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炙熱的陽光照耀大地,巍峨聳立的公司大樓上印着羅格斯家族的名字和家徽,來往的行人都會不自覺地擡頭張望。
突然,悅耳的跑車聲浪由遠及近傳來,伴隨着一個炫酷的漂移,一輛蘭博基尼穩穩停在樓下。
車門打開,一對外貌驚爲天人的男女從車裏走下來。
Elly的面上戴着深紫色的巨大墨鏡,擋住了那雙絢爛的瞳眸,只露出她飽滿的紅脣和線條明麗的下頜;姣好的身形被包臀的西裝裙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她伸手將金色的捲曲長髮撩到身後,那瀑布般柔順的髮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唐時謙一身高級定製西裝,高大挺拔的身影跟在女人的身邊,墨鏡下的半張臉簡直令人尖叫癡迷,尤其是他身上那種氣場,令人深深感到“只可遠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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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名保鏢站在公司大門的兩側,他們的身後停着一排豪車,氣勢如虹無一不彰顯羅格斯家族的權勢。
Elly和唐時謙踩着長毯,在衆人四十五度鞠躬的恭敬注目下走進羅格斯公司大樓。
寬闊的大門往兩側開啓,一行高管董事頓時熱情的迎了上來,“家主!”
Elly冷淡的應了一聲,目不斜視的走在前面,“這個季度的制度實行還順利嗎。”
高管跟在女人身後,戰戰兢兢地點頭彙報道,“中途發生過一些小插曲,但是整體的大框實行的還算順利,還有最近新接手的威雲項目,乙方那邊出了點小問題,目前雙方正在探討解決方案……”
身邊的人喋喋不休的彙報着工作,Elly聽到重點,頓時停住腳步,把身後的一行人嚇得急剎車。
Elly停住腳步,隔着墨鏡都能感受到那強大駭人的氣場,她側眸冷聲道,“那個項目的條件沒得商量,合同上的條款不變,羅格斯不會退讓,乙方那邊能接受就合作,接受不了就換人。”
上一任的老家主,毫無疑問是個讓人聞風喪膽,談虎色變的恐懼存在。
三年前換成Elly大小姐上位,大家都以爲能輕鬆一些,最起碼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心驚膽戰。
但所有人都不曾想,Elly像是突然異變了似的,一夕之間變成令人膽寒的女魔頭,比起老家主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高管心臟直打顫,冷汗涔涔的乾嚥了一下嗓子,“是是是……我這就和對方聯繫,保證不會再出半點問題。”
聞言,Elly將那一點點施捨的目光也收了回去,繼續昂首闊步的往公司裏走。
耳邊,傳來幾道刻意壓低的八卦激動的聲音。
“快看快看,那個東方男人好帥啊……我的天啊,完全長在了我審美的心尖尖上。”
“我之前去華國旅遊過,但是看到的人都是中規中矩,偶爾有幾個帥哥長得還挺賞心悅目的,但是跟這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這身材氣場,絕了。”
“那是家主的新保鏢嗎?咱們下班約他去酒吧怎麼樣……”
Elly在原地頓足,擡手摘下了面上的墨鏡,露出了水晶般高貴剔透的瞳眸,但那雙眸內卻渡着一層凌冽的寒冰。
頃刻之間,整個大樓的氣氛瞬間直降冰點。
感受到女人冰冷駭人的目光,那幾個在偷偷八卦的女員工頓時嚇得噤聲,像是被冰凍住了似的,背脊都涌上一層涼意。
公司上下,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幾個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才弱弱的閉上嘴巴,像鴕鳥一樣將頭埋進土裏。
她們到底做了什麼啊?
竟然當着家主的面,工作時間在這裏談論帥哥,沒有將她們即刻拖出去斬了就是萬幸了,好在家主大發慈悲,只是冷冷的警告他們一眼……
Elly收回冷冰冰的目光,將手中的墨鏡重新戴回臉上,旋即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唐時謙,然後再一次收回目光。
唐時謙同時也擡着頭,一眼就捕捉到了女人那微微蹙起的眉心,他當即抿起薄脣,心頭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唐時謙心裏有些沒底,不知道這女人又要醞釀什麼陰謀。
果然,這女人在上樓後便將衆人遣散了,然後抓着唐時謙快步的將他推進了會議室,動作粗暴中卻透着優雅。
唐時謙毫無防備下被推的一個踉蹌,他雙手按着會議室的桌子,才穩住身體,緩了一口氣後,驀的轉身看向正在關門的女人,“你幹什麼?”
唐時謙沒有動怒,但語氣明顯不太好。
他什麼也沒做錯,她幹什麼一副懲罰犯錯人的姿態,還這麼粗暴的把他推進來?
“幹什麼?”
Elly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強大的氣場足以和唐時謙抗衡,她驀的傾身逼近男人的面前,一把將他按在桌子上,“你打扮的這麼帥幹什麼,故意想勾飲我的小員工?”
唐時謙看着女人微微眯起的美眸,緩緩地勾起薄脣,嗓音好像帶着低啞蠱惑的意味,“怎麼了,喫醋了?”
“對啊。”Elly的纖長的手指在男人的臉上輕撫了一下,性感的紅脣輕輕勾了勾,“我就是喫醋了,怎麼樣?”
聽着女人的話,唐時謙脣畔的笑意更甚,擡起頭對着女人的脣瓣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