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轉移主場

發佈時間: 2025-08-10 06: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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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梨瞭然頷首,“屬下明白了,皇后娘娘您忙,屬下會看好的。”

話說完,順手拽了兩個人跟着宴楚歌,自己跟一只滑溜的泥鰍似的混入了接受擁軍的隊伍中。

沈寂站在營區內看了全程,見宴楚歌進來,佩服了豎起了個大拇指。

“這種場合,還敢如此強勢,果然還得是我們的皇后娘娘!”

他佩服的咂咂嘴,“就方纔那一陣兒,我都做好推幾個人出去挨一頓打,讓百姓們出出氣的準備了。

您怎麼敢的?”

在沈寂的認知裏,百姓和朝廷的關係就如蹺蹺板一樣,一邊高,一邊就得低。

而在這種朝廷的代表性人員和普通百姓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多半是要放低姿態的。

畢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誰也不知道等他們走後百姓會做出什麼樣的後續反應。

更有甚者在百姓們面前發表不當言論,直接引發混亂事故的先例也不是沒有的。

宴楚歌當衆駁斥了人家的好意就算了,還直接懟人。

這要是把百姓們惹怒了,對於南境當下的情況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誰承想,她大膽,那些人還真就配合她。

宴楚歌一強勢,那些百姓們的態度反而就柔和了。

一個個對宴楚歌的安排配合的不要不要的。

宴楚歌漫不經心的歪頭看他,“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那個人有問題啊?

這種時候挑釁我們,無非就是試探我們的底線而已。

一再的容忍只會讓他們覺得大乾難以應付當前的困局,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沈寂倒也不是不明白這些人出現的目的,只是不太敢冒險而已。

聞言不免有些佩服的道:“還得是您!

不過那種人既然已經混過來了,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善罷甘休。

是不是得派人盯着點兒?”

沈寂沒有問對方的身份,擁軍的人是突然出現的,宴楚歌也是臨時過來的。

宴楚歌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只打個照面就把人的身份信息挖出來。

比起對方的身份來歷,目前有效預防纔是最重要的。

宴楚歌大拇指往後指了指,“朱梨在呢,外面還有秦時關,那邊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她說着,忽然用極其認真的眼神將沈寂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懷疑的語氣道:“你身體還能行嗎?”

這話太有歧義,兩人身後的隨從都沒忍住嗆了一下。

沈寂臉都綠了,“我當然能行了!

朱梨就是從我這兒離開後去找您的,她沒告訴您,我命大,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嗎?”

宴楚歌嘖了一聲,開門見山,“朱雀城南門兩側的野村裏有大批滯留的南越王軍。

看裝扮,還是南越皇帝的嫡系部隊。

方纔從觀星臺上看了一眼,他們似乎有意趁着朱雀城大亂的時候趁火打劫,商量一下對策?”

沈寂坐在輿圖前一臉困惑,“先是炸自己的城池誣陷我們,如今更是不顧自己的謊言會被拆穿的風險來趁火打劫?

他們圖什麼?”

但凡朱雀城是大乾的疆域,或者他們沒有誣陷大乾炸城,沈寂都不至於如此疑惑。

可現在南越的所作所爲在他看來就跟失心瘋了似的,完全沒有條理和邏輯了。

宴楚歌搖搖頭,“之前我一直以爲南越就是想趁着大乾建國時間短,國力尚未充盈趁機薅羊毛的。

但現在,我也弄不太清楚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目前在背後支持南越和大乾爲敵的那波人是衝我來的。

所以,我們不僅要做好應對敵人的準備,還得保護好城裏的人。

尤其不能再讓大乾百姓受到牽連。

否則我們就被動了。”

朱梨之前說以宴楚歌和鳳玄冥的能力,只要他們想,到哪兒都能當皇帝皇后。

可成爲一國帝后的過程卻是無比漫長的。

從天啓聖文公府的二小姐到大乾皇后的這段路,宴楚歌走了十二年,但凡不是被逼無奈,她是絕不想再走一遍的。

所以她一點把柄都不想露給別人。

沈寂從容的應聲,“我明白了。

也就是說,城裏的普通人、還有大乾百姓們喫點虧,他們就會把原因歸咎於您這個皇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麼,如果我們把主場轉移到戰場上呢?”

才經歷了這樣一場浩劫,沈寂整個人都跟脫胎換骨了似的。

眉眼間都透着沉着和睿智。

宴楚歌一時間都有點跟不上他的思路,“把主場轉移到戰場上?

怎麼個說法?”

沈寂狡黠一笑,“他們不是說是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南越才如此針對大乾嗎?

可是,被炸的是南越的城池,事情也發生在南越啊!

我們爲什麼不能說是南越打不過,無言面對江東父老,才故意以這種下作的手段構陷您,離間我朝帝后與百姓之間的感性呢?

他們做初一,我們做十五,這很公平啊!”

宴楚歌都愣住了,但也就愣了那麼一瞬,隨即笑了出來。

“以魔法打敗魔法,你是可以的,我……”

營帳的門被撞開,夜鷹撈着一只熟悉的小胖貓出現。

“主子,這是狗蛋兒嗎?

它什麼時候跑到外面去了?”

宴楚歌面上一喜,跳起來張開了手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狗蛋兒回來,意味着攻打扶桑的條件充足了。

只要扶桑安定,南越就再也無法蹦躂了。

“剛回來就差點被埋,嚇死個喵了!”

狗蛋兒張牙舞爪的撲到宴楚歌懷裏,擡爪指着夜鷹,“要不是這個傻大個兒,我還在山洞裏貓着呢!

你差點就永遠的失去喵大爺了……”

宴楚歌訝然眨眼,“怎麼會?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狗蛋兒雖然在四處亂跑,可實際上卻與他同呼吸共命運的。

它就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被困,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宴楚歌簡直不敢相信。

話說完,忽然就看到了狗蛋兒的耳朵,“你耳朵怎麼了?

這是誰傷的你?”

狗蛋兒不是真正的貓,就算受了傷,稍稍養一下還是能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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