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關於扶桑島

發佈時間: 2025-08-10 06: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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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楚歌失笑,“擔心這個,你們直接問北堂大人不就行了?

怎麼,在我這御書房聽情報是更好聽一點嗎?”

她叫北堂無衣來本就是爲了打聽扶桑島的消息。

結果這些人一聽她叫北堂無衣就組團過來喫瓜,這讓宴楚歌頗爲無語。

總覺得北堂無衣手裏若是有哪怕一絲絲的有用情報,這些人也不至於跑到御書房裏來喫瓜的樣子。

北堂無衣一臉嚴肅的表情很符合他大理寺卿的身份。

“扶桑島的消息傳來的突然,臣不知道對方究竟對我朝做何打算,就沒敢擅自與他們言說。”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宴楚歌聽的眼睛一亮,“如此說來,你是的確有收穫了?”

北堂無衣面帶慶幸,“家慈那裏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不過大理寺不是關了很多重要的經濟犯嗎?

臣抱着試一試的念頭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還真找到幾個去過扶桑島的人。

有一個人還是從扶桑島王室逃出來的,臣親自審問過他,還真套出不少有用的情報來。”

宴楚歌激動的吩咐經雨,“快,給諸位大人賜座看茶。”

儼然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

事關重要,又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嗎,北堂無衣也就沒有推辭。

悠然入座後將早就準備好的供詞拿了出來,“這是那囚犯的口供,皇后娘娘請過目。”

朱顏主動將口供呈給宴楚歌,北堂無衣這才娓娓道來。

“按照那囚犯的交代,扶桑島應該在東南海域,算得上是一個小國家。

他們之前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很排外,可以說是將外面的人視作洪水猛獸。

凡是從外面過去的人,一律還沒上岸就被他們弄死了。

直到四年前,大概七八月份,扶桑島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乾旱,幾乎餓到絕種,卻不知怎的就起死回生了。

自那以後,扶桑島不僅不排外了,還會故意劫掠五洲大地的人強行帶到扶桑島去教他們耕種冶煉等先進的技術……”

北堂無衣還在一臉嚴肅的補充筆錄上沒有的細節,宴楚歌卻只留意到了一個細節,“又是四年前麼?”

北堂無衣被她忽然的問題打斷,愣了一下,才默默點頭,“是啊,四年前。

皇后娘娘是有什麼問題嗎?”

有些問題不宜爲羣臣所知,宴楚歌搖搖頭,“沒問題,抱歉,本宮走神了,您繼續說。”

北堂無衣遂繼續說下去。

然而,宴楚歌聽着聽着,卻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起來。

好巧不巧,北堂無衣也在這時一臉難以理解的表情道:“說起來,我朝目前雖然並未與扶桑島有過正面衝突。

可是皇后娘娘,這個扶桑島雖然只是個彈丸小國,可它的野心,卻似乎在全五洲大地呢?”

彈丸小國這四個字很直接的刺激到了宴楚歌的敏感神經。

她迫切的問道:“你覺得扶桑的目標是整個五洲大地,有什麼依據嗎?”

扶桑島這個名字只是在嘴裏叫一遍就能?想到它的領土應該是不怎麼大的。

按理說就算有人幫他們也不需要太忌憚。

只是宴楚歌自己都沒意識到,聽到北堂無衣對扶桑島的種種控訴和懷疑時,她腦海中就已經將扶桑和大天朝某個狗改不了喫屎的地方對標了。

預知危險的雷達早已經開啓而不自知。

北堂無衣不知道宴楚歌爲何忽然如此鄭重,嚇了一跳,卻還是盡心解釋,“這四年來,他們在自己的疆域內訓練水師,屢屢背上。

甚至還在南灣海峽劫掠了上千艘商船。

之前不知道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可如今這麼一查,臣怎麼覺得這一次次的出海和劫掠不像是在掠奪資源,更像是在爲什麼大型戰事做準備呢?”

薛紫陽大概也是私底下查過一些關於扶桑島的情況,聞言附和道:“是啊皇后娘娘!

扶桑島遠離五洲大地,方圓千里內除了他們自己,就再無外敵。

可這幾年忽然培養出了上萬人的水師,還動不動往五洲大地靠攏。

看上去,的確是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啊!”

宴楚歌沒有立刻迴應二人的話,轉身走到一旁將五洲大地的輿圖拉了出來。

歷時八年才找齊的五洲大地的輿圖佔據了御書房裏最大的一整面牆壁。

宴楚歌站在輿圖一角問北堂無衣,“北堂大人可是扶桑島最近幾次出海的航海路線?”

北堂無衣站起身走到輿圖前,在空白處比劃,“按照那幾個罪犯的交代,扶桑島大概在大乾和南越接壤的東南方向一千二百里處。

他們知道的對方的幾次出海基本是在往南越瓊州島和我朝曲周郡方向摸索。

不過目前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還不足以抵達我朝海岸線,所以都是版圖返回的。”

北堂無衣雖是文官,可畢竟世家出身,宴楚歌又親自交代他去打聽扶桑島的情報,所以闡述起來算得上是詳實。

話說完,他還謹慎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了,那些罪犯最早的是八個月前就被抓了的。

最晚的,則是半年前被抓後送到大理寺的。

所以這半年之間,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有沒有改善就不好說了。”

“那自然是改善了的。”

一直低調不與的宋欽淡定道:“南宮將軍不是說南越最近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爲跟扶桑島勾結,得了對方的武器支援嗎?

若是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沒有改進,那些火器如何能運送到南越去?”

該說不說,話少的人真的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達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效果。

衆人被他過於有說服力的話震的沉默了許久,宴楚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南越與我吵可以說得上是死敵,全無化干戈爲玉帛之可能。

扶桑一出現就與南越勾結,雖不知對方爲何要幫南越,但與我們,也沒什麼交好的可能了吧?”

她眼神灼灼的盯着幾個大臣,已然一副磨刀霍霍向扶桑的架勢。

薛紫陽喫瓜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話雖如此,但是皇后娘娘,咱要不要着人再去細查一下扶桑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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