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磕到石頭
江妤年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電視劇的情節果然都是騙人的,男女主無意間親吻那麼唯美,她卻直接磕破了嘴。
再看傅瑾年也沒好到哪裏去,他削薄的脣此時微微腫起,嘴角沾染上的血跡,還真有種中世紀古堡裏吸血鬼的既視感。
傅瑾年捧着她的臉,深邃眸底染上淡淡的擔憂。
“我給你吹吹?”他朝着江妤年的脣上吹氣,試圖緩解江妤年脣上的痛楚。
江妤年瞬間怔愣在那裏,這氛圍怎麼如此怪異?
“壞人。”
傅明旻上前扯着傅瑾年的頭髮,試圖將他拖走。
在他看來,但凡傷害江妤年的人都是壞人。
傅瑾年沒想到小人下手這麼狠,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江妤年反應過來,猛然起身順帶着抱走傅明旻。
傅瑾年的脾氣沒人摸得透,別看傅明旻是他的侄子,也難保惹怒他不被收拾。
“傅總,到明旻午休的時間了,等他睡醒我們就回去吧。”
江妤年說完抱着傅明旻就進了房間。
傅瑾年站在那裏,看着明顯落荒而逃的江妤年,眼底眸光漸暖,脣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微笑。
他擡手輕撫脣畔,想到剛剛揉軟的觸感,不自覺心底盪漾起甜蜜。
“嘶……”他碰到了磕破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下午他們開車回了江城,把傅明旻和江妤年送回家後,就離開了。
翌日
江妤年來到公司,同事們看到她嘴上的血痂,擔心詢問。
“妤年,你的嘴怎麼了?”
江妤年忽然想到和傅瑾年無意間的磕碰,隨便扯了理由。
“昨天腳滑摔倒,磕在了石頭上。”
周墨有事過來,就聽到她的話,特意看了一眼江妤年的脣,確實挺嚴重的。
他跟組長交代完事情後,就離開了。
江妤年回到工位,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周墨回到頂樓找傅瑾年彙報今天的行程,就看到摘下口罩的傅瑾年的嘴也紅腫着。
他疑惑得蹙起眉頭,眼底染上戲謔之色。
“傅總,你的嘴也破了?該不會和江小姐一樣,腳滑摔倒磕到石頭了吧?”
周墨想到江妤年說這話是眼神上手,明顯心虛的表現。
傅瑾年也同樣把嘴磕破了皮,他沒想到江妤年竟然這樣解釋,脣角勾起淡淡笑容。
他察覺到周墨的眼神,頓時冷下眉眼,冷冷地看向他。
周墨輕咳一聲,急忙彙報今天的工作,結束後他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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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辦公室,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自知察覺到了傅瑾年的小祕密,惹得附近南不開心了,幸好他逃出來了。
臨近中午,江妤年帶着餐盒來到頂樓,傅瑾年正在開口,她把餐盒交給工作人員後就離開了。
江妤年的工作還是很輕鬆的,午後,她和同事們坐在一起聊天。
“你們知道嗎?”周翔神祕兮兮的賣着關子,眼底興奮的神采分明是有很勁爆的消息爆料。
“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放屁放一般憋住了,你不難受嗎?”姜暖狠狠翻了個白眼,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江妤年也很好奇,他這一句你知道嗎,到底是讓她們知道什麼。
“我聽我那個做狗仔的姐姐說,安娜要回來了。”
周翔很不齒他姐姐的工作,在他眼裏和偷雞摸狗沒啥區別,專門盯着人家的私生活,真的很冒昧。
江妤年安靜得聽着,他們的話題她融入不進去,就安靜的做個聽衆。
“這大小姐要回來了?我的天呀,傅總的貞—操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了。”
江妤年聽到她們說傅瑾年,不自覺看向他們。
“你們不要胡說八道,如果傅總真的看得上她,他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江妤年從同事們的話裏拼湊出來重點,安氏企業和寰宇是合作關係,安娜對傅瑾年一見鍾情,但是傅瑾年明確表示對她不甘情緒,安娜傷心去國外進修,重新歸來,對傅瑾年帶着勢在必得的決心。”
江妤年能夠理解,傅瑾年那樣完美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喜歡。
有錢有顏身材還好,簡直無可挑剔。
“你們說,如果安娜瘋狂得追求傅總,他會不會動心?”
周翔眼底染上壞笑,看着衆人詢問。
姜暖搖頭,組長几人也不相信。
周翔拿出殺手鐗。
“我聽我姐說,這一次,安娜抱着回國就是我爲了咱們傅總,女追男隔層紗,傅總就算是柳下惠,面對安娜那麼完美的女人,除非他身體有問題,不然不可能坐懷不亂。”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安娜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拿下傅瑾年。
江妤年完全是在聽八卦,失敗的婚姻讓她對感情都失去了信心,至於傅瑾年是跟安娜李娜王娜在一起,她都無所謂。
她只把傅瑾年當作慷慨的金主,她只想努力搞錢,提前退休,去享受人生。
“妤年,你怎麼不說話,不如咱們賭一把,就賭雅閣一頓飯的。”
江妤年很抗拒,不是擔心輸了要花錢請他們喫飯,實在是她不想拿傅瑾年的事情開玩笑。
那是她的金主啊,萬一傳到了他的耳朵裏,扣她的錢怎麼辦?
但同事們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我剛來公司沒多久,很多事情不瞭解,不如我請你們去雅閣喫飯,我就參與進去了。”
組長看出江妤年不想參與進來,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休息夠了,該幹活了。”
同事們回到了工位,江妤年也開始去忙了。
臨近下班,她收到了傅瑾年的消息。
“糖醋小排,油燜蝦。”
江妤年有些無語,他這都開始點菜了,把她當做飯點了。
不過想到十萬塊,她隨即回覆一個OK。
傅瑾年自打給江妤年發去消息後,就眼巴巴得等着她的回覆。
就一個OK就完了?
下班後,江妤年去超市買菜,傅瑾年直接點菜的行爲其實很好,起碼她有做菜的方向了。
從前給裴疏靳和諾諾做飯,她都很頭疼,每次做好了他們不是不喜歡,就是不想喫。
要是問他們,就說隨便。
弄得她很煩惱,她買好了豬排和鮮蝦後,又買了幾樣蔬菜就回家了。
等她到家的時候,傅瑾年已經把傅明旻接回來了。
兩個人雖然是血親,但是卻各自佔據沙發一邊,彷彿陌生人一般懶得和對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