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發佈時間: 2025-10-06 17: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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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棠:“無妨,嬸母不認也可以,我可以再找幾個郎中來,府醫有沒有說謊,大家一看便知。”

曹氏聞言,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更加慌張了。

她自然是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到時候她連求饒的機會都沒了。

想到這後,她突然起身跪在了江母的跟前。

“嫂嫂,定是那下人,存放這東西時,沒注意沾到了硃砂。

妹妹也不知情的,否則說什麼,也不能把這個東西送給姐姐的。”

說着她便哭着,撲到了江母的腿上。

江母沉着臉看了一眼江菀棠,江菀棠也沒想到,曹氏竟然如此顛倒黑白。

“府醫都說了,那鹿茸是在硃砂裏刻意漂染過,顯然不是嬸母說的,只是沾了一點兒。”

江豔茹急道:“堂姐,咱們是一家人,我娘怎麼可能會害二伯母。”

江菀棠:“到底事實如何,直接送去順天府,一審便知。”

曹氏一聽要報官,頓時嚇得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了。

“不要····不要報官啊!”曹氏一邊哭一邊喊着。

衆人見狀,頓時開始議論紛紛了。

尤其是江菀棠的姑姑,在聽到這件事後,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畢竟她剛剛,可是替曹氏說了不少話。

江母看着曹氏痛哭的樣子,一時間也忍不住有些心軟了。

“菀菀!”

江菀棠:“娘,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想想她能這般明目張膽的下毒,就證明她肯定沒少幹這種事情。

你想想你懷我的時候,之前都沒有那麼嚴重的害喜,怎麼就偏偏到我,就那麼嚴重。”

江母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那個時候,天天給我送湯羹。”

曹氏聞言,哭聲瞬間戛然而止,而後心虛的看向了江母。

江母眼睛通紅地瞪着曹氏,她怎麼也想不到,因爲自己誤信了她,竟然害得自己女兒一輩子不能像正常人那般肆意。

“你這個踐人!”江母說着,突然擡手便甩了曹氏一巴掌。

曹氏直接被打翻在地,一側的臉頰,也隨之腫了起來。

衆人見狀,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曹氏被打到了老夫人的腳邊,她見狀立馬哭着抱住了老夫人的腿。

“娘,兒媳知道錯了,求求您幫兒媳做主,您小孫子還小,我若是被抓去,他可怎麼辦啊?”

江老夫人自然是心疼那小孫子,但是她做下這種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讓江母饒了她。

江淮臉色鐵青地走了過來,方纔他已經聽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妻兒的病痛,不是天災乃是人禍。

江母看到江淮後,頓時撲通一聲跪在了江淮的跟前。

“老爺,我和菀菀之所以都落下病根,都是因爲她這個踐人,妾身懇請你,把這個毒婦抓去順天府,讓朝廷還妾身和菀菀一個公道。”

曹氏聞言,也是急忙哭着跪向了江淮:“二哥,弟妹求您了,你就衝老三,衝您的侄子,給弟妹留條活路吧!”

江淮臉色煞白地扶起自己的夫人,而後瞪向了曹氏:“你害我妻兒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的孩子?”

曹氏聞言,頓時忍不住再次嚎啕大哭了起來。

江豔茹在一邊,紅着眼睛愣是沒說一句話。

她知道自己母親已經沒機會了,現在她說什麼不但不會管用,反而還會給她自己招來流言蜚語。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還是她娘厲害啊!

江淮:“來人,把這個毒婦送去順天府。”

“是老爺!”

“不要啊,我不去官府,你們沒有證據,我沒做,我什麼也沒做。”

曹氏哭喊着躲避那些下人的拉扯,然而她最終還是被拉出去了,

曹氏臨出去前,對着江豔茹喊道:“豔茹,你要救娘啊!”

