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外面傳的厲害,說是姓顧的之前睡了自己的戰友遺孀,還讓人家懷了孕了是不是?你是因爲這個和離的?”
沈璃聽着詫異,“這兩天我都沒有出來,也沒有聽說什麼,這話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她自己都還沒有傳呢,就想着什麼時候能夠給顧雲澤致命一擊的,居然現在就傳出來了?顧家這些人這麼傻的嗎?
安南月想了想說,“具體什麼時候傳出來的我不知道了,不過就是聽到了一點兒,想到這是顧家的事情,又跟你有關係,就多聽了一些。”
她說着就皺了眉說,“真是想不到,顧雲澤是這樣的人,之前你跟他和離的時候,外面都在猜測你是有了什麼罪過,如今這話一傳出來,,說你錯了的人反而少了很多。”
想也知道,一個睡了自己戰友遺孀的人能夠是什麼好人?
許瑤聽着詫異得很,“這些都是真的嗎?別是說出來騙人的吧?”
她把目光看向了沈璃,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裏大概也知道了,沈璃可不是那種能夠沒事找事的人,這件事必定是顧雲澤做錯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而已。
沈璃對他們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而且外面既然已經傳開了,她就更沒有必要瞞着了,
“這件事確實是真的,我就是因爲這件事被顧雲澤推倒,差點兒沒有要了我的命,這纔不想忍了,提出來和離的。”
好吧,實際上已經要了她的命了,不過她不能說就是了。
“本來顧家是不同意和離的,可是何氏懷孕了,他們擔心我把這件事給說出去,才同意和離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我還沒有說出去呢,居然就有人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許瑤跟安南月聽了都說,“這就是報應吧。”
許瑤氣憤的說,“我竟然不知道你居然嫁了這麼一個人,哪裏有人能夠對戰友遺孀下手的?這是什麼品德敗壞的人家?真真的讓人噁心。”
“可不是嘛,”
安南月也說,“這樣的人家幸好你早點兒逃出來了,不然現在估計你也要被罵了。”
沈璃比較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就這麼幾個人知道,就連伯府那邊兒我還沒有說呢,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傳出來的。”
她仔細的猜想了一下,她覺得錦鄉侯夫婦應該不會蠢到害了自己的兒子。
顧沁雪又不知道這裏面的事情,還知道這件事的,那就是何明英本人了。
她應該不會這麼蠢吧?是不是覺得讓人家知道了她懷孕了,她就可以憑藉這個,讓錦鄉侯接納她做妻?
她面色古怪,正在猜想的安南月看到她的表情,詫異的問,
“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想到了什麼?”
沈璃一言難盡的說,“我覺得錦鄉侯應該不會這麼蠢,我覺得可能是何明英本人,想要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她好藉機上位。”
安南月跟許瑤聽的都是一愣,“不會吧?”
她們覺得詫異得很,在這京城之中的誰不知道,家裏要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那就得捂着,像是晉國公府中如今的事情,要不是安南月忍了,晉國公府也得喫一個大的掛落的。
安南月忍下來了,所以晉國公府對她愧疚又感激,如今她的地位比世子都要高了。
如果那個何明英真的這麼蠢的話,那這顧雲澤可就要被她害慘了。
想到這個,許瑤撫掌笑道,“該,就應該這樣,這纔是真的報應呢,人是她帶回來的,也是他睡了的,現在害了他的還是她,我看啊,他們兩個就應該鎖死在一起纔好呢,也免得出去禍害別的人了。”
安南月摸着自己的肚子說,“可不是,害人者,最後害的都是自己,既然他這麼喜歡那個女人,就讓他好好的嚐嚐那個女人的厲害吧。”
幾個人說着話,突然,許瑤又說,“啊璃,你的那個香皂還在繼續賣嗎?”
沈璃說,“在賣啊,外面的鋪子裏面的賣的還挺不錯的。”
因爲不用她自己推銷,那些香香的東西,自然會有一些貴夫人派人去買的。
聽她這麼說,許瑤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阿璃,有句話我說了你可別跟我生氣啊。”
她臉上浮現不好意思的神情,,沈璃看了差不多猜出來了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還是笑着說,
“你有什麼就說吧,跟我在這裏爲難什麼?”
許瑤說,“我看你那個香皂不錯,雖然現在那些人不知道這東西多麼的好,但是我相信那些人最後還是會用的,你也知道我的,我那幾個鋪子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都是一些尋常的胭脂水粉。”
“所以我想要問問你,你那邊兒的香皂能不能給我一些拿出去賣?你給我一個進貨價,以後賣了的東西我跟你分成可好?”
許瑤也是想要有個收益的,不然在家裏這麼過着,感覺那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了。
不過她也知道沈璃的那些東西都是好東西,也不好意思就這麼把她的東西給拿了,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沈璃沒有覺得有什麼,香皂這樣的東西,那是最有利潤的東西了,隨便弄一下,都能夠把銀子給賣出來。
雖然自己一個人賺錢肯定比兩個人賺錢的好,不過她也知道人脈還是重要的,只要跟人合夥,肯定有更多的人來買的。
她笑着說,“可以啊,你可以先拿出去賣,我也不要你的錢,賣了只是再跟我分成就是了。”
反正怎麼樣她都是賺的,倒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了。
許瑤大喜過望,看着沈璃的時候笑彎了眼睛說,“好,這就多謝你了,偏了你的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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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月不知道她們這是在說什麼,不過提到香皂她聽到了,不由得詫異,
“你們是說最近那個香皂是你們賣的?就是洗手洗的很乾淨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