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馬車離開,謝啓文走了過來。
“謝文娟什麼意思?”
謝文婉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她胸有成竹的,應該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謝啓文呲笑一聲。
“什麼掌控之中,就她這樣獅子大開口,我要是謝清芳,我也想弄死她。”
“再說了,謝清芳是什麼人,喫人不吐骨頭,還想從她手裏佔便宜,謝文娟這是想要在老虎嘴上拔毛。”
謝文婉聽到謝啓文的形容,笑了出來。
“大哥你剛剛怎麼不說話,現在謝清芳可是把賬算在二房頭上了。”
謝啓文:“我這不是想着,萬一成了呢,五十萬兩,一筆不小的鉅款啊。”
說完謝啓文看着謝文婉問道。
“謝清芳不會真找人把謝文娟弄死吧?”
謝文婉:“誰知道呢,謝清芳真要找人來弄謝文娟,豈不是正和她的意,她反正都不想活了。”
謝啓文:“用這種方式去死,我剛剛還覺得謝文娟硬氣了不少,現在看來,還是那麼蠢。”
兄妹兩調侃了一陣,便各自回家,至於謝文娟的安全問題,謝文婉覺得,謝清芳不喪心病狂的話,都不會在這十天內把謝文娟給弄死,所以也不是太擔心。
倒是謝文娟說的用馬車裝的金子,讓謝文婉回去一陣好想,偏偏陸睿還沒有回來,想要找個人上來也找不到。
陸睿帶着慕容成比謝文婉她們還先走,她們已經回來幾天了,陸睿他們還沒到,應該是路上出事了。
謝文婉不免有些着急,只是半夜,謝文婉便被一陣生意吵醒,是長安回來了跟謝文婉報信。
慕容成受傷了,陸睿已經帶着他進宮。
謝文婉一聽,忙問慕容成傷得怎麼樣,長安告知,很眼中,心口處中了一箭,若不是偏了幾公分,此刻人已經沒了。
謝文婉箭慕容成受這麼重的傷,忙問陸睿怎麼樣?
長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主子,也捱了一箭,不過並不致命。”
謝文婉聽後,一點睡意也沒了,等着陸睿從宮裏出來,好在天剛亮時,陸睿便出來了。
謝文婉馬上查看他的傷勢,肩膀處中了一箭。
陸睿見謝文婉擔心的樣子,笑道。
“沒事,當時就止血了。”
謝文婉沒好氣:“是,這個窟窿太小,就該大點。”
陸睿見狀一把將謝文婉抱住。
“好好,別生氣,是我不小心,下次我一定會小心的保護好自己的。”
謝文婉眼眶一下就紅了,想到這箭要是再往下移個幾釐米,說不定就見不到人了,她就覺得害怕。
“你走的時候怎麼說的,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陸睿:“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幾波人,刀刃被引走了,然後又來了兩撥人。”
謝文婉:“是貴妃娘娘?”
陸睿:“除了她,還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
謝文婉聽後很是咂舌。
“不是說陛下很喜歡七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向三皇子下手是爲何?”
陸睿:“最近陛下在考校七皇子功課時,幾次誇獎了三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覺得,陛下看重七皇子只是障眼法,陛下真正看重的是三皇子。”
謝文婉:“就因爲這樣就要對三皇子下手,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陸睿:“雖然草率,但是很容易成功,三皇子如今在宮外,是最好的下手機會。一旦成功,就消滅了一個潛在對手。”
謝文婉:“他們這樣做豈不是幫了貴妃娘娘的大忙。”
陸睿冷笑:“如今三皇子回宮,陛下知道他在路上遭到追殺,還受了重傷,很生氣,說要徹查到底。”
謝文婉:“那要是陛下一查,查出了三皇子的身世怎麼辦?”
陸睿:“她不敢冒這個風險,身世一旦公開,她也完了,所以她會捂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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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婉:“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陸睿:“那是她要操心的事,不管她怎麼樣,都跟我們無關。”
謝文婉突然想起謝文娟說的金子的事,馬上告訴了陸睿。
陸睿聽後說道。
“金家在金州開金礦被陛下知道之後便上交給了朝廷,陛下安排苟洪濤繼續負責金州金礦的開採。”
“苟洪濤是二皇子的人.”
謝文婉:“你覺得送金礦的是二皇子?”
陸睿搖搖頭:“其實也有可能是大皇子,大磨攤面積那麼大,金家是否將全部的金礦交出來還不得而知。”
“我回來的時候,刀刃給了我一個消息。”
“有人出銀子在他們殺手門請人,一次性要一百個一萬兩以上的殺手。”
謝文婉捂住嘴:“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人?”
剩下的話謝文婉不敢再說下去,陸睿沒有否認。
“祝明在禁衛軍中,這個位置關鍵時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