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出去·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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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柚眸光微亮,很快恢復如常。
“嗯,北城區項目結束,有個宴會帶你一起參加。”
時祈澤摟着她躺下,低頭在她額上一吻。
女人刻意詢問:“讓我出去了嗎?”
“有我在,你可以放心出去。”
說到底還是有所戒備,不過能出去就是突破。
“好。”江南柚應下,主動的吻了吻他,“那我明天打扮一下,要給老公長面子。”
時祈澤笑了,喜歡聽她這麼說。
“你怎麼樣都好看。”
過去有點遠,開車一小時才能到。
江南柚坐在副駕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今日特意化了淡妝,更顯得美麗動人。
外面還在下雪,看着那些景色,一時間都覺得有些陌生。
現在的生活,更當初的期望越來越遠。
其實這種虛僞,自己也是厭惡的。
她自嘲一笑,看到一輛車開來,恰好停在旁邊。
都被紅燈攔截,隨意掃了一眼,恰好看到熟悉的容顏。
裴元洲無意中扭頭,就這麼四目相對了。
江南柚心中一痛,本以爲這麼久,已經平靜了。
時間雖然是良藥,治療的卻只是皮外傷。
柳佩杉發現他的異樣,在副駕駛位看過來。
情敵見面,除了敵意是沒有寒暄的。
她立刻挽着男人,仰頭笑着。
“怎麼,還想着拿女人不成?”
裴元洲聲音淡淡:“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你知道什麼叫做單相思嗎?”
“閉嘴。”
柳佩杉嘲諷的笑了,更親密的去摟着脖子。
“訂婚宴上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再這麼對我的!”
那邊的對話,江南柚聽不到。
自然知道是假的,畢竟前男友真那麼容易移情別戀,她也不會處了這麼久。
這種小手段,看不夠看的。
柳佩杉見目的沒有達成,心中不爽。
“看,那女人沒有一點反應,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就這嗎?”
裴元洲不耐的扯掉女人的手,力道很大。
柳佩杉痛呼一聲:“怎麼,我還不能說實話了?”
“想好好過,你就老實一些。”
裴元洲把女人的手臂甩開,後者一時不查胳膊被撞紅了。
紅燈倒計時幾秒,兩輛車幾乎同時行駛。
車子漸行漸遠,人的關係也是如此。
時祈澤看了她一眼:“怎麼,是心情不好?”
江南柚直視前方:“沒有。”
男人挑眉:“以爲看到你前任,心裏有了波動了。”
她看着他的側顏,摸不準想法。
“別亂想,我與那人早就沒有關係了。”
時祈澤加速開車,再沒有多說,
宴會廳。
項勤拿着東西,匆匆的穿梭在人羣中。
她穿了幾小時高跟鞋,腳很疼。
本想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奈何被領導盯得緊,這就是得罪老闆兒子的下場。
樊易坐在貴賓席,優雅的喝着茶。
他是今日的大客戶,位置都是留好的。
項勤再次過來倒茶:“您的茶續杯。”
“謝謝。”
“不用客氣。”
今天據說最大的投資商,時先生也會出席,還帶着妻子。
大廳裏的人都翹首以盼。
項勤的腳磨破了,終於得空到角落歇息。
歐曲陰魂不散,站在旁邊提醒。
“你別偷懶。”
項勤有些欲哭無淚:“你怎麼一直跟着我啊?沒看我腳受傷了嗎?”
就算看到傷口,歐曲也懶得理會。
“偷懶扣工資。”
葛朗臺!
項勤心中罵着,只能繼續起身幹活。
時祈澤進來時,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江南柚挽着他,笑的動人。
郎才女貌,看起來很是般配。
項勤端着茶水出來,看到閨蜜激動地揮手。
“南柚!”
作爲時夫人,自然要在公衆面前保持優雅。
她抽空回望,微微點頭示意。
被包圍的感覺,像是動物園裏被觀賞的猴子,並不是很舒適。
項勤卻很羨慕:“哎,嫁得好就是棒。”
“原來那女人才是正牌。”歐曲突然出現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補充。
項勤丟了白眼:“你別想打歪主意。”
歐曲很是不屑:“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
“我的閨蜜,我當然是羨慕的了。”
“光眼紅有什麼用呢?”歐曲冷哼,“你就沒這個好命了。”
項勤怒目而視,想打這人一頓,有礙於在外面影響不好。
看着她氣憤的樣子,歐曲覺得很解氣。
“事情時先生來找你,就是一面就給了你風格,我本以爲你纔是他的女人。”
“果然,人與人就是命不一樣啊!”
“怎麼聽着在挑撥離間呢?”一道女聲在旁邊。
兩人扭頭看過去,只見江南柚正在靠近。
項勤笑了:“南柚。”
歐曲面色微變,有些心虛的準備離開。
江南柚直接伸手,把這人攔住了。
“剛纔不是說的挺起勁,繼續說啊!”
仔細一看,只覺得有些眼熟。
和不是在拍賣會上,跟時祈澤打招呼,卻被下面子的年輕人嗎?
“時夫人。”歐曲維持着假笑,“久仰。”
“不敢當,之前已經被你打招呼了一次,再多就膩了。”
此言一出,歐曲表情微僵。
沒想到這麼快被認出來,只能硬着頭皮回。
“不虧是時夫人,果然是記性好啊!”
江南柚扯了扯脣角,全當是誇讚了。
“謬讚。”
歐曲只能悻悻離開。
在對方擦肩而過的時候,江南柚淡淡的補充。
“歐先生,我們見過兩次,有一句話要提醒你,小人難做。”
“如果你真的喜歡以卵擊石,但凡有人敢傷害我閨蜜,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歐曲面容扭曲,只能咬牙逃走。
項勤拉着她,一臉的崇拜。
“好解氣,這人真的是很煩人的!”
“以後少接觸,這種人就是小人。”
“我知道的。”項勤靠在她身上,“不過說的也對,命不同,你用時夫人的身份就把麻煩趕跑了。”
“你啊!”江南柚點了點閨蜜的鼻子,“說的話聽進去了?”
離開時夫人這個身份,其實啥也不是。
項勤直起身子,做了個鬼臉。
“不說了,我還有工作呢!”
“去吧!”羨慕有工作的人。
江南柚拿起香檳,小口的抿着。
大冬天,適合喝一點點酒。
她晃動酒杯,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就被拿走了。
時祈澤對準脣印,一飲而盡。
江南柚見狀,微微挑眉。
“你怎麼搶我的酒啊?”
男人放下空杯子:“你還想當衆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