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
白劉氏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她不甘心,“我不走,我就坐在這裏,就算她是王妃還能趕我這個長輩怎的?”
白艽遠如今手裏的確有幾個棘手的病人,爲了官職和臉面,他呵斥!
“不回去,是想若初更丟人嗎?”她的臉都腫成豬頭了。
白若初死死咬着脣,怎麼也沒想到,當初全家視作小可憐的白清漓如今如此狠毒。
“白清漓,今日羞辱我早晚要報。”
“呵,等你有那個能力時,再說這樣的大話吧!”
白劉氏見硬的不行,想來軟的。
“清漓,你能有今天的日子應當感激我們纔是,若不是我們讓你在莊上避禍,你能有機會學習醫術嘛?若不是我們讓你替若初嫁進宥王府,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嘛?你這樣不顧念親情,就是不顧及臉面,這樣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名聲?白清漓從不在乎這些負累的虛名。
白清漓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若不想更丟人,現在就滾。”
白劉氏沒想到當初那個唯唯諾諾,連一件嫁妝都不敢要的小小庶女,如今一朝得寵,竟然如此氣勢逼人。
“你!你給我等着,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白清漓懶得聽她爲了自己最後那點顏面說的狠話。
二人悻悻地離開永和宮。
白清漓背後一道冷冷一聲嘲諷聲傳來。
“姐姐今日好不威風啊,宥王妃的名頭,將自己的母親和姐姐都趕走了。她們其實並不曉得,姐姐在宥王府,其實只是一個棄妃吧!”
柳依依的話音才落,白清漓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
“白清漓,這裏是保和殿,你想鬧事不成?”
“我鬧事,柳依依,你身患傳染病,不安生在府上休養,四下招搖就算了,還蠱惑王爺帶你入宮參加宮宴,你的病有多難治,你不清楚嗎?”
白清漓敢如此張狂,是因爲柳依依此時正親暱挽着一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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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名少女她剛好見過,華陽郡主,那個在彩綾閣,搶了她相中衣服,脾氣跋扈的少女。
果然聽了白清漓的話,華陽面露驚恐。
“你說的是真的?她有病?”
“華陽郡主,你若不信,大可挽起她的衣袖查驗!”
華陽給身邊人使眼色,那人強行挑起柳依依衣服。
當衆人看到柳依依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紅疹時,華陽也不顧多年姐妹情誼,一巴掌甩到柳依依臉上。
“踐人,你想害我!”
柳依依捂着臉,一天被人甩了兩次耳光,再厚的臉皮也忍不住紅了眼圈。
“郡主,你這是做什麼?”
華陽被她的一身紅疹嚇到了,尖叫着喊。
“滾,離我遠一點,自己得了這種髒病還敢進宮四下招搖,你這是造反,造反!”
柳依依嚇壞了,看着四下打量來的目光拼命地搖頭。
“我沒有,我這病不傳染人的,我真的沒有。”
她只想帶着華陽過來給白清漓找一點不痛快,怎麼會這樣。
白清漓輕笑一聲,“不傳染人?不傳染人你怕什麼?”
“對,你心虛什麼?”平陽看過她的紅疹,已經嚇得後退幾步,看柳依依的眼神就好似洪水猛獸一樣。
“我,我沒有心虛,我這病其實是能治好。”
她這會是真的後悔了,後悔不該怕疼不用褚神醫的藥,她指着白清漓,“是她害我,她給我下毒,我根本沒有生病。”
“柳依依,你這副僞善的嘴臉什麼時候能收斂,你的婢女險些被你這個病害死,這會你又故意接近華陽郡主,想將自己的病傳染得到處都是。你這等陰險惡毒的心思,實在太可怕了。”
華陽郡主指着柳依依,“難怪今日一見到我,你便阿諛奉承好話不斷,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是啊,好妹妹,你污衊我這個正妃給你下毒,到底安的什麼心?現在當着郡主的面,我也想問問你,我是怎麼給你下的毒?下的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