎,如今竟然在宋志成這樣的人物身邊。
喬詩的聲音裏透着幾分神祕莫測的韻味:“喬小姐,我就是跟着宋老闆看看舊主子,我就是一個小女子,應該構不成什麼威脅吧?”
“原來是齊薔手下的藝人,那就好辦了。”
喬念看了一眼身邊的齊羽。
齊羽說道:“我姑姑身邊的藝人應該都簽有合同,如果沒有錯的話,那些藝人的簽約期限應該是十年,你在我姑姑身邊效力還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前些日子還讓人去找你,結果你把聯繫方式都給換掉了,是不是太把我們齊家當回事了?”
有合同在手裏,喬詩就必須要爲薔薇娛樂集團效力,但是如今薔薇娛樂集團已經倒閉了,不少的藝人都是不打算繼續履行這個合約,所以才跑了。
喬詩微微一笑,說道:“合同我當然是有,不過和我簽訂合同的人是齊薔,齊薔只讓我對她一個人效力,如今齊薔已經死了,我自然不用繼續履行我的義務,如果齊總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將合同拿出來讓齊總看一看,確定我不是在說謊。”
看着喬詩胸有成竹的樣子,齊羽皺起了眉頭。
而喬詩也直接拿出了手機將電子合同交給了齊羽,果然和那些其他的藝人不一樣。
齊薔在合同裏面表示喬詩只需要對她一個人履行義務,甚至都沒有蓋上公司的公章。
也就是說喬詩根本就不算是薔薇娛樂公司的人,而且這份合同根本就不能夠拿到明面上去看。
看來齊薔是想將喬詩當作自己的祕密武器,只不過這個祕密武器還沒有到真正用武的時候,齊薔就倒臺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不明情況,差點就冤枉了索菲亞小姐。”
齊羽將手機交給了喬詩,說道:“既然沒有什麼問題,那大家就裏面請吧。”
齊羽讓開了一條道,喬詩和宋志成才朝着教堂裏面走去。
而一直跟在兩個人身後的宋濂在從喬念身邊經過的時候,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去教堂後面等你,只能你一個人過來。”
在喬念身邊的蕭南昭聽到這句話,目光冷了幾分。
“南昭,我過去一下。”
在看到喬唸的時候,蕭南昭的目光又重新變得柔和了起來:“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我和宋濂兩個人是盟友,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喬念知道宋濂對自己不會怎麼樣,頂多是告訴自己一些關於宋家的事情,或者是讓自己按照之前兩個人的盟約一樣幫助他做事。
喬念走到了教堂後面,蕭南昭和齊羽則是想辦法拖住宋志成,讓宋志成不要注意到宋濂。
等走到教堂後面的時候,宋濂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要動手了,我需要你再幫我做最後一件事。”
之前喬念答應幫助宋濂做三件事,其他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就只剩下這最後一件事。
喬念就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她問:“你想怎麼對付宋志成?”
“我需要你的人手,我要齊羽和蕭南昭全部幫助我,我要宋志成倒臺。”
聽到宋濂說的話,喬唸的眉頭緊皺:“我之前就已經說過,我答應你做這三件事,我可以爲你拼盡全力,但是齊羽和蕭南昭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我不可能讓他們兩個捲進來。”
“你?”
宋濂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爲你是蘇家的千金,蕭南昭和齊羽兩個人都喜歡你,你覺得我之前會和你合作嗎?我這陣子幫了你這麼多的忙,也算是幫了他們兩個,現在正是我需要人的時候,你如果不幫我的話……”
“我是MISS老闆這件事情,你願意說就說出去吧,這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祕密了。”
喬念聳了聳肩,說道:“本來這件事情對我已經構不成威脅,我沒必要再答應你第三件事,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食言,所以答應你的事情還是會做到,你要不要再仔細想一想,你要讓我做什麼?”
聽到喬念這麼說,宋濂反而是露出了笑意:“好,那就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