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假正經。
若真潔身自好,也不會還沒有真進王府的門就跟霄雲策勾搭在一起。
傾月聽不出她畫中的嘲諷之意,笑盈盈道:“既然是王爺的人,自然要忠貞與王爺。”
不久後,前去請霄雲策的人返回了院子。
但霄雲策沒有跟來,只有蘇嬤嬤跟柳過來。
蘇嬤嬤對穆晚君恭敬道:“王爺說了,看病而已,不必那麼嚴謹,老奴看着就行。”
穆晚君聞言,也不再拖泥帶水。
立馬讓男子都出去,只留下蘇嬤嬤一人在屋內。
傾月躺在軟榻上,由蘇嬤嬤爲她將褲腿往上挽。
她的雙腿還是白皙光潔,但有幾處有小小的傷疤。
穆晚君沉默不言,蹲下身用手上下按了按,沒有出現凹陷情況。
傾月感受到她手指的遊走,一陣陣酥麻,引得身子微微輕顫。
雙腿緊了緊,咬脣發出一聲難忍的輕哼聲,面頰升起一抹紅暈。
“嗯~~好……好了沒有?”她說出後恨不得咬碎自己牙齒。
聲音太過嬌妹,令人浮想聯翩。
蘇嬤嬤見狀,不禁皺眉:只是這樣按一下就這樣,真夠浪蕩的。
![]() |
![]() |
穆晚君急忙鬆了手,“看完了,就是比較嚴重的風溼,想要治癒是不可能的。”
“注意保暖,疼的時候就讓大夫開點鎮痛藥,也可讓大夫鍼灸,只能這樣。”
傾月愣住了,這意思是說沒辦法治?
她當然知道是風溼,可君神醫怎麼就治不了?
“你不能治?我看你肯定是假冒的君神醫,是打着君神醫旗號了騙錢的!”
想到後面還要遭罪,心情就越來越糟糕。
起身便拿起桌上的茶具朝着穆晚君砸過去。
“你這個騙子,敢騙到王府來,我要告訴王爺,讓官府將你抓起來!”
穆晚君一個側身迅速躲開。
茶壺被砸在地面上,“哐當”碎了一地。
這動靜頓時驚動了外面的人,劍鋒立刻推開房門進來。
傾月對他道:“他是假神醫,是來騙錢的,連風溼都治不好,還是什麼狗屁神醫?”
穆晚君皺眉,“另請高明吧,今日我分文不取。”
說完便要離開。
傾月急忙阻止,“你不許走,現在謊言被戳穿想一走了之,晚了!”
“來人,快去叫王爺過來。”
白蓮立馬拔劍而出,擋在穆晚君身前,“誰敢欺負我師父?”
他可不關心這是什麼地方?
哪怕是在皇宮,也會拔劍保護師父。
外面侍衛看見他拔劍,立馬拔劍圍了過來。
蘇嬤嬤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懵了,急忙出聲道:“都把劍放下,事情沒有搞清楚就不能妄加定論!”
傾月冷聲道:“有誰知道君神醫長相?他說是就是,有什麼憑證?”
“現在他還戴着面具不敢示人,這就表明他心裏有鬼,我相信真正的君神醫絕對能治我的病!”
此話一出,就連劍鋒都有點開始懷疑穆晚君的真實性。
他爲了以防萬一,開口道:“讓王爺來了再說吧,大家都先把劍放下。”
侍衛劍他發話,這纔將劍收了回去。
白蓮冷哼道:“王爺是什麼眼光?喜歡一個如此醜陋又無禮的女人。”
此話氣得傾月臉色發白。
她哪裏醜了?
王爺最在乎的就這張臉,若是不漂亮,王爺也不能這麼在乎!
穆晚君出聲道:“徒兒,我們不能跟着無禮。”
不一會兒霄雲策就匆匆趕過來。
蒼白的臉色陰冷如冰。
“怎麼回事?”
傾月立馬委屈落淚,上前就撲進他懷裏面,“王爺,他既然臉簡單的風溼都治不了,肯定不是君神醫。”
“現在招搖撞騙的騙子不少,他們定然是來騙錢財的。”
白蓮氣憤道:“我們沒騙人,治不了就是治不了。”
“敢欺負我師父,哪怕能治也不給你治,氣死你!”
傾月冷笑,“你說是就是,拿出證據來呀,怎麼證明他就是君神醫?”
“只有治好了我的舊疾,我纔會相信你們都話,不然口說無憑。”
“若……若你能拿出萬聖宗獨有的止疼藥,我也會相信你是真的。”
既然無法根治,那每次能用藥抑制疼痛也好啊。
疼起來的滋味兒太難受,還一次比一次嚴重。
穆晚君情緒十分穩定,看向霄雲策說道:“王爺,你也需要我證明嗎?”
霄雲策沉默。
之前沒有考慮會不會有人冒充。
現在仔細想一下,也不污這種可能。
既然君神醫醫術那麼好,不可能對風溼一點幫助都沒有。
他沉默兩息後沉聲道:“真金不怕火煉,君神醫只要拿出能證明身份方式證明即可。”
“本王行軍打仗時習慣了謹慎,讓你證明自己身份不算過分之事。”
若是假的,也耽擱治療狼毒的時間。
若是真的,那便能放心讓他們留下。
穆晚君清冷道:“不好意思,藥正好用完了,我也沒有辦法讓你愛妾的舊疾康復。”
“若是沒其他事,我就告辭了。”
真是讓人噁心。
明明是他們有求於她,現在拿她當犯人審判。
她冷眸掃視了一眼,轉身欲離開。
而侍衛卻沒有讓開的意思。
傾月冷聲道:“那你就是假的,你以爲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穆晚君眯眸,“你想如何?”
霄雲策看着她背影,說道:“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管什麼憑證,只要能證明你就是君神醫即可。”
雙方僵持着,空氣彷彿凝固,氣氛壓抑。
宮門外。
霄瑾衡在馬車中催促道:“速度再快點兒。”
神情十分焦急,時不時看一眼外面。
隨從李安出聲道:“陛下,已經夠快了,一會兒人多太快也會不安全。”
“君神醫不會一時半會兒離開的,不用太過着急。”
霄瑾衡沉聲道:“那可不一定,儘量快點兒。”
王府。
穆晚君回過身,不悅蹙眉,“這還是我第一次需要證明自己身份,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說着舉起萬聖宗的腰牌,冷冷看着霄雲策,“看清了?”
就怕鬧下去會暴露身份,她不像二師兄一樣會易容,只能戴面具。
霄雲策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即便她是男子,但面容卻沒有什麼大改變。
傾月卻突然輕笑,“一個破牌子能證明什麼?這樣的牌子,我也能去鐵鋪定做一個。”
穆晚君有些無語,“王爺這愛妾不僅囂張跋扈,還有眼疾,銅鐵不分。”
身份牌都拿出來了,居然還不信。
除了這個,她還真不知怎麼去證明。
早知如此,哪怕讓師父失信於人也不答應來觸這黴頭。
“你才眼瞎。”傾月氣憤不已,回頭看下子霄雲策,“王爺,即便這腰牌是真的,也只能證明他是萬聖宗的人。”
“說不準是宗主隨便派的人,我還是認爲用醫術證明更合適,只有醫術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