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只能等調查結果了
門打開的瞬間,門裏門外的人都愣在那裏。
“你怎麼在我家裏?”
裴疏靳滿嘴酒氣,憤怒得看着傅瑾年質問。
傅瑾年譏諷冷笑,本以爲是惡作劇的鄰居,沒想到是噁心人的前夫哥。
“你們已經離婚了。”
傅瑾年冷冷地提醒,裴疏靳瞬間惱火,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江妤年,氣急敗壞得質問。
“老婆,你那麼決絕地要和我離婚,是不是因爲他?”
“請注意你的稱呼。”
傅瑾年冷冷地提醒。
江妤年也感覺無比可笑,他倒打一耙的本事真高。
她走上前去,迎視着裴疏靳的眼睛質問。
“爲什麼離婚,你不清楚嗎?你現在已經影響到我們休息了,請你離開。”
裴疏靳看到傅瑾年開門,十分生氣,江妤年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年年,我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們復婚好不好?”
喝醉後的裴疏靳,放低了姿態,沒有江妤年的生活一團亂麻。
他和諾諾的衣服都是江妤年手洗的,每次穿的時候,都乾淨整潔,每天下班都有可口的飯菜。
但是他們離婚後,白嫋嫋住到了家裏,她懷孕了什麼事情都不做。
保姆做的飯也不合他口味,諾諾過敏原還有很多,搞不好就過敏。
裴疏靳時常回想江妤年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多糟心事。
“你後悔,我就要跟你復婚嗎,裴疏靳,錯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請你給自己留點尊嚴。”
江妤年太冷漠,根本不給他機會。
“老婆,我錯了。”
裴疏靳話音剛落,傅瑾年的拳頭就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他毫無防備被打倒在地,本以爲會在江妤年的眼中看到心疼,卻不想就冷漠得站在那裏看着。
裴疏靳看似醉了,實則他不過是借酒裝瘋來試探江妤年的態度。
江妤年眼底的平靜,讓她意識到,江妤年真的不要他們父子了。
“你要是再敢來騷擾她,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到時候裴氏你也別想要了。”
傅瑾年冷冷威脅,江妤年上前拉住了他。
她走到裴疏靳身邊居高臨下得看着他。
“裴疏靳,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剛剛搬出來,你把我家的密碼告訴醉鬼,想要毀了我,你覺得我們還回得去嗎?”
“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是那麼狠毒的人,你走吧,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江妤年纔不會讓白嫋嫋得意,如果裴疏靳真的放不下她,自然回去調查她說的話,勢必會查到白嫋嫋的頭上。
她很期待裴疏靳發現心中白月光不似記憶力純潔無瑕後,會是什麼表情。
江妤年拉着傅瑾年回了家,裴疏靳看着緊閉的大門,憤恨得捶打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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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失去江妤年了。
之前他一直都覺得江妤年在鬧脾氣,只要過段時間就好了。
即便是領了離婚證,他都認爲是江妤年段太久,把自己駕到了不得不離婚的地步。
就在剛剛開門的時候,他看到傅瑾年,他幡然醒悟,江妤年真的不要他們父子了。
這個想法就像一把刀,在他的心口攪動,疼得他無力喘—息。
他想到江妤年的話,眼底染上凌厲之色,更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老婆,我會證明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到時候你就會原諒我了。”
他這樣說着,自己給自己希望。
裴疏靳跌跌撞撞離開,江妤年站在窗前,看着大雨中他跌跌撞撞的腳步,嘴角勾起譏諷笑容。
在她身後,傅瑾年煩躁得點燃一支菸,狠狠吸了一口。
難道她還沒放下裴疏靳那個渣男?
傅瑾年心口彷彿堵着塊石頭,憋悶得難受。
江妤年轉身,看到他在抽菸,快步走了過去。
“家裏有孩子有寵物,希望傅總就算是煙癮犯了,也忍一忍。”
她也不喜歡菸草的味道,這裏是她的私人空間,不想被人澱污了這片淨土。
傅瑾年將煙熄滅,深邃的眼神凝視着江妤年的眼睛,艱難開口。
“我在這裏會不會讓他誤會了,給你帶來困擾?”
傅瑾年從來沒想到這麼茶裏茶氣的話,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他只想知道江妤年的態度,迫切得想要知道。
江妤年起身去拿來電腦,調取到門口的監控後,剪切到裴疏靳過來的視頻,她頭也沒擡。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有感情潔癖,擔心他會傳染我一身病。”
這是實話,傅瑾年聽後,心裏敞亮了一些。
江妤年將視頻打包好後,發送給了白嫋嫋。
見消息發送成功後,心情很好得合上電腦。
“早點睡吧,我回房間了。”
江妤年回到房間,心情很好得摟着傅明旻睡覺。
從前,她愛裴疏靳的胡思後,收到白嫋嫋的挑釁消息,難過得夠嗆。
她如今跳出了感情的漩渦,索性將水攪渾,她雖然不在乎裴疏靳了,但是也不會眼睜睜得看着白嫋嫋如願得到幸福。
白嫋嫋一直都認爲裴疏靳很愛她,她要親手叫醒她,讓她也體會被愛人辜負的痛苦。
客廳裏
裴疏靳雖然良心上告訴自己不能偷窺別人的私人物品,但是他還是沒忍住,伸手拿過江妤年放在茶几上的電腦。
她的微信沒有退,當他看到江妤年給白嫋嫋發去的視頻後,嘴角勾起燦爛笑容。
他將電腦放回原處,看向江妤年的房間。
她還真沒讓他失望,既然她想報復渣男踐女,他索性幫她一把。
三天後
裴疏靳收到了助理的調查結果。
“裴總,是白小姐挑釁夫人……江小姐在前,至於醉漢上門騷擾江小姐的事情,我還沒查到是否和白小姐有關。”
裴疏靳攥緊了拳頭,他一直都覺得那是江妤年在演戲,想要讓他回心轉意,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知道了,讓人盯着白嫋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信任就出現了裂痕。
他不相信白嫋嫋那麼單純的人不會做那麼狠毒的事情,但他又相信江妤年不是信口雌黃的人。
他很糾結,不知道到底誰的話纔是真的,如今只能等調查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