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還是沒保住,被押入慎刑司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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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再無能就把雙手都砍掉。”她拔下心口處的長針,看着泛黑的針尖心也在往下墜。

她捏着銀針,“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白清漓被一左一右的侍衛死死地遏制住的手臂強行壓跪在地上,但她高傲的下巴不允許自己對這個女人臣服。

她問:“皇后怕是忘記了,我寧安從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你想害死我的時候,我必會爲自己能活下去而找最後的機會。”

她笑的詭異且自信,嘴角上揚的姿態諷刺着皇后的天真,想拿捏她,隨意將她當替罪羊,他想得太簡單了。

皇后不敢再催促下人把人帶走,而是捏着那根針問一旁的太醫。

“這針上用了什麼毒?”

吳太醫聞了又聞,很難做出決斷,“只是這樣去嗅,微臣不敢確定,但是只將毒塗抹在針頭,並未扎進穴位當中,這樣小的劑量,只要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對身體應當不會造成大的損害。”

那麼這句話換而言之,就是皇后現在還沒有症狀,那這針就是用來唬人的,根本不會害到皇后。

皇后仔細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發現並沒有異常與不適應,覺得太醫說得對,白清漓就是想嚇唬自己。

這種自信的想法一旦生成,更讓她怒不可遏。

“將這個女人拉下去,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逼問出她給皇上到底下了何種毒,如果不說出來,就讓她敬重的長公主這輩子也別再想離開慎刑司!”

太毒了!

白清漓自己被構陷關進這世上最黑暗的牢房慎刑司就算了,皇后竟然用長公主的自由來威脅她。

“好手段,但是皇后我勸你不要得意太早,否則還是那句話,哪怕你頭磕爛了,膝蓋跪碎了,也別想讓我再爲你治一次病。”

她對長公主歉意道:“姑母,要辛苦你陪寧安在慎刑司喫兩天苦了。”

侍衛爲了讓皇后解氣,故意拖拽着白清漓,讓她連站立行走都不能。

白清漓原本秀美的長髮拖拽在地上,上好的繡花鞋被拽掉了一只,周身用名貴絲綢做好的羅衫因爲拖拽而破損不堪。

“你們如此對待使臣,會給我西周帶來災禍的!”阡陌綺月心中悲涼,皇帝這一病,皇后醜陋的嘴臉便顯露了出來。

平日明明看起來那樣賢良的一個人,如今是這般的自私且愚蠢。

“蒼天啊!你倒是開開眼,難道我西周要被妖后毀掉嗎?”

長公主仰天吶喊,聲音穿透原本巍峨的燚儀殿,不甘的悲涼聲讓侍衛聽了都害的。

“王筱玥,你這個妖后,你不得好死!”

宮人聽到長公主如此口出惡言辱罵皇后,一個個垂下頭怕禍及上身,一時間原本就肅穆的燚儀殿空寂無人。

長公主一路喊至慎刑司,可這深宮儼然已經被皇后把持,無一人相救她。

她的心都涼了,那個女人連先皇的遺命都敢不從,甚至給她安插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她如今自顧不暇也幫不上寧安了。

兩人被推搡關入一間牢房中,長公主畢竟年歲大了,身子又重,幾千米的路程讓她無力癱坐在地,白清漓也因爲一路拖拽而傷了腳跟,倒在長公主身上。

“啊!”

好半晌,白清漓才能坐起身,她關切地問,“姑母,您沒事吧?”

剛剛她的身子完全砸在長公主身上,真怕把人給砸壞了。

長公主手捂着心口,眼淚不住地往下落,她抓住白清漓的手,難過不能自己,“寧安,姑母知道,那個女人生了弒君之心,如果我們能出去,答應姑母一定要救活皇帝,絕對不能讓阡陌一族的江山落到王氏名下啊!”

白清漓見她情緒激動只能暫時安撫着,“姑母,若能出去,我定救人。”

可是她也不想騙人,話鋒一轉又道:“只是今日皇后並沒有讓我給皇帝診脈,聖上的身體到底如何了,現在根本不好…”

在白清漓看來,若她是皇后,定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有了頂罪之人,那皇上也可以去死了。

阡陌綺月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此時皇上有危險,她爬到監牢的門前,大喊:“來人,來人啊,我要見左相,我要見甄貴妃…”

可惜,皇后在做一切佈置之前,原慎刑司的管事大太監已連夜失足掉進河裏淹死了,而現今的管事公公出現到二人身前時,長公主要求見朝臣的心也涼了。

“是你!”

賢公公的頭髮都白了,可他這會因得了新的差事做上了慎刑司管事一職後,人逢喜事,精神額外地好。

因爲常年幹着伺候人的活,說話習慣了探着腰,這會他臉上掛着虛假且猙獰的笑,一張粉白的面糰臉懟在牢門前,呲着滿口白牙。

“公主,別白費力氣了,這宮裏的一切都是咱們皇后的人了,別說見左相了,就連甄貴妃如今都自身難保,因爲她嫉妒成性,將自己親侄女五個月大的肚子給害流產了,那可是龍子啊,皇后再不能包容甄貴妃的兇殘,已經貶去她貴妃頭銜打入冷宮了。”

白清漓聽着有些愕然,從前覺得甄貴妃爲人跋扈,是個難伺候的主,更是個有手段的狠角色。

可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容易就被皇后給打壓到塵埃裏,再也爬不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長公主徹底崩潰在原地,明知道這一切是錯誤的開始,要及時制止,可她人被關在監牢再也無能爲力去做什麼補救。

賢公公笑得越發踐,他道:“其實公主也只是被牽連才進來的,只要您向衆皇子指證寧安郡主弒君,是東吳派來的間細,奴才立即將人放出去,這種地方公主嬌貴的身子可不適合久居。”

白清漓在這一刻心有不安,她並不怕皇后的污衊,可她擔心自己一直愛重的人,會在這一刻讓她失望。

她看向長公主,想知道她會如何選擇。

長公主並沒有讓她失望,擡頭對着賢公公那張面糰臉就是一口唾沫。

“呸,狗東西也配與本公主談條件,有這時間,多回去勸勸你主子,她沒那個腦子把持朝政,別天真的以爲自己可以掌控天下。”

賢公公笑臉被噴了一臉口水,擡起袖子氣怒地抹了一把臉。

“敬酒不喫,喫罰酒,既然長公主想在這裏生活一輩子,雜家便滿足你。”

他對下面的人道,“準備好刑具,本公歇夠了要親自提審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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