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上的茶杯只好重重的放在桌案上,林依依嘴裏吐出一口血,眉頭緊皺的盯着面前帶着殺氣的人,緩緩站起身。
她完全敵不過眼前的這個人,得趕緊想個辦法,不然自己怕是會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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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又發起了攻擊,林依依快速躲着,但是男人的速度很快,林依依根本看不清那男人的出招速度,就又被打趴了下去。
林依依捂着胸口站了起來,她現在能體會到之前訓練的時候她打人的痛了,這簡直是要把五臟六腑都要震出來。
樓上戴着面具的男人露出不耐煩的神情看向一旁的手下,冷聲道:“以後在第三關不要放這些亡命之徒。”
手下不解,之前不是他說的,最好不要有人闖入這第三關嗎?
底下氣氛開始緊張了起來,樓上的人也跟着開始緊張了起來,林依依伸手抹掉自己嘴邊的血,而後眼神凌厲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只見男人不屑的吐出一句,“哼,不自量力。”而後運用內力化成掌風朝着林依依再次攻擊。
而林依依完全沒有想躲的意思,眼看着掌風就要拍向林依依的面上時,上面的人全部已經屏息,就在掌風離林依依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時,那人的掌風突然停了下來。
而後男人直直的往後倒去,吐出一口血,斷了氣。
“這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手下不解的開口。
而戴面具的男人看着林依依已經沒有了力氣,就要往下倒的時候,立馬從樓上飛了下去,穩穩的接住已經暈倒的林依依。
“依依?依依?”男人着急的聲音響起。
手下看着自己的東家那麼着急這個女子,便在上面大聲問道:“東家,你是不是喜歡那女子?”
男人伸手撇下面具,露出面具下那熟悉的面孔,大聲對着上面喊道:“少廢話。”
而後立馬抱着林依依走了出去。
從內室裏出來,阿童就看見自家小侯爺抱着一個女子,便忙上前去查看,一看嚇一跳,“這這這….怎麼是林小姐?”
王子宴神情着急的對着阿童說道:“去把治內傷的藥趕緊拿來。”
抱月樓三層。
王子宴爲林依依把脈之後,看着脈象平穩下來後,神情這才緩和下來。
阿童聽見阿灰說了剛纔的事,一臉不可思議,“我的天吶,原來林小姐深藏不露。”
王子宴站起身小聲說道:“噓,小點聲,莫要驚擾了她。”
阿童立馬捂住嘴,跟着阿灰走了出去,王子宴輕輕關上門也走了出來。
掌櫃的早已候在門口,看着東家出來,便立馬低頭恭敬的說道:“東家,裏面那位姑娘怎麼樣了?”
王子宴再出來的時候已經重新戴上了面具,負手吩咐道:“那位姑娘沒事,等她醒了讓她拿着令牌去挑選死士,記得把二東家的牌子給她。”
“是。”
說完王子宴便沒有停留的離開了抱月樓。
阿灰留在抱月樓等林依依醒來。
從抱月樓出來的時候,王子宴卸下了面具,重新換上了之前的衣服,一改剛纔的果斷的作風,又重新回到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阿童在一旁邊跟着邊說道:“公子,剛剛阿灰說青夜和重明一起聯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不是藏寶圖?”
“不是。”阿童搖頭道:“聽阿灰得到的線報,青夜身上已經沒了藏寶圖。”
王子宴頓住腳步,眉頭微蹙的看向阿童道:“你說藏寶圖會不會已經到了成王的手裏。”
阿童點頭道:“說不準。”
王子宴把手裏的摺扇轉了轉,認同道:“有道理,你去告訴阿灰,讓他派人去成王那探探。”
“好。”
阿童說着就要轉身離開,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問道:“那公子去哪?”
“當然是回客棧了。”
王子宴說着打開摺扇繼續往前走去。
驛站裏。
寒清清夾了一塊肉剛要餵給裴之謹,門就被咣噹一聲推開,“裴大人,我回來了。”
王子宴清亮的聲音就那樣突兀的響起來。
然後就是三人六目相對,尷尬的能原地摳出二畝地。
“額….那個,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兩個了?”王子宴尷尬的開口道。
寒清清立馬放下筷子站起身解釋道:“王公子不要誤會,裴大人受傷了,喫飯不方便,所以我才幫…….”
“受傷了?”王子宴聽說裴之謹受傷了,便立馬走過去查看,看着裴之謹道:“你哪受傷了?”
裴之謹看着王子宴一驚一乍的樣子,翻了個白眼,而後對着寒清清開口道:“清清,這兒有他了,你回去休息吧。”
寒清清看了眼王子宴,而後微微福身道:“那好,我先走了。”
門被關上後,王子宴就一屁股坐在旁邊,問道:“你這又是去哪了,搞的自己一身傷。”
裴之謹卻是反問道:“你這兩天去哪了?”
“我這兩天不是忙着找藏寶圖嘛。”
“那可有找到?”
“找到一點線索,那就是藏寶圖已經不在青夜的身上了。”王子宴拿起筷子夾了塊魚肉放進嘴裏吃了起來。
“那藏寶圖想必已經是到了成王的手裏。”裴之謹若有所思的說道。
王子宴點頭道:“也有可能,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打探了,相信不日便會有結果。”
“你?”裴之謹懷疑道。
“是啊。”王子宴無辜的眼神回答道。
裴之謹直接開口道:“你派誰能去打探的了成王?”
王子宴突然無害的笑着說道:“那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人。”
說完趕忙轉移話題道:“倒是你,武功這麼厲害,怎麼被人傷成這樣?”
裴之謹淡淡的開口道:“我已經找到太后養的那些兵馬在何處。”
“真的?”王子宴驚訝的放下筷子問道。
“恩,而且他們還在挖金礦。”
“什麼?”王子宴站起身道:“私自挖金礦可是死罪,太后難道不知道嗎?”
“就算知道,人家是太后,你能動得了?”
王子宴微愣,而後坐下道:“也是。”然後看向裴之謹道:“那我們就這麼不管嗎?”
“誰說不管。”裴之謹雙拳緊握,冷聲道:“我會讓太后把喫進去的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