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你簡直太完美了
江妤年睜開眼就看到傅瑾年貼近的胸膛,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肌膚下滑,她的視線跟隨着水珠下滑。
“那個,傅總不好意思,我剛纔眼前一黑,估計是帶明旻太辛苦,營養不良了。”
江妤年朝着傅明旻使了個眼色,小人頓時明白了她不是真的嫌棄他累,這是有算是他二叔的錢包呢。
傅瑾年也看出她的意圖,嘴角勾起淡笑弧度,她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坑他錢的機會。
“江妤年,你就那麼缺錢嗎?”
這話不摻雜任何情緒,純純的就是好奇。
“誰嫌錢多啊,更何況我的錢都是有用處的。”
江妤年坐在水池邊沿,剛剛和傅瑾年的親密接觸,根本沒激起她心底半天波瀾,感慨半天男—色,她秉持着最純粹的心情去欣賞,不帶有半點褻瀆。
她感覺腦中的暈眩好多了,抱起傅明旻就去同事們那邊。
她給傅明旻介紹同事們,傅明旻卻不願意搭理他們。
同事們也清楚他的情況,如今已經被江妤年帶地好很多呢。
江妤年未免帶着傅明旻,影響到同事們的放鬆心情,索性帶着他去別處。
傅瑾年的視線一直追隨着江妤年,冷峻的冰山臉也有融化的跡象。
周墨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白嫋嫋和裴疏靳就在隔壁的沉香園,我擔心他們會有小動作。”
裴疏靳時常糾纏江妤年,白嫋嫋更不是好東西,頂着清純無辜的臉,卻做盡噁心事。
傅瑾年譏諷冷笑。
“盯緊了,一旦有動作,不用客氣。”
江妤年和傅明旻吃了飯,眼看着就到休息時間了,由於明天是週六,大家在檀園住兩晚,週日下午再回去。
眼看到了睡覺時間,傅明旻明顯困了,江妤年抱着他回客房。
這段時間,傅明旻在她營養均衡的飲食下,明顯胖了一些。
原本瘦削的臉龐,也圓潤起來。
她有些抱不動他了,要去客房,要經過露天庭院,穿過竹林猜到後面的木屋。
江妤年看着還有起碼二百米遠的木屋,手痠地厲害。
忽然她看到了不遠處在打電話的傅瑾年。
“傅總。”
她喊了一聲,傅瑾年聽到了,卻故意裝作沒聽到。
“傅瑾年,你快過來把明旻接過去,我抱不動了。”
江妤年不自覺提高了音量,更是帶着些惱火直呼傅瑾年的大名。
傅瑾年原本講電話的面色十分嚴肅,但在聽到仿若遷鶯出谷般的聲線叫他的名字時,不自覺溫和了眉眼,脣角勾起淡淡笑容。
“我這有事,晚點說。”
他掛斷電話,將手機揣進口袋,快步朝着江妤年走去。
他彎腰從江妤年懷中接過傅明旻,小人有些抗拒,但也許是太困了,掙扎了幾下後就安靜下來。
“你怎麼這麼慢,我差點保不住就摔倒匿他。”
她聲音裏帶着嗔怪的味道,也許連她都沒有發現,現在的她和傅瑾年相處起來,那種感覺你怎麼形容,就彷彿多年的好友,帶着點子老夫老妻的感覺。
當然這全都是傅瑾年的感覺,至於江妤年根本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純純的是在抱怨。
傅瑾年抱着傅明旻,放緩腳步等着江妤年。
江妤年忽然拿出手機,開心地說道。
“等一下,我要拍照片記錄一下,你們叔侄兩人和平共處的一刻。”
江妤年找好角度,夜幕之下,相片有種朦朧的美,傅瑾年直挺挺地站在那裏。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配合一下,等你七老八十了,翻看相片的時候,這都是美好的回憶。”
傅瑾年長腿跨了出去,配合着江妤年的身高。
江妤年舉起手機,身體本能地靠近傅瑾年,讓三人都在相框之中,隨即咔嚓拍下照片。
“別說,這裏太出片了,等會你要是沒事幫我拍幾張照片?”
她也不管傅瑾年同不同意,就朝着木屋走去。
傅瑾年跟在她身後,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盪漾着甜蜜的暖流。
江妤年打開門,讓傅瑾年進去,他放下傅明旻後,起身到冰箱邊拿出一瓶水打開喝着。
“你還拍照片嗎?”
傅瑾年看着江妤年問道。
“拍,但是把明旻一個人丟在房間裏好嗎?”
傅瑾年看了眼睡着的小人,自信說道。
“放心吧。”
江妤年讓傅瑾年等會她,隨即她就去換了身出片的衣服。
傅瑾年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後,江妤年便教傅瑾年擺姿勢,給他也拍了幾張。
面對傅瑾年那張比模特還好的身材,和俊朗的臉,她怎麼拍成片都格外好看。
“你簡直太完美了。”江妤年毫不吝嗇地讚美。
一晃過去一個小時了,江妤年不放心傅明旻,就和傅瑾年分道揚鑣回去休息了。
“用完了就丟掉,小沒良心的。”
傅瑾年感慨着,聲音裏有些不察覺地抱怨。
江妤年專注看着手中的照片,等她進到木屋的時候,卻不見傅明旻的身影。
“明旻?”她呼喊着傅明旻,朝着衛生間走去,遲遲沒有迴應,她打開門裏面空空如也。
她忽然心頭一緊,不好的感覺襲來,她焦急地找遍房間裏的每個角落,縱然擔心,她還是不停地安慰自己,也許是傅明旻醒過來沒看到她,出去找她了。
她跑出木屋,隨即給傅瑾年打去電話。
“傅總,對不起,我回到房間發現明旻不在房間,你能幫我找找嗎?”
可以說,在她離婚之後,傅明旻就成了她的精神寄託,她完全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在教養。
“你彆着急,檀園這邊安保系統不錯,他應該就在院子裏。”
傅瑾年安慰着她,隨即讓周墨聯繫其他人趕緊找。
但是找了半天,搜有人湊到一起,卻沒找到。
江妤年心慌的手都在顫抖,姜暖緊緊抱着她,柔聲寬慰。
“妤年,沒事的,明旻是傅總的親侄子,沒有人敢動他的。”
![]() |
![]() |
江妤年之所以這麼擔心,就是害怕帶走傅明旻的人是當年害死他父母的人。
傅明旻是當時唯一的倖存者,親眼看到了對方殺害他的父母,從前他自閉,不說話,那些人也許不把他當作威脅。
但現在傅明旻漸漸開朗,也許是那些人擔心他說出當年的事,才把他給帶走。
這是江妤年最害怕的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