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藉着酒勁直接就拍桌而起。
這個舉動嚇壞了其他的客人。
餐吧的老闆害怕鬧出矛盾,於是很快上前說道:“先生,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我們這裏禁止打架鬥毆。”
“沒事沒事,我們剛纔就是鬧了一點小矛盾,一會兒就好,不會打架鬥毆的。”
秦雪很快就站出來,她生怕陸遲在這家餐吧裏面鬧事。
到時候自己的告白計劃就泡湯了。
老闆看了一眼桌子上擺着的空酒杯。
今天他們在這裏消費了差不多有三千多塊,餐吧老闆怕他們賴賬,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裏馬上就要打烊了,幾位的消費誰來結算一下?”
“你是怕我賴你的錢嗎?”
陸遲本來就因爲蘇雲姣剛纔的話正在氣頭上。
這個是餐吧的老闆非要自討沒趣。
直接陸遲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掃在了二維碼上,直接付賬了四千。
餐吧老闆看對方多付了錢,他連忙說道:“你們消費了三千二百元,沒有四千這麼多。”
“多出來的就當是給你們的小費,能不能不要在這裏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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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的話讓老闆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旁的秦雪怕事情鬧得太大,於是她對着老闆說道:“我的朋友喝多了,不是故意的,這個錢你就收着吧。”
說完,秦雪就趕快示意老闆離開。
老闆在這裏開了這麼多年的餐吧,看多了這樣的情況,人家願意多給錢,他開心還來不及,於是這一次直接走開了。
秦雪走到了陸遲的身邊,安撫着陸遲,說道:“陸遲,既然姣姣和周羨要回家了,那就讓他們回家吧,我在這裏陪你繼續玩。”
蘇雲姣懶得看陸遲耍酒瘋,她對着身邊的周羨說道:“班長,我們走。”
“好。”
周羨帶着蘇雲姣就要離開。
可陸遲卻上前攔住了蘇雲姣的去路。
秦雪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
“陸遲!”
陸遲正死死地抓着蘇雲姣的手臂,他逼問道:“我到底做什麼了?你這幾天要這麼對我?”
蘇雲姣低頭看了一眼陸遲抓着自己手臂的樣子。
陸遲的手因爲過度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蘇雲姣皺起了眉頭,問:“陸遲,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
陸遲朝着蘇雲姣靠近,那雙猩紅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當然是繼續我們的遊戲。”
“陸遲!”
還沒有等到周羨動手扯開陸遲,身後突如其來的一只手就將陸遲給拽到了後面。
陸遲一個不穩,直接倒地。
此時蘇雲姣纔看清楚來人的樣貌。
陸景清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身後還帶了不少的保鏢。
一會兒的功夫,整個餐吧就被陸景清的人給包圍了。
見到這一幕,餐吧老闆連忙上前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們這裏不讓打架鬥毆!你帶了這麼多人,我們還怎麼做生意?”
還沒有等到餐吧老闆把話說完,陸景清就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支票。
李祕書將支票交給了餐吧老闆。
餐吧老闆在看清楚上面寫着幾個零之後,瞬間閉上了嘴巴。
陸景清淡淡的說道:“借老闆的地方用一下,很快就好。”
“好好好!您來!您來!”
餐吧老闆很快就將手裏的支票給收了起來。
陸遲當看清楚來的人是陸景清之後,他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黑沉:“陸景清!你不過就是個野種,也敢在這裏這麼對我!”
雖然外人都知道陸景清是陸遲的哥哥,但是陸遲從來都沒有把陸景清當成自己的哥哥看待過。
見陸遲竟然這麼對陸景清,蘇雲姣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陸遲!你胡說八道什麼!”
陸景清攔住了蘇雲姣,他雲淡風輕的那張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他喜歡在這裏撒酒瘋,那就讓他在這裏撒個夠。”
陸景清給了李祕書一個眼神。
李祕書很快就明白了陸景清的意思。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李祕書就讓保鏢上前給了陸遲一拳。
這一拳結結實實的落在了陸遲的左臉上。
陸遲只覺得半張臉火辣辣的疼,再回過神來看,他的嘴角已經蔓延出了血跡。
“繼續。”
陸景清看着倒在地上的陸遲。
還沒有等到陸遲繼續開口,保鏢的另外一個拳頭又打在了陸遲的右臉上。
這一拳打得陸遲根本爬不起來。
一旁的秦雪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立刻上前說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怎麼能打人!你們是誰啊!”
秦雪本想要上前擋着保鏢,但又害怕保鏢對她動手。
秦雪只能看向了蘇雲姣,說道:“姣姣,我知道陸遲剛纔是不對,但你也不應該讓人這麼打他!萬一要是打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見秦雪維護陸遲,卻不敢上前攔着的樣子。
蘇雲姣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沒有看到嗎?打他的人不是我。”
“可他……他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
秦雪並不知道陸景清是誰。
只是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現在事情鬧成這個樣子,一會兒她肯定是不能和陸遲告白了。
蘇雲姣無語地說:“誰跟你說他是我的朋友了?”
“不管是不是朋友,那他也不應該打人啊!”
秦雪壯着膽子,對着陸景清說道:“這位先生,再怎麼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
“這位同學,我們先生正在處理家事,請您不要插手。”
當聽到處理家事這幾個字的時候,秦雪愣了愣。
顯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處理家事?
蘇雲姣在一旁說道:“哦,我剛纔忘了說了,你剛纔指責的這位,是陸遲的哥哥。”
聞言,秦雪的臉色一變。
陸遲的哥哥?
秦雪從來都不知道陸遲有一個哥哥。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秦雪連忙道歉。
陸景清掃視了一眼秦雪,反問道:“現在我可以教訓他了嗎?”
“我……”
秦雪的臉色難看。
此刻她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
說到底,她根本就沒有身份和資格站在這裏阻攔陸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