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商以爲又是那個不長眼的。
他不耐的擡眼。
看見是白若歡。
眸光裏的不耐,這才散去。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盛景商有些疑惑的問。
白若歡咳嗽了一聲說:“手底下的人犯了錯,我來替她道歉。”
盛景商沒有想到安雅竟然敢把這件事告訴白若歡。
他淡淡的說:“這事和你沒關係。”
隨後他頓了頓說:“不過你的確需要加強手底下人的管理。”
白若歡點了點頭。
“我會的,但是這件事你別和小姑娘計較,她心理壓力很大。”
盛景商有些無奈:“我那麼多事,哪有功夫去針對一個小姑娘。”
白若歡這才鬆了口氣。
……
“素素小姐,盛總和白若歡似乎很不錯,而且盛總讓白若歡當了設計部總監,聽盛氏的人說,兩人舉止親密。”
白素素聽着人彙報打聽來的情報。
頓時氣的摔了個碗。
“都怪那個老不死的。”
如果不是盛老爺子當時前去趕走了她。
讓白若歡得到機會和盛景商培養感情。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好看的臉龐猙獰起來。
負責打聽情報的人低垂着頭。
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白素素把目光移到那人身上。
她目光充斥着厭惡:“你還待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滾?”
那人立刻如蒙大赦的離開了。
白素素憤怒過後。
心裏開始着急起來。
她究竟要怎麼辦。
忽然,她的手機跳出來一條信息。
“白素素,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助你,今晚八點,華瑰酒店,不見不散。”
這條信息很沒腦子。
白素素想刪掉它。
但手指在刪除鍵上停留了半天。
也沒能摁下去。
她將手機收起來。
暗自想着,萬一真的有用呢。
晚八點。
白素素準時的到達了華瑰酒店。
進了那人所說的包間號。
進去後。
白素素愣住了。
她只看見一個穿着黑斗篷,將全身上下都遮掩的很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
白素素有些疑惑的問:“你就是給我發短信的人?”
“是。”
男人的聲音略帶着幾分滄桑。
白素素擰了擰眉:“既然是要談合作,你連臉都不敢露,是不是太沒誠意了些?”
男人的聲音低沉:“我能幫你是確實的,和我露不露臉無關。”
白素素雖覺得他這樣奇怪。
但也抱着點希望。
沒有直接離去。
“你爲什麼要幫我?想從我身上圖謀些什麼?”
她只信利益之間的牽連。
男人沉聲說:“這個你不必管,我會自己去拿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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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白素素越發不安了。
她直覺不好。
她站起身:“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適合合作。”
男人卻冷聲道:“白二小姐以爲自己到如今還能全身而退嗎?”
白素素最討厭別人叫她白二小姐了。
這會時刻提醒她,她的身份。
她擡起頭:“怎麼?你還要強行把我留下?”
說着,她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打開手機。
男人卻絲毫不在意。
“你說如果盛景商知道之前散播謠言的是你,還派人去頂罪,他會怎麼樣?”
白素素猛的擡起頭:“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不必管我怎麼知道的,我知道的東西遠比你想象中的多。”
男人的聲音有些意味深長。
白素素冷靜了下來。
“你說這麼多,究竟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我會幫你得到盛景商,至於我的,我到時候自會來找你討要。”
白素素沉默了一瞬。
“那你打算怎麼幫我?”
男人臉上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白素素回去後。
有些心事重重。
白建華看見她這樣。
有些疑惑的問:“素素,你這是怎麼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可真是春風得意。
因着盛氏的提攜。
白氏的發展可謂是突飛猛進。
這一切可都要感謝他這個好女兒。
白素素沒有提神祕人的事。
她只是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只是在想七少。”
見她提起這個。
白建華也有些發愁。
“你說的對,七少到現在和你的聯繫越來越少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白素素暗暗的咬了咬牙。
難不成這世界上,真的有天命不成?
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說起來,歡歡也是白家的女兒……”
白建華小聲嘀咕了一句。
隨後像是意識到白素素還在。
他又住了嘴。
白素素心裏惱火起來。
她早就知道白建華看重利益。
但是沒想到在白建華的心裏,她已經落了下乘。
白素素嘆了口氣。
假裝不經意的說:“姐姐如果能和七少好,我也是希望的。”
“只是,之前白家對姐姐多有虧欠,也不知姐姐能不能原諒咱們。”
白素素這段話頓時像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
瞬間讓白建華動搖的心堅定了幾分。
他趕緊開口:“素素,你放心這是你的姻緣,誰也搶不走,你得爭氣。”
白素素則是黯然起來:“我也想,可是,我現在連七少的面都見不到。”
白建華仔細想了想。
忽然眼睛一亮:“最近公司和盛氏合作很多,我給你個職位,這樣不就可以了?”
白素素立刻嬌俏的笑了起來:“謝謝爸爸。”
……
辰星。
由於最近盛氏的勢頭很猛。
本來在服裝這一塊爲龍頭的辰星也受到了衝擊。
季清宴看着盛氏上的那些新服裝。
以及打出來的宣傳標語。
他不由得低聲喃喃:“果然是你。”
季清宴手底下的助理沒聽見他的話。
他只是有些着急的說:“季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季清宴不想和盛氏成爲對手。
他知道盛氏突起是必然的。
他仔細思考後說:“我們可以合作共贏。”
小助理愣了一下。
季清宴接着拍板說:“阿司,你去約一下盛總。”
阿司卻有些遲疑:“這……能行嗎?”
季清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讓你去就去。”
他難得的多解釋一下:“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阿司雖聽不太懂。
但還是去做了。
季清宴則是低聲喃喃着:“我們,也會見面嗎?”
他聲音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