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薛懷器,好慘一男的

發佈時間: 2025-08-10 05:5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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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楚歌一如往常的將手中信交給身旁的胭脂,秀眉微蹙,“擂臺上的事情誰能說的準?

真若是遇到,本宮也不能搞特殊啊!

再說了,我的實力如何,他還能不清楚,瞎擔心什麼?”

她的態度沒有絲毫的異樣,朱顏一時捉摸不準她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便只能順勢道:“話雖如此,可也不能掉以輕心啊!

這次天下英雄會畢竟不同於以往,五洲大地的高手都來了。

陛下得知您要上擂臺,特地爲您打調查過各國武林高手們的實力背景,有幾個剛好練的是與您的蒼雲訣相剋的極陽功法,您還是小心爲上。”

宴楚歌咂摸片刻,笑了,“罷了,你讓將鳳行安排一下吧。”

聽語氣像是妥協了。

朱顏歡快道:“屬下遵命!”

說完便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宴楚歌懶洋洋往榻上一躺,“告訴逐鹿城郡守府的大臣們,有事見我就趁早來,天下英雄會開始後暫停接見朝廷爹爹所有相關人員,直至天下英雄會結束。”

宴楚歌是當朝皇后,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她到逐鹿城,逐鹿城的官員們理應來拜見的。

當朝皇后到了一個地方,爲她接風的人若不是當地郡守,那宴楚歌離開後,當地的百姓們便也就只知那接風之人,而不知郡守了。

這是對郡守威嚴的嚴重打擊。

這次讓將鳳行代逐鹿城郡守接風算是個例外,不過宴楚歌行此特殊之事也是仔細考慮

過的。

首先,將鳳行並非逐鹿城之人,天下英雄會結束後他就會回到自己的地盤兒上去。

哪怕讓將鳳行爲她接風,逐鹿城百姓也不會只知武林盟主將鳳行而不知逐鹿城郡守。

其次,將鳳行並非朝廷中人,他和逐鹿城郡守之間並無利益之爭。

不過畢竟是折了逐鹿城郡守的面子,該補償還是得補償,總得讓世人知道,逐鹿城郡守還是挺受帝后重視的。

胭脂應了一聲,悄然退下。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睜眼又是新的一天。

宴楚歌還在梳妝就聽到了各種哼哼哈嘿的聲音,不由笑道:“不愧是天地盟哈,這精氣神就是足!”

朱顏端着滿托盤的首飾供經雨選擇,聞言亦笑道:“都是一些年輕人,爭着搶着要在各路大俠還有您面前露臉呢!”

天下英雄會在即,天地盟不知住了多少大門派的執牛耳者,但凡能入一人之言,便是鯉魚躍龍門了。

宴楚歌聞言莞爾一笑,對那些年輕人的舉動倒是沒有做過多的評價,只忽然問道:“薛懷器情況如何?”

她問的很平靜,朱顏卻是笑噴了。

“他可太慘了!

昨日本就被您打傷了一條腿,外面又沒有會治槍傷的人,便只能一直拖着。

偏生從昨晚被青山丟出天地盟後一直有各路人馬截殺他,雖然商門高手衆多,勉強保住了他一條性命,但也架不住沒隔半個時辰就遭遇一波刺殺。

聽說城門一開,薛懷器就帶

人跑路了。”

朱顏笑的不能自已,“不過青山從昨晚就傳出消息說薛懷器行刺皇后娘娘,陛下震怒。

欲對商門少主薛洛錦大刑伺候,等薛懷器回到商門,等待他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下場了!”

宴楚歌聞言挑眉一笑,“這樣啊,挺好的。

他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回頭着人盯一下,看看他和薛懷宇內鬥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空子可以鑽一下,能撿漏就別錯過。”

商門傳承數千年,雖然行事的確挺噁心的,但不得不說,他們於經商之道還是有很大的獨門絕技的。

宴楚歌和鳳玄冥聯合中央帝國之力想將商門從五洲大地上連根拔起做了無數的調查和準備。

事實證明,商門雖然討人嫌,但能傳承那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什麼準備都不做,光憑一腔熱血想要拿下商門根本不可能。

宴楚歌拿到商門的全部資料後就一直苦於無處下手,薛懷器的出現於她而言是瞌睡遇到枕頭,再巧不過了。

拿他當拿下商門的突破口剛好。

朱顏失笑,“感情您是早就算計好了薛懷器的下場,在這兒等着他呢?

等薛懷器什麼時候反應過來,怕不是得氣死!”

宴楚歌樂呵呵往餐桌前一坐,悠閒的喫着早餐根本沒在怕的。

“我倒是希望他能晚一點反應過來。

話說回來,鳳玄冥什麼時候到?

天下英雄會還有不到三天就開始了,他不出席開幕式,難道是想來壓軸嗎?”

朱顏聞言一張漂亮的瓜子兒臉頓時皺成了個包子。

“朝中有人盯上了您的私庫,一門心思的想讓您把胭脂樓這些年的經營所得全都充入國庫,陛下正在替您手撕小人呢,估計得晚點兒才能到。”

話說完,她將疾風拼命保下來的賬冊遞給宴楚歌,“幕後之人爲了搶這本賬冊直闖戶部尚書府,疾風爲護這本賬冊差點丟了命。

陛下特地讓屬下將這本賬冊拿給您確認真假,以免有人擴大胭脂樓的經營成果,以此爲由來吸您的血。”

朱顏的言語讓所有人都以爲她遞給宴楚歌的那本賬冊上記錄的是宴楚歌的個人財產狀況,所以都沒怎麼特地留意。

而當宴楚歌翻開賬冊看到裏面的內容後卻是呼吸一滯。

只看了第一頁的內容,她便明白爲何這次和朱顏見面後總覺得對方說話怪怪的了。

身邊的三個人都曾是豁出性命救過她的,平日裏只要她不主動將人打發出去,她們當中的每一個都能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這樣的三個人中,竟然出了一個叛徒。

素來脾氣火爆的宴楚歌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心痛。

八年時間,她將身邊的三個人從唯唯諾諾只會伺候人的丫鬟教成獨立強大,執掌一方的獨立女性。

甚至她都已經在朝中爲她們預留了可以讓她們發揮自我價值的位置,只等朝中大臣們看到她們的能力,她就能讓她們推到只屬於她們自己的位置上

去。

那時候,她們的身份不會再是她宴楚歌的奴婢,而是某某大人。

可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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