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回店裏面吧,這裏灰大。”
林翠妮實在忍不住了,扔下碗,“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人就跑了。
二碩一頭霧水,“鐵弦,她怎麼跑了?”
鐵弦笑得很有深意,“也許喫不慣路邊攤,拉肚子了吧。”
二碩嘀咕,“她不是說喜歡喫嗎?”
“你就別操心了。”
“這涼皮多好喫呀,有人想喫,喫不上,王大爺就賣兩個小時,賣完就回家了,正宗手藝。”
王大爺咧嘴一笑,“小夥子這句話倒沒說錯,我賣了十幾年涼皮,不敢說別的,這味道不錯,我自己家也喫,好多人想來找我買,得定點定時,還有不少人專門開車來買。”
王大爺捋着鬍子,語氣頗爲驕傲。
鐵弦拍拍二碩的肩膀,“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和師孃不一樣,師孃能喫路邊攤,她吃不了。”
二碩一臉迷惑。
鐵弦不再說了,有些事情得自己看透。
二碩和鐵弦三人出去喫飯了,權正衡將媳婦帶來的饅頭和菜喫完,饅頭的數量和菜搭配得剛剛好,沒有浪費,也沒有太多,權正衡摸摸肚子,人是鐵,飯是鋼,喫飽飯精神足。
“媳婦,謝謝,每天給我帶飯。”
蘇姜姜沒有因爲他的感謝就得意起來,她知道自己的做菜水平,說難聽一點,她做的這菜,可能狗都不愛喫。
可是權正衡每次都喫得乾乾淨淨,一點不剩,這也是鼓勵她繼續做菜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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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裏含着笑,彷彿星星掉落在裏面一樣,一閃一閃的,聲音柔和,“不用謝,是你比較厲害,其實我自己做菜,自己都不敢嘗,你倒是很勇敢,每次都喫光光。”
說到最後,她都不好意思了,因爲心虛嬌俏的小臉微微浮起紅潤,像一顆淡粉的水蜜桃,漾着甜香。
權正衡光看着她就心動不已,女孩一臉紅,他就把持不住。
拿起桌上的扇子,擋住他們的臉,蘇姜姜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薄脣靠近,同時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將她籠罩,粉脣半啓,已經被激烈的吻住。
權正衡的吻一向很急切很熱烈,就像滾燙的熱水,要將人的心煮沸,蘇姜姜告訴自己別被他帶着走,可是,他的吻,像有魔力似的,彷彿旋渦,將自己拉扯進裏面,任由她努力撲騰,愣是掙扎不開。
兩只白嫩的小手,緊緊揪住男人的領口,那整整齊齊的領口,被她扯得七歪八扭,露出結實蜜色的胸膛。
柔嫩的指尖碰觸到那鼓起的胸肌,感觸到強勁的心臟跳動聲響,一下一下,撲通撲通,那勁力十足的聲音,使她更加迷亂,腦袋如一團迷漿。
“正、正衡…”
她微眯着眼睛,眼眸溼潤,上挑的眼尾嫣紅。
像一個佑惑的小妖精,白嫩酥紅。
那一聲,跟催動魂魄似的,權正衡整個心魂都在顫動。
“叫老公。”
磁啞的聲音帶着迫切,雙手不受控制的伸入進去。
女孩被迫的叮嚀一聲,感覺脣上被他輕咬一口,聲音迷離,哀哀怨怨的,很輕,彷彿耳語,“別咬。”
“叫老公,放過你。”
女孩眼眸浸着一層水液,輕咬下脣,“老公。”
強勁有力的雙臂忽然緊緊抱住她,讓她貼向自己,兩人契合在一起,嚴絲合縫。
蘇姜姜臉都漲紅了,抱住他的脖子,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
權正衡呼吸有些急,幽深的眼眸閉上,等待氣息平定,親吻她的脣,這才稍微放開她。
“等我回去。”
將她的衣服拉扯平整,又檢查其他地方,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他才鬆開自己的手。
男子強勁的雙臂不再抱着她,蘇姜姜得到自由的同時,莫名覺得身邊空落落的,她偷瞄一眼權正衡那線條完美的手臂,忽的扭開臉。
得趕緊回去,再在他身邊待着,她都快變得不太對勁了。
她站起來,“那我回去了。”
午餐時間差不多結束了,二碩和鐵弦馬上要回來,隨時有客人上門,她不能這樣待在店裏。
權正衡眼神幽幽暗暗的,始終沒從她身上挪開。
直到那道纖雅的身影,上了車,車子開走了,權正衡才若無其事的將桌子收拾好。
蘇姜姜沒走多久,二碩和鐵弦回來了。
店裏只有權正衡,沒其他人,二碩忍不住問:“師孃走了嗎?”
權正衡瞥他一眼,他不喜歡別人記掛着他媳婦。
二碩這個粗神經沒察覺到師父的眼神,墩坐在凳子上,託着腮,一副憂愁的模樣:“師孃有沒有生氣呀?翠妮說話比較直,怕惹了師孃不高興,等明天師孃來了,我跟她道歉。”
他打算好了,再買一點水果,女孩子喫水果對皮膚好,師孃應該也會喜歡。
想了想,他又問:“師父,師孃喜歡喫什麼水果?”
權正衡黑臉得可以跟鍋底相比了,但是這方面老是缺根神經的二碩,根本沒察覺到。
他還想着給師孃買什麼水果賠罪,師孃人不錯的,每天給師父送飯,師父喜歡師孃,他喜歡師父,不能讓師父喜歡的人不開心。
鐵弦看着這個二愣子,內心搖頭。
這二碩平時挺有眼力勁的,怎麼一到這種男女方面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人抽走了神志一樣,糊糊塗塗的。
“二碩,師孃想喫水果,師父可以給買,不用你操心。”
二碩很堅持,搖搖頭,“不行,翠妮是因爲我的關係纔來的店裏,她說話直,惹得師孃不開心了,我得代替她向師孃道歉。”
“喲喲喲,八字沒一撇呢,你替她倒什麼歉,怎麼,你們合爲一體了已經?她是你,你是她?你們是一家的?”
二碩臊得臉都紅了,“胡說什麼,我們連手沒牽過,清清白白的,弦子,你別亂說。”
“沒睡過,說什麼你代替她,一家人才有這個資格,她看不看得上你還兩說呢,你這邊倒是剃頭擔子一頭熱,也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時候你錢也沒了,我看你到哪裏哭去。”
鐵弦很是毒舌,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