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你是不是不行
江妤年前一秒擔心得不住掉眼淚,但是在聽到就找到的話後,猛然從傅瑾年的懷中彈了出來。
傅瑾年懷中一空,心裏也跟着空了一塊。
江妤年焦急地看向聲音的來源,就看到組長抱着昏迷的傅明旻匆匆跑了過來。
江妤年接過傅明旻,緊緊地抱着他,就彷彿失而復得的寶物一樣。
“妤年,先讓醫生檢查一下孩子。”
組長沉聲說道。
江妤年點點頭。
“對,快找醫生。”
經理早就安排好了醫生隨時待命,醫生急忙上前,檢查過傅明旻的情況後,看向傅瑾年和江妤年。
“傅先生,孩子情況穩定,就是短暫的昏迷,等醒了再看具體情況。”
醫生是三家醫院的主任醫師,他的話就是權威。
傅瑾年點點頭,周墨就送醫生離開了。
江妤年已經沒有再玩下去的心情了,她抱起傅明旻看向傅瑾年。
“我們先回去吧。”
她擔心要在這裏待下去,還會有危險。
傅瑾年點點頭,叮囑週末和同事們在這裏繼續玩,就從江妤年的懷中接過傅明旻,等着江妤年。
姜暖看時間太晚了,隨即對江妤年說道。
“妤年,時間太晚了,你的東西我來幫你收拾,你們趕緊回去吧。”
江妤年感激道謝,和同事們道別後,就跟着傅瑾年離開了。
雅閣距離江妤年的家比較遠,但距離傅瑾年的別墅卻很近。
“今晚太晚了,先回我哪裏?”傅瑾年詢問着江妤年的意見。
他透過後視鏡看着坐在後排座位,始終緊緊抱着傅明旻的江妤年。
她眼底滿是慈愛凝望傅明旻,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江妤年很擔心,傅明旻好不容易邁出一步,願意和外界的人溝通,但是就因爲這次的綁架事件,再一次回到原點。
她那麼努力地想要把他從黑暗之中拉出來,就因爲壞人的陰謀詭計而功虧一簣。
江妤年眼底染上凌厲殺意,她要讓白嫋嫋他們付出代價。
半小時後,他們回到了傅家。
傅瑾年身體探進車內,彎腰抱起傅明旻,小心翼翼地出了車。
江妤年跟在她的後面,兩人安頓好傅明旻,江妤年看着傅瑾年說道。
“有酒嗎,陪我喝一杯。”
傅瑾年看着她眼底壓抑的情緒,點點頭。
傭人給他們準備可口的小菜,傅瑾年遣退了傭人,和江妤年對桌而坐。
他給江妤年倒了杯酒,兩人碰杯後,江妤年直接一飲而盡。
“你這樣喝酒,很傷身體。”
江妤年只知道,傅明旻遭此一劫,她很心疼。
她放下酒杯,眼底滿是認真看着傅瑾年說道。
“即便離婚了,我也從沒想過要報復她們,不管怎麼樣,我們曾經相愛過,我希望這段感情可以體面地結束。”
她苦澀一笑,眼淚順着眼角滑落。
“我都放下了,可是他們爲什麼不放過我,在我搬到我自己的住處後,他們污衊我,往我的門上掛破鞋,使了那麼多陰招,我不迴應,他們真的以爲是我在怕他們嗎?”
江妤年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她從來都沒跟白嫋嫋或是裴疏靳計較過。
她不想因爲那些骯髒的事來消耗自己,但是她的不理睬反而助長了那些人的氣焰。
“有些人就是喜歡得寸進尺。”
傅瑾年聲音低沉,他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斂眸看着紅酒搖曳。
江妤年拿過酒瓶,自己倒了一杯。
“你喫點菜,這樣容易醉。”傅瑾年出言勸說。
江妤年聽話地拿起筷子夾菜喫,她接連喝了兩杯都沒感覺怎麼樣。
“傅瑾年,你知道嗎?我從空難中僥倖活下來,滿心歡喜地去參加諾諾的親子活動,結果白嫋嫋頂替了我的位置,我的兒子跟她叫媽媽,我的老公維護她,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是個笑話。”
她沒有宣揚家醜,同樣也是在維護自己的面子。
是她識人不清,找了渣男,纔會有後來的遭遇。
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認命,所以她及時止損,不再和她們糾纏。
“白嫋嫋真的太囂張了,她明明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爲什麼還要來算計我?”
如果白嫋嫋直接把陰招用在江妤年的身上,她也不會這麼憤怒,可偏偏她動了傅明旻。
成年人之間恩怨,不該把孩子牽扯進來。
“有些人,根本不能稱之爲人。”
傅瑾年淡淡說道,他隔空舉杯喝了一口。
江妤年直接仰頭乾杯,就在放下酒杯時,眼底染上凌厲之色。
“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她已經想好了計劃,她脣角勾起嗜血笑容,她不屑跟他們鬥,不代表她鬥不過他們。
就先從白嫋嫋開刀,讓她也體會一下被人辜負的感覺。
紅酒的後勁兒上來了,江妤年感覺頭越來越沉,意識也漸漸地不那麼清晰了。
她看向傅瑾年,不由得眯起眼睛。
“完了,眼花了,我竟然看到三個你,不喝了,回去睡覺。”’
她說完起身就要回樓上,但腿根本不聽她使喚。
傅瑾年擔心她磕碰到,放下酒杯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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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江妤年腳下一個踉蹌,就撲進了傅瑾年的懷中。
熟悉的氣息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也許是她太久沒開葷。
江妤年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她的手在傅瑾年的胸口亂摸着。
“沒想到,你身材還挺好。”
她壞笑着,那偷偷竊喜的模樣落入傅瑾年的眼中,只感覺無比可愛。
“江妤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傅瑾年呼吸粗重,拉住了她作怪的手,沉聲詢問。
“我知道,我要睡了你,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
喝醉酒的江妤年,簡直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她踮起腳尖,噘着嘴就去親傅瑾年的脣。
傅瑾年擡手擋住她的嘴,隨即拿出手機。
“你等一下,咱們先留個證據,省地你事後不認賬。”
他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隨即拉開江妤年問道。
“年年,你要幹什麼?”
“我不是說了,我要睡了你,囉裏囉嗦的,你好煩啊,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