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醫生,顧以寧之前不僅要治療病人,還會承擔一定的心理排解責任。
顧以寧也考過心理諮詢方面的證書,這件事盛嘉遠是知道的。
“以寧,會不會有些麻煩你。”盛嘉遠的臉色沉下,像是在自我剖析,“其實我也不想讓你牽扯進來的,畢竟這些事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我想讓你幫助我。”
聽到這些,顧以寧的心在猛地跳動起來,她扭頭看着盛嘉遠,一字一頓說道:“你讓我參與進來,我反而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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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碰到任何可能會遇到危險的事情,盛嘉遠總是第一時間將她推遠。
那種纔不是顧以寧想要的東西,而像現在,盛嘉遠會來‘麻煩’她,顧以寧才覺得對方真的認爲她很重要。
顧以寧想在盛嘉遠這邊成爲那個無法被代替的存在,當然也會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聽到這話,盛嘉遠眼睛亮了亮,看着她說道:“抱歉啊寧寧,之前是我不好。”
顧以寧和他說的話都有在認真反思,盛嘉遠也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自大。
認爲能將所有的一切都獨自處理好,只是一味的將顧以寧保護起來,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兩個人可以站在一起共同面對,顧以寧纔會更加高興。
“你知道就好。”
顧以寧還是沒忍住白了他一眼,手背卻被一抹溫暖蓋住,盛嘉遠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猛地收緊。
對於這個結果,他很高興。
顧以寧被帶到了一棟封閉的別墅內,瞭解一定的信息之後獨自走進了受害者所在的休息室。
除了那位正在取證的員工之外,剩下的幾個都是一直受騷擾的人,她剛進去,就感受到房間內的壓抑氛圍。
她的出現讓衆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顧以寧對上了好幾道滿是無望的目光,她也有些震驚。
女孩們的臉上有着各種複雜的情緒,無望的受傷的甚至是麻木的。
顧以寧忽然感覺到很強的心裏壓抑,找了好幾個辦法才逐漸和幾位溝通起來。
門外,盛嘉遠聽着裏面依稀傳來的動靜,嘴角輕輕勾起。
是他不好,沒有給顧以寧足夠多的信任,也差點忘記了她本來就是個優秀的人。
和幾位受害者一起膩着到了晚上,因爲是特殊時期,顧以寧當即選擇留下來和她們一起住在別墅裏。
在開新聞發佈會之前,顧以寧的任務就是安撫幾個人,再配合着澄清之前的謠言。
夜幕降臨,顧以寧給幾個人分配好了房間,這才走了出來。
長長的走廊開着燈,顧以寧有些疲憊的靠在牆面上,看着遠處守夜的保鏢。
一道極其小的腳步聲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似乎是害怕打擾到房間內的人休息。
顧以寧不回頭便也猜得到是盛嘉遠,等待對方走近,她主動將手遞了過去。
盛嘉遠先是一愣,並沒有牽住她的手,而是直接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朝着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顧以寧沒有拒絕,主動攀上了他的脖頸,頭輕輕貼在他的臉上。
柔軟相觸,顧以寧彷彿久違的感受到了安全感,心底那些對盛嘉遠的埋怨也好像快要消失殆盡。
“寧寧,辛苦你了。”盛嘉遠將她放在牀上,整個人壓了過來,掌心撐在牀上,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懷抱之中。
近距離的對視,顧以寧臉上表情逐漸收斂,看着他的眼底帶着幾分忽視不掉的認真。
她伸出手描摹着盛嘉遠的眉眼,一言不發。
很多話語在此時此刻已經變得不再重要,她所有的行爲都訴說了自己的原諒。
兜兜轉轉,顧以寧心中最放不下的還是盛嘉遠。
那些憤怒和遲疑也都時刻提醒着她,其實她從未忘記過對方,內心深處一直深深愛着她。
“可以嗎?”盛嘉遠蹭了蹭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輕輕吻了一下。
顧以寧並沒有回答,另一只手卻劃到了他的脣角,摩挲着那抹柔軟的薄脣,指尖又往下滑動,略過喉結時壞心思的按了按。
一抹控制不住的悶哼聲傳來,顧以寧瞬間感受到盛嘉遠不斷升起的溫度。
她看着眼前的人,伸手不斷往下,感受到對方的變化後嘴角勾了抹壞笑。
“不可以。”她輕聲回答,手下卻跟着用力。
男人撐在牀上的手驟然脫力,徹底貼在她的身上,呼吸粗重起來。
顧以寧隨意挑撥,親了親他的耳朵,“誰叫你之前欺負我。”
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掀翻,盛嘉遠一把按住她作亂的手,強制着她的手固定在了頭頂,又去急切的扯掉她的衣服。
身下一涼,熟悉的觸碰轉而降臨,顧以寧瞬間失去主動權,能做的只有緊緊貼近身上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