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愣在原地,一臉懵。
後知後覺明白霍景周在說什麼後,楚司別開臉。
耳尖紅了。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氣的。
管家跟幾個傭人眼睛一亮。
原來讓楚少開心能獎金加倍。
一個傭人自告奮勇,“楚少,您還想玩什麼嗎,我陪您玩。”
麻蛋。
霍景周這個狗東西在亂說什麼?
楚司轉身就上樓。
身影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楚司回到房間,心又煩躁又亂。
也不知道怎麼了。
肯定是被霍景周那個混蛋影響了。
楚司直挺挺的倒在牀上。
他趴着趴着,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煩人。
怎麼老是想到霍景周剛剛那個笑。
他瘋了不是。
正想着,房門被敲響。
楚司收拾好情緒來開門,來人是一個保鏢,他拿了個手機給楚司。
這些日子軟禁着楚司,又沒收了他的手機,霍景周怕真的把人憋壞了,還是讓人給他送個手機玩玩,緩解一下煩悶。
“給我?”
“老大說給您玩。”
楚司拿過手機,低聲說了句,“霍景周也算是有點良心了。”
這些日子他都無聊死了。
逃又逃不出去。
手機也不讓玩。
家裏的電腦什麼都有權限。
他壓根動不了。
楚司拿過手機回到牀上。
還以爲霍景周給他的手機沒有權限呢,沒想到還是有,他除了能刷刷某音,看點新聞,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既不能登自己的社交賬號,又不能打電話,給他手機個毛。
說是這麼說,楚司已經拿手機刷起了視頻。
算了。
還是有手機好一點。
沒有手機等於沒有靈魂。
楚司就靠着手機多續了幾天命。
這幾天霍景周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沒怎麼來看他,楚司看不到這變態在他面前瞎晃悠還挺不習慣的,不過晚上的時候,霍景週迴來了。
他正在沙發上玩手機。
現在楚司已經擺爛了。
逃不掉就享受。
現在的情況總比被囚禁在地下室不見天日的好。
能喫能喝,還有人陪她說話陪他玩。
霍景周坐到他身邊,看他現在樂得自在,也是佩服他。
“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楚司沒給他眼神,懶洋洋的說:“去哪?”
“有個朋友生日,過去打個招呼。”
楚司背對他,“不去,又不是我朋友。”
霍景周把他撈起來,“換衣服。”
“不換。”
楚司氣哼哼的說。
“楚司,你不聽話,那我就動手幫你換了啊。”
明明就是正常的話,楚司聽出了威脅的味道,他很不爽的起來,“幹嘛一定要我去?”
又不是他朋友。
霍景周就不能自己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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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
霍景周聲音沉沉的。
其實他是怕楚司悶壞,
偶爾還是要帶他出去透透氣的。
還有就是,他跟楚司沒有任何進展。
元封說,他有辦法可以讓楚司對他動心。
他問什麼辦法,元封不說。
霍景周私心不想放過這個所謂的辦法,要是楚司真的可以對她的動心呢?
楚司換了個衣服下樓,因爲剛剛霍景周太兇,他現在壓根不想理他。
霍景周有時候也不知道楚司到底爲什麼生氣,只覺得他火氣大的很,說兩句就炸毛,這幾天他很忙,每次回來楚司都睡了,只能偷偷摸的釋放房間的迷霧,好好的把人親一頓才滿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得到楚司主動的吻。
估計沒機會了。
到達目的地後,霍景周帶人進了包廂。
包廂裏好幾個青年。
同時也有幾個女人。
楚司看到熟悉的面孔。
“霍哥,你們來了。”
“楚司,來,一起玩。”元封很熱情的邀請楚司,不過楚司沒怎麼理他,面無表情的坐到角落裏。
看起來心情就不好。
不過被軟禁怎麼可能心情好。
元封湊到霍景周身邊,低聲說:“霍哥,怎麼感覺你們倆沒什麼進展,這樣下去不行呀,別把人悶壞了,還更抗拒你,得不償失。”
霍景周現在也沒有辦法。
元封笑嘻嘻的說:“霍哥,如果你相信我,晚點我就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你準備怎麼做?”
他不知道元封要怎麼讓楚司對他動心,問什麼辦法,元封也不肯說。
“你別問。”
元封跟霍景周說完之後,主動去跟楚司套近乎,沒辦法,可能楚司還是他嫂子呢,早點打好關係沒什麼。
也不知道元封跟楚司聊了什麼,楚司淡然的神情開始有了另外的表情,漸漸地跟元封有說有笑起來,兩人碰杯喝酒,一點都不管別人。
霍景週一個人喝悶酒,這小白眼狼可真沒良心。
自己對他那麼好得不到一個好臉色,元封哄兩句就搖尾巴跟人家聊的火熱。
喝着喝着,元封跟楚司一起去洗手間。
沒多久,元封一個人回來。
霍景周臉色一變,“他呢?”
“別緊張呀霍哥。”元封安撫他,“你放心,楚司沒跑,只是現在有點事情。”
他覺得不太對勁兒,冷聲說:“元封,你到底在玩什麼?”
“兄弟不會害你的。”
其實元封心裏也有點毛。
算了算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
霍景周心裏隱隱不安,但元封說沒事。
另一邊。
楚司已經身處另一個包廂中。
剛剛元封說帶他出來吹吹風,風是吹了,但是人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裏,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腦袋迷迷糊糊的,身體也很不舒服,難言的燥熱涌上心頭,讓他很不舒服。
有點熱,楚司將自己的衣領敞開了些許。
可還是不能緩解什麼。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有了很不舒服的衝動。
像是急需着什麼,即便是楚司再傻,也察覺到剛剛喝的東西不對勁,元封竟然敢騙他,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是爲了霍景周?
該死!
他就不該信任霍景周身邊的任何人!
楚司想着,身體的燥熱愈發明顯,整個人猶如身處火爐之中,又熱又難受,欲念如同翻涌的潮水襲來,無法終止,他緊緊咬着下脣,試圖讓自己的意識能保持清醒。
青年眼神迷離,他艱難的站起來,可惜藥效太強,腳步還沒站穩,又重重的跌在真絲沙發上,發出沉悶的哼聲,他無力的癱軟在地。
忽然,緊閉的門打開。
光線襲來,楚司微睜眼眸。
兩個打扮的很性感的女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