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的舌尖,舔過嫣紅的脣瓣,權正衡的血液跟着沸騰,出去?爲什麼要出去?
花灑的水潑灑到男子身上,很快浸溼他的衣衫,褲子也洇溼一片,顯示出深色。
連濃密的眼睫掛上透明的水珠,女人洗澡是卸妝的效果,而男子沾了水,卻是洗去了塵霧,更顯帥氣和性感。
水霧中的權正衡一派沉默,頭髮向後撥起,整個人很是沉鬱又性感得勾人攝魄。
“你到底是想怎麼樣?”
一個人大男人站在這裏,害得她澡洗不下去,雖然兩人睡過多次,該看的也都看了,可是光禿禿的站在他面前,宛若無人的洗澡,她還幹不出來。
女孩的聲音無奈又有些急,都站了快一分鐘了,他打算面對面站到何時?
忽然,男子動了,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蘇姜姜下意識的後退,直到貼到瓷磚貼的牆壁上。
白瓷磚很冰涼,光赤果果的背脊碰觸,起了一個激靈。
“你…”
一個字剛落,軟脣被狂烈的捲入,薄脣瘋狂的吻着她的脣瓣。
仿若狂風暴雨中的小樹苗,毫無周全自身之力,任着狂風招搖。
女孩渾身赤果,雙手一旦鬆開,身上便真真正正的袒露。
她想推他,可是,纖細白嫩的手掌,推出去的力氣,對他來說,毫無作用,反而像佑惑一樣,軟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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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柔嫩掌心貼到他的胸膛,猶如烈油裏落入一滴涼水,瞬間炸起。
瞬間,某人的動作猛如烈火,高大的身軀,像一頭烈虎一樣,壓着她。
纏綿的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落在她的臉上、脣上…
逐漸往下。
蘇姜姜渾身炸紅如煮熟的蝦子。
呼吸都不順暢了,差點要窒息。
可憐,又勾人至極。
權正衡喘息,聲音大得讓人起了戰慄。
女孩咬着下脣,垂眸看他。
這人到底怎麼了?
瘋成這樣?
但此刻根本不是問話的好時候。
女孩眼底溼潤一片,嫣紅一片。
她緊緊咬住下脣,半垂的眼眸波光瀲灩,無盡的春情。
他將人壓在牆壁上,黑色眸光閃過,蘇姜姜心悸,疼痛傳遍全身,她的晶眸,瞬間涌上水光。
“你!”
她重重捶打他的肩膀,可惜,她的力氣那麼小,想把他捶疼,更像是撒嬌。
權正衡吻着她的脣,熱氣噴灑,滾燙,差點將蘇姜姜燙着。
“乖,乖一點。”
蘇姜姜幾乎要把脣咬破。
她的腿脖子都在顫抖。
浴室熱火一片,關住了沒辦法傳達出來的聲音。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洗乾淨了沒有,蘇姜姜最後被抱出來,包裹着一塊白色的浴巾。
男子將她放在寬大柔軟的牀上,將浴巾取掉,白皙的身體,紫紫紅紅,無數的印記,連腳踝這樣的地方都有。
他的大掌撫過留下印記的地方,暗罵自己禽獸。
然而,掌心的溫度滾燙,放置在紫紅的印記上,久久沒有挪開。
他知道自己禽獸,眼底閃爍着野獸一樣的光芒,心底來來去去只有一個想法:這是我的。
是他的,別人就不能看,不能覬覦,不能碰。
他父母去世得早,他的內心只聽從他的意志,從小到大,只要是他的東西,他就藏得深深的,姜姜是他的無價之寶,他要把她藏起來,別人都不能看。
他吻着她的脣,親得太用力了,脣角紅腫起來,甚至有些破皮。
沉睡中的女孩皺起眉心,很不舒服,但身體太累了,身體的過度疲憊,她無法清醒過來。
權正衡拉起被子,蓋住兩個人。
女孩的身體涼涼的,而他的身體卻是滾燙,肌膚相貼,他覺得很舒服,長臂摟住她的身體,佔有欲十足。
蘇姜姜睜開眼睛,不知道是幾點了,房間裏一片黑暗。
今晚連月光和星星都沒有。
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
腰上壓着一只胳膊,死沉死沉的,壓得她快呼吸不過來。
被這重物壓着,她居然能睡得着,此刻,她很佩服自己。
纖細的腿踹了對方一下,然而,一動,她疼得低呼一聲。
“媳婦,你怎麼了?”
男子馬上伸手去開燈,開燈之前,他還用手掌擋在女孩的眼睛上方,避免一下子開燈刺激到她的眼睛。
打開燈之後,房間頓時亮堂了。
權正衡看見女孩亮得要冒火的眼眸,她一字一頓,“我怎麼了?你還敢問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難道不清楚麼?”
整整一個下午呀,是人麼?
她都以爲會死在浴室裏面。
浴室很大,這倒有利於了他的發揮,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那些動作,她現在想起來,臉都是燥的。
權正衡沒有半點內疚慚愧,起碼那張古銅色的臉上看不出來。
女孩伸手去擰他的臉。
做錯事情了,還不知悔改?
權正衡沒很多優點,臉皮夠厚,是其中一個。
他任由媳婦搓揉他的臉。
還擔心她擰得太用力,傷了自己的手。
等蘇姜姜出了氣,他想握住她的手,幫她按摩一下。
蘇姜姜抽出自己的手,不給他機會。
權正衡耷拉着耳朵,有些委屈的模樣。
蘇姜姜抿脣,板着臉,“下次不許這樣了。”
這麼一次,她差點半條命沒有了。
權正衡的體力多麼強悍,她領教過,就不想再嘗試。
權正衡默默幫她揉着腰,低聲下氣的帶着討好,“還酸不酸?”
哪壺不提提哪壺。
蘇姜姜伸腿還想再踹,但是剛纔一動就痛的經歷,讓她又收回自己的腿。
她撇過腦袋,“明知故問。”
權正衡愛極了她的樣子,像只炸毛的小動物,卻因爲太可愛太漂亮,根本沒有辦法生氣,只會越來越喜歡。
“想喫什麼?我給你做。”
蘇姜姜看着他,這人到底知道錯了沒有。
“你今天的行爲要改一改。”
甚至沒給她解釋,爲什麼會發狂,她雲裏霧裏的,她不排斥他們的歡愛,可是這樣類似的強制愛,她內心是委屈的。
權正衡摸着她的發頂,沒給她解釋,也沒法解釋。
一切都是他的佔有欲作祟。
“你生氣了,就打我。”
打他罵他都行,但是他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