江豔茹縮在一角,好似生怕別人看到她似的。

陸墨淵看到江豔茹這般,頓感羞憤不已。

她覺得她躲着,別人就看不到她了?

簡直是愚蠢至極!

江母一想到是因爲自己的疏忽,而導致自己的女兒這般,她便愧疚到渾身顫抖。

最終,她還是徹底昏厥過去了。

“娘!”

邵伯卿見狀,趕忙推開人羣擠了進去。

衆人見狀,自然也都慌了。

江淮顧不上喊人,便直接把人打橫抱了起來,然後迅速走出了宴席。

江菀棠和邵伯卿急忙跟着,一羣人急着跑向了內院。

陸墨淵見狀,也忍不住悄悄地跟了上去。

府醫經過鍼灸後,江母終於是醒了。

只是她醒來之後,便再也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了。

江菀棠看到母親這般,這心裏自然是難受極了。

漸漸地,江菀棠開始面色發黃了,下一刻,她便直接昏過去了。

“快,菀菀又犯病了!”

陸墨淵聽到裏面的喊聲,頓時忍不住緊張地走進了內室。

邵伯卿手指顫抖的掏出藥,塞進了江菀棠的嘴裏。

陸墨淵見狀,忍不住喊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前世江菀棠每次犯病,他都是幫她掐人中的。

邵伯卿顧不上搭理,他急忙讓江菀棠躺平身子,然後對着衆人說道。

“你們都先出去,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江老夫人等人見狀,只能是和老大媳婦,已經幾個孫媳婦走出了內室。

但是陸墨淵卻不肯出去,他感覺邵伯卿照顧不了她。

邵伯卿注意到他沒走,立馬湊近他咬牙道:“我說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陸墨淵瞪着他:“我要看着她醒來。”

邵伯卿聞言,登時提起了他的衣領:“你是她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看着她醒來?”

陸墨淵咬牙,他想要說什麼,但是這話似是咔到嘴裏,根本就說不出來。

“菀菀醒了!”江母喊道。

邵伯卿瞪了一眼陸墨淵,這才轉身看向了江菀棠。

陸墨淵見江菀棠真的醒來,他這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江母看着女兒好不容易醒來了,自然是不敢再哭鬧,從而刺激她發病了。

江淮看着自己女兒這般,也是心疼地紅了眼眶。

江菀棠恢復一些後,便由邵伯卿扶着,坐了起來。

“娘,你不必內疚,各人有各命,女兒就是這個命,娘你別自責,女兒看你這般,女兒也覺得難受。”

江母紅着眼睛點頭道:“娘知道,娘不內疚了,你也別往心裏去,以後咱們都好好的。”

江菀棠紅着眼睛點了點頭:“嗯,都好好的。”

江菀棠臨走前,把邵伯卿給她的藥,給了江母。

她告訴她,這是她道士練得丹藥,讓她必須按時服用。

江母怕自己女兒犯病,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江菀棠和邵伯卿回到王府時,天都已經黑了。

倆人喫完晚飯後,便一起回了內室。

邵伯卿看着江菀棠,忍不住猶豫道:“要不我給你做個檢查吧?”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你怎麼老想這事兒?”

邵伯卿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齷齪呢?你見過幾個學醫的人是色鬼?”

江菀棠:“關鍵是你和別人不一樣。”

邵伯卿蹙眉:“咱們那天白聊了是嗎?不是說好了,以後做朋友嗎?你現在等於是連你朋友都信不過?”

江菀棠面色一沉:“滾,我不需要檢查,我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兒。”

邵伯卿直接嚇唬道:“行,不做,等我哪天把你迷暈了再做。”

江菀棠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敢?”

邵伯卿挑眉:“你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你也不知道。”

江菀棠皺眉看着邵伯卿,這個熊孩子,還真敢這麼做。

與其不知道哪天被他侮辱,倒不如看着他做,這樣最起碼他會收斂一些。

“行吧,你不許看。”

“又不是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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