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本王中計了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4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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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上一下子就從二兒子所說的言語中發現了不對。

“你如此篤定那個人位高權重且容貌過人,可白艽遠不惑之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魅力?”

別說皇帝覺得白艽遠不配得到少女如此傾心,就算是他這個九五之尊都不能做到讓天下女子都能傾心於他。

然而他纔將話音落下,一瞬間就想到了太子。

對上二兒子景王看向太子的眼神,他心中明白了。

好啊,這個兒子竟然到現在還不死心,竟然還在幻想着太子之位,如此不念兄弟之情將這樣大的罪名加在太子身上!

他該死!

嘉靖帝一瞬間就怒了,他爆吼,“景王,你是在影射太子嗎?”

阡陌禮沒想到事情都這樣明顯了,父皇非但沒有質問太子,竟然對他發了火。

“父皇,兒臣沒有影射,而是有證據的啊!”

可他不知道,皇上除了看不到他能力差之外,最恨的就是兄弟之間不能相互扶持,反而還這樣污衊指責,甚至想搞垮對方。

他氣得指着阡陌禮就想治罪。

而阡陌寒看到父皇這個態度,心裏更有了底氣。

他自幼因爲母妃受寵,在父皇這裏就得到偏愛,相對於景王的慌張,他更顯得沉穩許多。

“二哥,我知道你關心百姓,可這件事已經交給三司來查,你爲什麼不將自己的懷疑告知趙大人?擅自做主私審白侯爺?”

事情又繞回來了,阡陌禮再有理由,也不是他殺害白艽遠的藉口。

皇帝本就對他指責太子而不悅,此時眼中全是審視。

“朕也想知道,你有什麼理由私自審問白艽遠?景王,說出人的理由,否則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阡陌禮只能看向皇后,“母后,孩兒是真的得到了消息,白艽遠會巫醫術,那些少女是他治病救人的藥引子,也就是說,他爲了救一人,反而要不停地殺害更多的人啊!”

他覺得自己委屈,痛哭流涕來宣泄自己被父皇冤枉了。

可他錯就錯在,他已經年近四十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地無能,遇到委屈只會用小時候那招,哭。

皇后只能求皇帝,“皇上,禮兒是咱們看着長大的,他這樣做覺得是有證據的!”

而在這時,汪大海受太子的意,不等皇后再爲景王開脫罪名,跪倒下去。

他對皇帝道:“回皇上,臣進入禮王的偏院時,除了發現才死不久的白侯爺屍體,同時發現那間房子應是一間長年累月的刑場,除了房中布着各式刑具外,還有新舊的血跡,地上,牆上到處都是。”

皇帝一聽就怒了,他問向一旁還在流淚的老二。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的王府裏有私設的刑房,你不知道這樣犯了我大周的律法嗎?”

“父皇…父皇,兒臣,兒臣…”

他沒想到汪大海會在這時候出面指證他,他含恨的一雙眸子瞪着汪大海,恨不得食其肉才解恨。

而皇帝此時還想到另一方面,他的兒子禮王在府上私設刑房有濫殺無辜的嫌疑,那他的修仙大道不可造無妄的殺戮不就被破了?

他不能飛昇成仙,豈不是阡陌禮所害?

想到這半年來的努力都被景王給毀了,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真是朕的好兒子啊!你的德行都修到了哪裏去了?”

阡陌寒最是瞭解父皇心思的人,見父親動怒了,他準備落井下石,先將二哥扳倒。

不該說是先將二哥扳倒,而是任何與他作對的人都要一一除掉。

於是他趁着二哥心境亂了時候,忙問。

“昔日聽聞二哥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生了紅疹,病重之時那疹子還會散發惡臭,爲你醫治的顧太醫在最後一次入禮府看診的途中,被歹人擄走,從此失蹤。”

他裝出驚訝之色地問:“二哥,顧太醫失蹤後,可沒有聽聞你那麼熱心地查找他,一位將您身體治好的太醫失蹤,您都不關心,爲什麼?”

太子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這般含沙射影還有什麼不懂。

白艽遠的事情與他無關,他卻將人劫到王府囚禁起來動用私刑去審,而顧太醫失蹤他不去查。

皇上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這個二兒子不會將顧太醫也殘忍殺害了吧?”

皇后大怒,“太子,你在影射什麼?他是你二哥!”

“母后,您也知道話不可以亂說,可是大哥有錯在先的,他既然有所懷疑爲什麼不報官,他私自殺害朝廷命官,若是讓朝臣知道,不只是皇家的顏面問題,父皇的威信,母后的威儀也會蕩然無存的啊!”

皇后沒想到他如此會說,竟然用皇家的顏面來壓自己!

“此事只要不聲張,怎麼可能讓人知道?”

皇后還在想辦法反駁之時,皇上已經下了決心。

“夠了,景王濫殺無辜,礙於出衷爲民,可難抵擋他犯下的過錯。從即刻起,景王剝奪封號,圈禁在府中不得外出。”

阡陌禮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認爲可以扳倒太子取而代之的事情,自己就出去喝了一次花酒,事情轉變到他被褫奪封號幽禁王府的結果。

“父皇,父皇,孩兒真沒有殺白艽遠,真的沒有啊,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在偏院,隨後汪大海就帶人衝了進去,然後人就死了,也許人是汪大海殺的,對是他殺的。”

汪大海指天發誓道:“奴才進去時,白侯爺已身亡許久,勒死他的是一條長鞭,我的侍衛都可以作證!”

阡陌寒嘴角掛着一抹笑,誰也不會想到,他在汪大海之前先進的景王府。

這個鍋,二哥不背也得背,誰讓他傻到在自己府上用私刑。

他心中暗忖,“蠢貨,就你這個腦子也想取而代之!”

他心中瞧不起阡陌禮,面上不顯,他惋惜地道:“二哥,你是瘋了嗎?汪統領怎麼可能在你府上殺人,他不想活了?”

阡陌禮就是瘋了,他被逼得沒了反駁之話,心中氣悶無處宣泄,身體裏殘暴因子再也控制不住,他像一頭獅子一樣衝到阡陌寒眼前,死死地拽着他的脖領子,臉上皆是猙獰恐怖的表情。

“汪大海是怎麼知道白侯爺藏在偏院的,這一切都是陰謀,我只是中了你們的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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