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沒有繼續在賽場這邊待着,而是被顧程遠扶着出去了。
她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但從一米多高的臺上摔下去,現在渾身都泛着幾分的疼痛。
安寧動了動自己的胳膊,發現幾個關節處磨蹭掉了一點皮,她低頭看了一眼,可能是倒地的時候磕到了。
顧程遠皺了皺眉頭,看着她磨蹭出一點血的地方,擔憂的問了一句,
“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安寧搖搖頭,覺得顧程遠有些大驚小怪,笑道,
“又沒事,只是有些磕破了皮,我自己也是醫生,到時候回去處理一下就好了。”
顧程遠臉上是一片的冰涼,他緊繃着臉,沉了沉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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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在臺上,到底怎麼回事?”
安寧細細回想之前的事情,一步之遙,差一點,差一點自己就要命喪當場了,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的躲過去了。
而這次的‘意外’,要是真的她命喪當場的話,那模特也可以全部賴在意外上。
這次的事情,不難猜出是魏依凡指使的,有了魏家的庇護,這個模特最終肯定會平安無事。
“剛纔模特回來的時候,突然拉着我一塊往下倒,下邊的地方有一塊尖銳的石頭,剛好對着我的腦袋,要不是我反應快,可能就死了。”
安寧現在還心有餘悸,剛纔事發突然,差一點……
顧程遠聽着安寧的話,臉上的神情逐漸開始凝重起來,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現在的安寧沒有出事。
他渾身都冒着一層的冷意,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是魏依凡做的!他會教訓她的!
“那個模特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幫你調查處理好的,不過事情要是牽扯到了魏家,只能從長計議。”
顧程遠垂着眼眸,聲音又沉又悶,聽着有些不大開心。
安寧心中一暖,知道顧程遠是在擔憂自己,她隨意的笑了笑,點頭應了一聲,
“恩,我知道了。”
顧程遠說的也沒有錯,如果真的是魏家的那個女人做的,以魏家的實力,就算是自己,也不敢面對面的硬碰。
顧程遠扶着安寧回到了酒店,不過怕安軒軒擔心,顧程遠直接拉着安寧去了樓上他的總統套房。
安寧總算是知道了,爲什麼顧程遠能夠天天提着早餐在自己房間門口了,原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住到了自己樓上去了。
房間裏邊有急救包,安寧本來是想要自己弄的,不過顧程遠黑着一張俊臉,雙指捏着棉花棒,一言不發的幫自己處理傷口。
雖然這模樣瞧着有些好笑,但安寧心裏泛着絲絲的暖意。
酒精刺激着傷口,痛的安寧倒吸一口涼氣,這眉頭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鬆下來過。
顧程遠聽見她的聲音,有些賭氣的說道,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受傷!”
安寧垂了垂眼睛,抿着脣,
“也不是我想受傷的,那個女人這麼用力的推我,我沒死已經算是好的。”
顧程遠沉默了,他低頭細心的給受傷的地方擦拭着酒精。
等全部上好了藥,貼好了繃帶,顧程遠才站起身來。
安寧還以爲像顧程遠這種大少爺,不會做這些精細的活,沒想到處理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安寧隨口問了一句,“你這包紮技術還可以啊,瞧着不像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