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而且,她的身體沒有力氣,一陣又一陣的麻感,動起來如同針扎一般。
“老大,這娘們醒來了。”
殺手回頭見到,馬上朝外喊了一聲。
緊接着,清風走了進來,身影出現在了山洞內。
看到這人,雲晚晚的臉色一變,眼底浮現起了濃郁的警惕,是國師的人!
“公主,你醒來了。”
清風走了過來,半蹲了下來,好心地替雲晚晚取下了帕子。
他又在後說道,“你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了吧?之前的針上,我塗了點好東西,能叫你暫且失去行動能力,我奉勸你,在我還沒有考慮清楚留不留你的性命之前,最好不要想着逃跑。”
雲晚晚終於明白,怪不得自己的身體會有這樣的異樣了。
敢情,是這人在銀針上塗了毒,他比她還要陰險!
她嗚嗚了兩聲。
清風一愣,將那抹布取了下來。
“公主有何指教?”
雲晚晚的髮絲凌亂,白嫩的臉上,也沾染上了血跡,她的眼眸中劃過了一道暗光,調整了下呼吸說道。
“你綁架我,無非是因爲我看到了你的臉,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如何?或者你有什麼其他旁的要求,也儘管可以和我提。”
清風冷笑了一聲,不屑一顧走了出去。
他不相信雲晚晚的話。
就算她不計較。
可是,這會兒她看到了自己,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和國師有關……
“老大,這公主該怎麼處理啊?”
有殺手走了過來,遲疑了下,繼續道,“要不然我們先將這件事稟告給國師?”
“你是蠢嗎?”又有殺手罵道,“此地距離臨月那麼遠,最快的速度也要三天,一來一回,你是怕旁人不知道我們擄走了公主,怕大景人不找來取我們的性命嗎?”
按照他的想法,最好直接就此取了雲晚晚的性命,永絕後患。
清風明白了這人的意思,國師追殺趙家父子的原因,無非是不想叫他們吐露出真相,暴露了自己。
可如今,雲晚晚勢必起疑了,不如,直接從源頭解決,取了她的性命。
如此,就算是此番暫且放跑了趙家父子,主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便殺了吧。”
沉默了良久,清風的眼中劃過了一道殺意,做出了決定,他緩緩說道。
殺手們馬上明白了,看向了洞穴內的雲晚晚,有人一臉惋惜,搓了搓手道,“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就這般殺了,當真是可惜了,老大,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不如在死之前,讓兄弟們快活一下?”
其他人聞言,也不由地投來了期待的目光。
那可是臨月高高在上,備受寵愛的公主啊,是整個臨月最尊貴的女人。
他們這種人,平時連見一面都困難,怎會有觸碰的機會……
清風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在此關頭,居然會有這心思,想想也是,他們這一次爲查到趙家父子行蹤,各個精神緊繃着,一路不眠不休,別提犒勞去風月場所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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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這一個個眼饞的樣子,思索了下,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答應了下來。
“嗯,動作快點。”
“多謝大哥。”
那羣殺手們得到清風的同意,一個個興奮不已,摩拳擦掌跑了回去。
清風站在山洞門口,不想髒了自己的眼睛,就朝前走了進去。
一羣大男人高興地跑了進來。
還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
雲晚晚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她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胸膛內的心臟,在不停瘋狂緊張的跳動着,手心裏都出了好一層汗。
“小公主,我們兄弟都是粗人,你最好配合些,不然到了最後,受罪的人可是你自己!”
那殺手說着,先摸上了雲晚晚的纖細的腰身,笑着說道。
雲晚晚頓時頭皮發麻,只感覺被那人觸碰過的地方,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噁心到了極點。
她的身體僵硬,大腦飛快運轉,尋找着應對的辦法。
“……我是要死了嗎?”
雲晚晚水眸中劃過了一道異色,仰頭問道。
女人落入險境,白嫩的臉上浮現出慌亂,烏髮垂落,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那殺手一愣,沒有否認。
“要怪,就怪你調查了不該調查的事吧!”
聽到這話,雲晚晚在心中冷笑了一聲,她的孩子出了事,她還不能調查一下了?
雲晚晚的心裏面雖然這樣想着,但臉上沒有表現出半分異常。
她的眼瞼一垂,看起來愈發無辜,沒有攻擊力,苦笑了起來。
“看來,此番本宮真的要交代在這裏,就算不想認命,也只能認命了,既然你們難逃此劫,不如我好好配合一下你們,待會你們殺我的時候,給我一個痛快可好?”
這些殺手本質上也是男人,公主的示弱,大大的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且還是這種對他們來說算不上難事的要求,還說了主動配合,一下子他們都被勾的心癢癢了起來。
當然了,還是有人對此產生懷疑,沒有相信雲晚晚的話。
“你在打什麼主意?”
“我都已經落到了這種地步,還能打什麼主意?”
雲晚晚擡頭,又勾起了脣角,好笑地反問,“難道你覺得我一個人,在中了毒的情況下,能從你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你們對自己這麼的不自信嗎?”
是啊,老大的那枚銀針,是加了麻痹高手的毒藥在,可叫人身體疲軟,使用不出內力。
這樣一想,他們都放鬆了起來。
“可笑,我們對付你的本事還是有的,既如此,那我們就鬆了你的繩子,你來好好俯視我們,否則,我們就算是現在要了你的性命,老大也不會說什麼!”
那殺手挑起了雲晚晚的下巴,警告道。
雲晚晚垂下眼簾,斂去了眸間的沉色,笑着應了下來。
那羣殺手見此,就將雲晚晚雙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了,她得到自由,身體卻還是一片的僵麻感,那該死的清風,給她下的藥的藥效還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